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彪悍農門妻

第88章 .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嶺南春 本章︰第88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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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想起二叔的教導,“好好孝敬你爹娘,好好照顧你將來的弟弟妹妹,做事要三思而後行。”

    他猛然抬起頭,疾手一推,把齊惠推開在一旁,上前一拳打在方小川的下顎上,差點脫了臼,方小川反應過來,如今躲在女人身後也不頂用,于是借著自己高他一截的優勢,雙手上前阻止方天揮過來的拳。

    一個會武功的和一個不會的武功的怎能比,即便方天個子矮小了些,力氣小了些,他卻勝在身子靈活,而方小川只會用本能的去防備,雙手又長又有力卻只會笨拙的抬起來擋,沒有半點進退有度的章法。

    一時間過了兩招後,方天直接竄到他身後,他還沒有摸著門路,不知眼前人怎麼忽然不見。

    這個時候,練過武的方天只要往他頭上一招呼,此人必死無疑,可是如果他真的殺了這個奸賊,他恐怕也得跑路,還得連累家里人,他猶豫了,他不想離開自己的爹娘,可是心里卻憤恨難平。

    于是方天一掌劈在方小川脖頸處,方小川暈了過去。

    這時齊惠才反應過來,她眼看著方天一掌劈下,以為他殺了方小川,臉色嚇得蒼白如紙,人倒地上了,她立即上前探了探鼻息,還好沒死。

    然而齊惠的舉動落入方天眼中,心里涼了個徹底,他娘向著外人了,不但身子向著外人,就是心也向著外人了。

    方天紅著眼沉聲說道︰“娘,你若是不想跟爹好好過日子了,你們就和離,我並不在乎,但你這樣腌髒的身體看得我嘔心,我此生最恨紅杏出牆的女人,你別逼我告訴爹,這次爹爹回來,你們就和離吧,從此我跟著爹爹過,你我再無半點關系。”

    听到這話,齊惠怔愣在當場,她慢慢起身,慢慢回過頭來,看著方天有些不敢置信,事實上齊惠從沒有想過不與方亮過了,她喜歡方亮,她不想離開他,就算他不能賺回錢,像當年一樣窮得響當當,她也不會離開他的。

    眼前是她唯一的兒子,如今他卻說她身體腌髒,齊惠怒極攻心,反而笑了,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她笑著問道︰“我身體腌髒又礙你什麼事情,我是不會與你爹爹和離的,你要不要告訴你爹爹隨便,大不了就是一死唄,力兒去了,我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再不然你來殺了我,殺了我就干淨了,殺了我我也解脫了。”

    方天有種無力感,他才九歲的年紀卻要承認這些連大人都無法承認的東西,他攥死了拳頭,站在那兒如定海神針般,若是他手上有把刀的話,或許真的會揮舞過去,但如果他真的做到這一步,基本他的一生也毀了,殺了自己的母親,怎能承受得住。

    當九歲的孩子還在自家娘親身邊撒驕的時候,他的娘親已經在逼自己殺了她了,方天大笑,用力一推,一把把齊惠推翻在地。

    方天沒有再瞧她一眼,直接扛起方小川跑了出去。

    他不能殺人,他不能弒母,但他可以折磨這個奸盜。

    方小川再一次掉野獸窩里,但這一次樹上坐著的是方天,他盤膝坐在樹上,背靠著樹桿,像在欣賞風景。

    樹下方小川起身,周圍尚沒有野獸,可是他听到了野獸的嘶鳴。

    方小川四下看了一眼,只見草從里露出綠光,天還不是大亮的,當方小川借著僅有的一點光線看到那雙綠光眼時,他嚇得魂都沒了。

    上次方河丟過來,最多故意惹怒了野豬,害得那群野豬直往他身上拱,這次方天把他送來,沒想遇上了惡狼。

    方天听到異常的動靜,回過頭去,剛好看到那匹惡狼一步一步從草從里竄出來,他像俯視他的子民一下睥睨方小川。

    方天微微一驚,原本只是用幾條野豬嚇唬一下的,沒想遇上了惡狼,他警惕的注意周圍,發現這是一匹落單的狼。

    方天也著急起來,他並沒有想著弄死方小川,他還想留在方家村里,但他又不能把自家娘親與這賊人的□□告到族老那兒去,那只會害死他娘親,他左右無法,這麼些月只能緊緊守在自家娘親身邊,不準此人靠近。

