甦溫冉挑眉,她身上沐浴後味道這麼重麼?
甦小姐咯咯咯一笑,聲音清脆悅耳的,“呀,夫君感覺這麼靈敏啊。”說著一雙手還特別不老實的勾著宋離的下巴,還跟著手指撓了兩下宋離的下顎,就像是逗小貓一般,眼楮帶著邪乎的笑意,這個樣子,就是一個大大的女流氓。
這樣女流氓的動作甦溫冉做的太多了,以至于宋離不會像以前那般跟著就開始臉紅,學會反擊了。
老虎也會開始反擊了。
伸出左手捉住甦溫冉的那只不老實的手,另一只手順手就摟著她的細腰,讓甦溫冉貼近自己,湊到甦溫冉的耳邊,輕輕說道,“夫人,身上味道馨香,為夫怎麼聞不到?”
說完,還在猝不及防在她白潤的耳垂上親吻。
這一刻,甦溫冉一愣,渾身上下開始升溫,緊接著臉頰開始緋紅,瞧著甦溫冉的樣子,宋離緩緩放開甦溫冉,“哈哈哈哈”大笑三聲,朝著屋內去了。
留下甦溫冉小姑娘一個人木愣愣的呆在原地,過了半刻鐘,這才還了過來,“啊——宋離,你個登徒子!!”
當然會了內屋的甦溫冉把宋離打包送到了書房,“哼,不許回來。”
宋離瞧著被子啊,褥子啊,小火爐啊,全部給打包到了書房,阿寶可憐巴巴的給宋離鋪好床,都說了,小姐很膩害的,不知道姑爺怎麼小姐了,既然給趕出來了,嚶嚶嚶,可憐。
一旁貓著腰看熱鬧的宋杰,連著大氣不敢喘的,這三少夫人厲害,連著少爺都敢趕出來,嚶嚶嚶,可怕。
長夜漫漫,宋離躺在床上,身邊少了習慣的溫軟,到了後半夜都無法安眠的。
這宋離誰書房的事兒也不知道如何隔牆有耳便傳了出去,想來夫妻二人有了矛盾,這讓鄭氏心情頗好,晨昏定省的時候敲打甦溫冉,甦溫冉白了一眼鄭氏,“這是夫妻情趣好麼,可以增加夫妻之間的感情。”
鄭氏被她的話氣的吐血,琉璃暗暗比較自己和宋驍,她從來不敢把宋驍從自己的屋內趕出來,他能一月來幾次自己的屋子已經是莫大的高興了。
再看看甦溫冉那無所謂的樣子,多少有些滋味的。
日子依舊是過著,宋離在岳麓書院的表現越發得到賞識,這讓宋驍頓時產生了危機感,一直都很資質平平的宋離近來學業越來越出類拔萃,脫穎而出。
這讓宋驍覺得宋離作假的嫌疑。
這事兒也在書院內引起了一片熱議的,宋離這人一向是清清冷冷,子毅看著宋驍的懷疑,拍了拍宋離的肩膀,“你的能力遠不如此。”
“不到秋闈,什麼都不好說。”
子毅對于這般高冷的宋離,也是見怪不怪,他認識宋離已經十年之久,宋離什麼楊的人,他遠遠清楚著,“你大哥說要和你進行策論,你如何看?”
“到時候再說。”宋離望了望天,輕輕嘆息說道,“希望不要輸的難看。”
對于策論,這宋驍是萬分把握的,都是讀聖賢書,學得都是孔孟之道,再加上偶爾宋縣令會對宋驍進行單獨輔導,宋驍覺得策論上頭就要全書院的人知道,宋離與自己的差距那是十萬八千里。
所以,策論的時候,副山長也是前來觀看的。
雖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比試,但是兩位都是縣丞的公子,來看看學業也是合情合理的,策論圍觀的人不多,大多是同班級的同窗。
策論經過兩個時辰的辨析,宋離一直都是高瞻遠矚,清清冷冷,宋驍從最開始的張揚跋扈到後來的啞口無言,再到最後的情緒失控,他萬分不可信那是宋離。
宋驍輸了。
不僅僅是輸了,輸給了這麼多同窗的眼中。
宋離倨傲看著宋驍,眼中帶著清冷和金貴,“你輸了。”
這三個字讓宋驍頗為打擊,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學業定然高于宋離,家庭地位高于宋離,他必中秋闈,必中殿試,宋離會名落孫山,永遠都在這個紅原縣孤苦終老!
回了府中,鄭氏聞言,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砸在地上,“既然敢公然讓我兒丟了面子,那個賤種,當初就該直接淹死!”
琉璃被鄭氏的語氣驚得一愣,再看看一旁有些頹廢的宋驍,不知如何開口,她也覺得三弟和三弟媳兩人都很邪乎。
抿了抿唇,“是不是有高人相助?”
宋驍抬頭看著琉璃,“高人,這紅原縣能有什麼高人?”
“若不是有高人相助,怎麼可能一直都資質平平的三弟這般厲害起來,而且,三弟媳當初的傳言是個傻子,相看的時候咱們也瞧著了,三弟妹著實是不愛說話,可是成了婚,卻變得這般聰慧過人,我覺得……”
“覺得什麼?”鄭氏看著琉璃,“你說啊。”
“琉璃覺得若不是有高人相助,那必然是三弟的院子有鬼怪了。”琉璃說著說著就開始害怕起來,整個人萬分的緊張,“我也是隨口說說而已,母親莫要放在心上。”
鄭氏和宋驍被她這麼一說,猛然覺得是啊,這世界上本來就有太多的怪力亂神的事情,難道是三弟的院子里面供奉了什麼怪力亂神的東西?
鄭氏越想越覺得可怕,“悄悄去打探一下,看看他們院子里面有沒有什麼不可讓人知道的東西,若是沒有,咱們就親自去看看。”
宋驍覺得沒錯,點著頭應允了。
這件事情自然沒讓宋縣令知道。
很快,開了年,三月春風拂柳照面,桃花相映紅。
天氣也開始溫暖起來,穿著在身上的臃腫襦裙也跟著換下,穿著清爽的裙子,甦溫冉喜歡在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