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師兄你知道我們宗門最漂亮的那位師姐叫什麼名字嗎?”
“你說的可是今天和你打招呼的哪一位”
“我們宗門里還有比那更漂亮的嗎”
秦臻失笑道︰‘當然有了,不說老一輩弟子,光說年輕一帶弟子中就有7位’
“這麼多”
“那是自然,今天和你說話的這位是太康師伯坐下的弟子。”
“那而成師伯坐下的呢,難道還有一個長得一模一樣不成”
“你說的沒錯,她們姐妹可是很難分清的雙胞胎,後來為了方便便分開拜了師父,連靈根資質都是一模一樣,外貌你也見了”
張靈雅听到此話,她開始為聖陽君擔心了,說不定認錯人鬧出的烏龍才來找她麻煩。啥時間遇見了好好開導開導。俗話說鬼打牆就是這個理,張靈雅心里才這麼嘀咕,就听見聖陽君的聲音“靈清你過來我有話要說”
“不能在這里說嗎”張靈雅反問道
秦臻道“讓你過去你就去吧,反正你也登記了,見面聊的機會多,我正好還有點事”說完和聖陽君打了一個招呼便走了。
張靈雅瞪著眼楮說︰‘說罷,你找我什麼事’其實她心里還在得意,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的秘密。似乎聖陽君對張靈雅很不滿,就剛剛那一句話,莫名惹惱了聖陽君,他冷冷的道︰‘沒事,難道就不能找你聊天。’他說完便甩袖而去。張靈雅還莫名其妙,她這是又當了一次冤大頭。左右沒事,不如自己找找那位師姐打听打听。說不定還能幫上忙,做好人好事她最樂意。似乎渾身的細胞在跳舞,的找找今日那位師姐。
她稍微打听了一下,便知師姐的帳篷其實離執事堂不遠.在這里用神識探測別人是很不禮貌,會被大家唾棄,這是張靈雅在天運宗的時候知道的。她來到師姐的帳篷前,敲了敲一旁的門,果然里面人沒有修行,或者被張靈雅打斷了。
“進來”
張靈雅走進帳篷,只見兩個一模一樣的師姐,修為一樣,相貌一樣,功法似乎還看不出來,在看穿著,一個穿淡黃色乳白裙,一個淡藍色波光藍群。頭發梳的一模一樣,她今日剛來忘記那個和她打過招呼的師姐是穿那件衣服,所以一時尷尬的撓了撓頭。穿淡黃色乳白裙的師姐微微一笑上前拉住張靈雅的手道︰‘我們見過,就是上次在師父的法寶中有過一面之緣,師妹忘記了’
張靈雅這才連忙回神似得道︰‘上一次太匆忙,忘記問師姐叫什麼名字’
“我叫歐陽梅,那是我的妹妹歐陽艷”
“你們還真像,要是穿的一模一樣還真難以分清”
“師妹,能來訪就是客,來坐這里,嘗嘗我們自己釀的百花蜜”說著取出一個精致的半透明碗,小而精巧,十分的好看,張靈雅接過仔細打量了一番這碗,握在手里涼涼的,原來這小碗盡然是玉打磨的,張靈雅用銀勺子挖了一勺子送入到口中,清涼香甜,味道還真的獨特,她好看的桃花眼笑彎了道︰‘師姐,你們這個百花蜜太好吃了。教教我怎麼釀,我也想學。’
向來她不注重口福之欲,今日初次嘗到這麼清涼香甜的百花蜜,她動了想學的心思。一旁的歐陽艷則道︰‘這百花蜜是我們家族帶給我們的,師妹要是喜歡,待會我送你一罐即可,何須自己操勞。’
張靈雅從來沒有佔便宜的習慣,連忙推辭。
歐陽梅道︰‘師妹就別跟我們客氣,我們常年都吃這個,不在乎這一兩罐’
又聊了一會,張靈雅實在不是這姐妹倆的對手,三下五除姐妹倆把想問的話,都從張靈雅哪里套了出來,在離開的時候張靈雅收了一罐子百花蜜,心里惦記著要找個相應的禮物回贈回去。也就把打听歐陽仙女與聖陽君是否腦別扭,或者烏龍的事給忘了。走了好長一段路她才想起正事,只能哀嘆一聲走到屬于自己的那頂帳篷,一個帳篷住2位,張靈雅被安排到歐陽百合的那頂帳篷。走進去一看,原來帳篷內空無一人,還以為歐陽百合在里面呢。
她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其實她想去天運宗的那個陣營看看有沒有她相熟的,納蘭子雲還被師祖封印著,思來想去,天運宗和她相熟的也就那麼幾個,何況過去那麼多年,誰還能記得她呢,再說當初名不經傳。算了算了還是別去鬧笑話。
她在帳篷里煩惱,外面就有師妹喊︰“靈清師姐在嗎,有人找你”
張靈雅一咕嚕翻起來。稍微整理一下衣服揚聲道︰‘在,就我一個人,進來吧’
只見兩位高大英武的男子掀門簾進來。張靈雅一時正愣神,眼前的二位她很熟悉,也是好陌生,當年在天運宗後山一起練過劍的肖劍,張晨,她欣喜的道︰‘原來是你們兩個,好久不見,咦你們的修為怎麼才到築基後期圓滿。’她說出這話是有原因的,宋爺爺納蘭子雲都成功結丹了,當年他們的修為比她高許多,後來听說築基了就在沒有聯系過。請二位落座隨手取出自己給師父準備的酒,今日順便拿來招待客人。
肖劍道︰‘許多年不見,師妹修為進步不少,不知劍術上如何’
張靈雅一時高興便隨口道︰‘好多年沒有和你們切磋,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切磋一下如何’
張晨道︰‘我正有此意’
肖劍道︰‘這里是營賬房不方便,這次定要和師妹好好切磋切磋,我到知道一個地方,順便解決一下五欲中的口欲問題’說完起身,三人走出帳篷,朝著一塊僻靜之處而去。
張靈雅好笑,她頭一次听說還有五欲,于是她邊走邊笑道︰‘肖師兄,你剛說的無欲還是五欲,有什麼來頭嗎’
張晨打趣道︰‘他那是無欲則剛,是前些時日,欲望太旺盛,不小心把宗門的演武堂給拆了。’
“肖師兄現在這麼厲害了嗎”
三人邊說邊遠離營賬而去。而在不遠處的聖陽君坐在一個高台上,一邊喝酒一邊遙望,見張靈雅隨著兩個陌生男子而去,他不經意間,捏碎了酒壺,他眼眸微眯遙遙看向那三個背影。
他不知怎麼的就是看不慣這位師妹和別的人來往,本來在來之前,他也做好了思想工作,要和她好好相處,心平氣和的和她說話,讓她慢慢的對他產生好感。本來想的很好,可惜就在剛剛一見面說了一句話,他莫名的火氣往上冒,這實在不是修道人應該有的。所以才到這巡防台上喝酒來著。看來他真的有點走火了。于是他翻身躍起,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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