    沒想昨夜里一個疏忽又讓這人潛進了院里。

    方天見狀,從樹上躍了下來,擋在了方小川身前,方小川這下慫了,躲在小小的方天身後像個慫包,嚇得腿腳發軟打顫。

    方天斜斜掃了一眼,心里越發的覺得嘔心,這樣的人,他娘為何會跟著這樣的人,若是自己父親在身邊,定然護他身前,就算再怕也會勇敢站起來。

    方小川被方天盯了一眼,也不覺得自己窩襄,反正躲他身後保命要緊,若是被餓狼攻擊過來,前面還有一個方天給它填飽肚子,他還有機會逃走。

    當年他看到二叔坐在輪椅上對付惡狼的場景再次在方天腦中出現,這是他第一次對上狼,這匹狼健壯有力,他心里是害怕的,但他想起二叔,心里就靜了下來,二叔教他功夫,二叔能的他也一定能,二叔勇敢,他也要勇敢。

    藏在背後的手摸上了砍柴刀,前面的惡狼忽然站著不動了,它如芒刺的眼盯著方天藏身後的手,它的身子微微往後挪,後腿慢慢彎曲起來。

    方天知道它要開始進攻了,說時遲那時快,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方天右手揮起砍柴刀,身子往後一仰,一刀揮下,正好惡狼縱躍而上,速度快得連肉眼都撲捉不到了,然而方天練武的人憑著天識,一刀砍在它的脖頸上。

    終究是力氣太小,人也小,豈能像方河那樣一人能搬起四五百斤的石頭,身子還穩當,所以當初方河手撕惡狼看似簡單,實則使了不知多大的力氣。

    刀還卡在狼的脖子上,一刀沒能致命,它就要了人的命。

    方天被惡狼壓倒在地上,而逃不急時的方小川成了個墊背的。

    方天雙臂抱住惡狼的頭,與狼翻滾起來,他的力氣沒能與方河相比,但他力氣也不是普通孩童的力氣,就是方小川也未必弄得過他,在這生死一線間,人的潛力全部被發掘。

    方天他心里唯一的念頭是他要活著,他要活著再見到爹爹,爹爹年底要回來了,他勞累辛苦一年,該好好的回家過個好年。

    雙臂死命摟緊惡狼的脖子,使它喘不過氣來下不了嘴,而墊背的方小川卻被惡狼的後蹄蹲了兩下,傷到了大腿,又被惡狼給嚇得,于是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方天還在與狼糾纏,他打不過惡狼,但他也不想死,所以他只能拼盡全力抱緊惡狼的頭,惡狼脖上釘入的砍刀傷口不停的往外冒血,他想耗死它。

    狼一向凶殘,如今受了限制,豈會甘心,它上身不能動,于是後蹄子蹬人,方天悶痛幾聲,雙手依然不松動,但他的腿鐵腳卻受了傷。

    就這樣扭打了半晌,狼慢慢的失去力量,慢慢的不動了。而此時的方天全身上下都染上了狼血,連臉上都是噴灑上了腥紅。

    狼不動了,但方天不松手,一雙赤紅的眼木納的盯著狼,雙臂也沒有要放下它的意思,他就這樣的維持著這個姿式,直到方小川醒了過來。

    方小川醒來後第一反應是從地上爬了起來,左右一看,沒有看到狼,自己身上也是完好無缺的,正暗自高興時,卻看到了方天抱著狼一動不動的場景,他瞪大了眼,一身腥紅的方天落入方小川眼中有多駭人,比起那匹惡狼來說,方天這模樣更嚇人,他目光木納,眼簾都不眨一下,像是被人用法術定在了那兒。

    方天不會是被狼咬死了吧,方小川心里又怕又驚,半起的身子就這樣盯著方天不敢上前,而就在這時方天的眼瞳動了,他看向方小川。

    駭得方小川往後一退,跌坐在地上,“你沒有死?”

    問完這話,如同看見惡鬼,方小川立即爬起來,不顧大腿上的傷痛,拐著腳往山下跑。

    “都是瘋子,大河是瘋子,方天也是瘋子,一家瘋子。”

    方天終于晃過神來了,他猶如死里逃生,心頭一松,雙臂猛然垂下,然而身上的狼猛的又動了,方天大驚,立即抱緊,不過狼也只是動了那一下,便沒有再動了。

    死後的肌肉抽搐,剛才被方天勒緊,又有先前的砍刀砍中的命脈,流完了血才死的。

    方天把狼往旁邊一甩,腿腳發軟的,只能爬到一棵樹下,靠著樹桿休息。想起剛才那一聲,方天心里頭是膽顫,但他也欣喜,他終于可以像二叔一樣的勇敢,徒手殺死狼了。

    方天沒有休息多久,惡狼的血腥味太濃,他怕引來周圍別的狼,于是從狼身上抽回砍刀,也沒有再想著處理狼的尸體,提著砍刀匆匆往山下走去,今天砍柴看來是砍不成了,走路時手腳都發軟。

    方天下了山,直奔河流而去。

    大清早的,河邊還沒有什麼人洗衣,方河于是往河水里跳,在水里打了幾滾,只見水花瞬間染得腥星,他在河灘里游了一會兒,全身上下洗了個干淨才游到岸上來,坐在一塊大石上休息。

    他往後仰,躺在石頭上望著天空,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他可以徒手打死一匹狼了,他終于不是個小孩子,他已經是大人了。

    人的勇氣在自己破開心中陰影,親自完成了自己不敢完成的事後,再回頭一看,原來自己也做的到,從此就真的有了這股勇氣。

    當年方河徒手撕狼的場景震住了還是五歲的方天,村里人人懼怕的狼,到了二叔手中卻是這麼輕而易舉的事,然而那些狼在小小的方天腦中無限擴大,那些日子不停的在方天腦中出現,所以他一直以來對狼就有陰影,今天若不是形勢所迫,若是有二叔護著的時候,他也走不出這一步。

    然而走出這一步後,他以後將是海闊天空,他不用再害怕了,他有功夫防身後,他就可以變強,甚至他可以獵些野兔或野雞回來加餐。

    他以前擔心遇上狼,所以不敢深入林子,今個兒是氣狠了,要想嚇唬那奸賊,只有潛入深山,沒想好巧不巧的遇上了狼。

    還好今日只有一匹狼,或許他也可以學二叔的,制作一把弓箭,躲樹上遠程射擊。如今他該好好的練練箭法了。

    于是方天休息到晌午的時候,也沒有吃飯,直接跑山里頭打獵去了。

    獵了兩只兔子回到院子里,院子里沒有半點聲氣,他回到廚房里,卻見灶上冰涼涼的,連碗豆飯都沒有留下,他苦笑一下,拿了菜刀在院子里清理兔肉。

    用木盆裝了煮好的兔肉,來到正堂屋,堂屋里沒有人,方天把兔肉放在方桌上,轉身往內室走。

    齊惠和衣躺在床上,兩鬢頭發全亂,她那會兒起來就沒有梳洗過,一直躺床上心神不寧,見到方天進來,忙起了身,急切的問道︰“你沒有殺了他吧?”

    她擔心孩子殺了人要吃牢飯,心里慌得緊。

    方天苦笑一下,自己九死一生回來,她沒有半點關心,關心的依然是那個奸賊。他答非所問︰“娘,我獵了兩只兔子回來,兔肉已經煮好,就放在堂屋里,你要不要出來吃一點?”

    “兔肉?”齊惠臉色白了白,沒有方天想象中的喜悅。

    她又追問道︰“天兒,你沒有殺人吧?”

    方天不得不答,“沒有,你不必擔心,但從此以後你們也別想再來往,下次我若是見了,我必殺他了。”

    齊惠放下心來,于是想起那兔肉,起身穿衣梳發,接著出了門。

    堂屋的四方桌子擺著一大盆子兔肉,方天端坐在位,沒有動筷。

    母子倆吃了一頓可口的兔肉充饑。

    方河一家挖地窖,終于有了眉目,甦小月站在洞口,拾階而下,倒也是那麼一回事兒,一家人都跟著走了下去。

    甦小月不太確定的問方河,“大河,你當初看到張府家里的地窖可是這個模樣的?”

    當初方河憑著一身力氣,沒少給張府做過重力活,地窖都熟悉了。

    方河看了看,說道︰“的確有些相似,按你說的,儲藏冰片應該不是問題,到時把幾處用草料堵起來,別讓熱氣進來便是。”

    原理是差不多了,甦小月也沒有別的好法子,她是難熬這里的夏日,有時想吃點冰鎮的東西也沒有。

    地窖完工後沒有多久,天空飄下第一場雪,整個方家村陷入白茫茫一片,一家人穿著棉衣從屋里出來,站在院子里往山坡上張望,甦小月笑了起來,“咱們有儲冰的來源了。”

    地窖就能派上用場了。

    一家人站雪里人玩,今年方嫣加入,甦阿吉和袁氏站在廊下望著,袁氏手中抱著甦小月做的暖袋,看著這一家四口在雪地里玩鬧。

    去年甦小月玩雪球沒有打贏方河的,今年心里還記著呢,于是帶著兩小的專門攻擊方河。

    方河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看著一大兩小忙活,心里頭發燙,都是他至親之人,不忍心讓人失望,特別是想起小媳婦去年氣呼呼的勁,今年方河學乖了,時不時撒把雪團,卻不對準位置,總能讓大小三人逃脫,只甦小月偶爾中一招,也免得她又來怨他作弊。

    甦小月高興壞了,今年加了方嫣在內,小家伙沖前頭,男人怕傷著孩子,所以落在她身上的雪團少了,反而她甩出的雪團,有大半中在方河身上,這下高興了,終于解了去年那一口郁氣,反而心痛起男人,別把他給冷壞了,到時不舒服還不得她伺候著。

    甦小月帶著兩小的慢慢跑了過來,方河依然站著不動,眼底含笑看著小媳婦,一副快來吧,寶貝。

    來到近來,甦小月剛要撲入方河懷中,方河已經做好她撲進來折騰人的準備,沒想雙腿上一重,方河垂首,有些哭笑不得,方嫣一雙短臂抱住方河的腿,要往他身上爬,那模樣權把他當成一棵樹來,抱著腿就往上拱,拱得人心癢癢的。

    方為在一邊像個大人似的站著,看著自家妹妹淘氣,眼里寵溺之勢不減,而不遠處站著的甦小月卻捂了臉,哼唧,小家伙跟她搶方河,果然女兒是他的前世〞qing ren〞。

    方嫣爬啊爬,拱啊拱,剛上來一點就又掉到雪地里去了,接著一屁股跌坐在那兒,一張瓷娃娃似的小臉上,要哭不哭的仰著頭,卻還看不到自家爹爹臉上逗笑的表情,只能看到方河的腰部,如非孩子躺著看。

    方河實在受不住女兒的可愛淘氣樣,彎腰,長臂一撈,把方嫣撈進溫暖的懷抱里。小家伙進了方河的懷中,一下子變高了,那臉上的笑止也止不住,她還要特別的側首居高臨下看著自家哥哥,頗有些得意。

    方為覺得她太小孩子,哼,戀在爹爹懷里淘氣有什麼好炫耀的,他才不想爹爹抱呢。剛這麼想著吧,只覺得身子一輕,方為臉色大變,只見自己離開了地,然後落入一個溫柔的懷抱中。

    嗯,甦小月把方為抱了起來,方為別扭的扭了兩扭,甦小月笑著捏了捏方為的鼻子,“娘親就想抱抱你,抱一下又不會掉一塊肉,再說這里就咱們自家人,沒有人看到的,嗯,金滿看不到,不會笑話你的。”

    說起金滿笑話他的事,方為臉色不好了,可是聞著娘親身上的香味,心里又踏實了,他已經好久沒有被娘親抱過,于是小胳膊下意識的纏住甦小月的脖子,甦小月見小家伙終于像個孩子樣了,高興不以。

    然而甦小月沒有方河高,所以即便方為被甦小月抱著,方嫣也比方為要高,小家伙抬起倨傲的下巴對著方為,方為看了一眼,不理她,把頭理在甦小月的脖子下,聞著曾經熟悉的味道,心里安下來,他還是有點想娘親的懷抱的,好久沒有像這樣抱著,真是舒服。

    終究是孩子,甦小月與方河對視一眼,兩人笑了。

    玩鬧一陣,一家人吃了白米粥加雞蛋做早餐,吃飽喝足了,一家四口又下雪地里一起團結滾起了雪球。

    去年方為在那兒忙碌,就想做幾個雪人出來,沒想被甦小月與方河的完鬧給耽擱了過去,今年一家四口都上陣,眼看著一個大大的雪團出來了,方為說那是姥爺,他給姥爺頭上畫了一頂帽子,正是如今甦阿吉的形象。

    今年棉花收成好,甦小月按著上一世的記憶,做了一頂厚實的帽子帶在了甦阿吉的頭上,甦小月還給兩位老人做了手套,里面瓖了薄薄一層棉,年輕人喜歡玩雪,手套就丟在桌上。

    家里一到冬天就燒炭,屋里雖有點木煙味,卻是很暖和的,然而兩位老人還是站在了廊下望著,看著欣喜。

    姥爺做好,就是姥姥了,這次方為給姥姥的鬢發上插了一朵大紅花,把一家人給逗笑了,孩子紅著臉道︰“姥姥帶花好看。”

    把袁氏說的紅了臉,甦阿吉乘幾個年輕的沒有注意,垂首貼近她輕聲道︰“要不然過兩日市集時,我上鎮上給你買一支簪子去。”

    袁氏瞪了他一眼,“就你舍得花這錢,咱們家日子過好了就成,頭上帶不帶無所謂,再說我都老了,帶這些做甚。”

    袁氏頭上用的是木簪子,固住花髻便成了,頭發上雖沒有別的飾物,卻是梳的一絲不拘,穿著新衣,看上去端端正正,年輕不少。

    一連做了六個雪人,一家六口在一起,圍成一團,手牽手。

    看得袁氏眼眶都有淚了,她低聲說道︰“當初你家族里人個個說我迷了你的心,讓你休了我,說我只生了個賠錢貨,而今你讓族里人看看,我這女兒有多好,他們的兒子有我的女兒好麼?各家過各家的日子,非要給我添堵。”

    “我家族里人?如今也是你的族里人,女兒女婿孝順,也有能力,我們就要讓村里的族老們瞧瞧,我當初可是沒選錯的,我的媳婦兒生的孩子怎麼會沒有能耐呢,今個兒咱倆不就揚眉吐氣了麼?”甦阿吉順著袁氏說話,顧意逗弄她,內心卻是一嘆,終于守得苦盡甘來,有時候族里人帶來的壓力是無法想象的,他年輕時候護著媳婦兒,可那樣的日子卻過得艱難,還好兩人相扶相攜走了過來。

    袁氏撲哧一笑,嗔了甦阿吉一眼,“你媳婦兒生的孩子有能耐,莫非你當初就看出來了?你是先知。”

    甦阿吉也笑了,“反正我當初就認定你了,你生的孩子我就覺得比別人的要好,兒子精貴,女兒比別人家的兒子還要好,這不就驗證了麼。”

    二老拌起了甜蜜的嘴來。

    甦小月與方河兩人正滾雪球呢,看到這情形,肩膀擠了擠方河,方河側首,目光溫柔的看著甦小月。

    甦小月嚕了嚕嘴,方河看去,接著笑了起來,“爹娘感情好你羨慕了,等到了晚上,我會對你更好的。”

    甦小月紅了臉,“還有孩子在身邊呢,你沒羞沒臊的。”

    兩個大人看向孩子,不由樂了,方為與方嫣兩人一起滾雪球,方嫣果然繼承了甦小月的脾氣,她是專門來搗蛋的。

    地里已經有六個雪人了,只差最後一點修修改改的工序,幾人動作慢了下來,方為正在認真的雕琢手臂出來,剛雕琢到一半,方嫣小巴掌招呼過來,把雪團打散,接著笑了起來,眼神盯著方為。

    這麼淘氣的妹妹,方為無奈一嘆,接著手里再接再厲。

    一次這樣,兩次這樣,要是甦小月,鐵定已經發火了,至少會提起小家伙打幾巴掌屁股,嚇唬嚇唬她。

    沒想到方為不但沒有惱,最後不弄了,陪妹妹玩了起來。

    做哥哥的這脾氣真好,甦小月在心里為方為點贊,卻道︰“這樣寵著妹妹可不好。”

    方河不以為意,“哥哥護著妹妹,寵著妹妹有何不妥,本就應該如此。”

    甦小月瞪著方河,方河見小媳婦氣豉豉的,涼涼的手抬起,捧住甦小月的小臉,拇指指腹在她唇上滑過,左右望了一眼,見都沒有人注意這邊,彎身蜻蜒點水的偷了個香吻。

    甦小月的臉紅得滾燙,她忙往甦阿吉的方向看去,還好兩老的聊得高興,根本就沒有注意這邊。

    再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方河想在過年前上山里頭獵幾條野豬什麼的,雖然是冬季,不是最佳的狩獵季節,但時間還有一個多月呢,呆在家里頭也沒有什麼事兒,于是決定上山里頭轉悠,遇上野兔野雞的拿回來,吃不完的小媳婦燻干收好,能吃好長一段時間。

    山頭狩獵,甦小月起了心意,夜里,她躺在床上吹枕邊風。

    “大河,明個兒上山頭,可以帶上我不?”甦小月有求于人,聲音極軟,又在這被窩里吹枕邊風,著實讓方河受用。( )(m.101nove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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