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的關鍵是要無聲無息,不能給風影門掌門反應時間,否則,一旦風影門掌門反應過來,免不了就是一場惡斗,一旦惡斗起,便會引來不少人,屆時,脫身就麻煩了。
所以,她的動作必須快!
在解決掉幾個無極宗弟子後,安晨夕看也沒看那幾個弟子一眼,當即就舉著手中的利劍,徑直朝著朱義勇的背心刺去。
那朱義勇正在跟風影門掌門閑談,突然感覺到背後的涼意,當即心下警覺,下意識的往前一僕,就要躲閃。
安晨夕卻絲毫不給他機會,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利劍一遞。
哧!
利劍準確的刺中了朱義勇的背心,眼看朱義勇的哀嚎就要出口,安晨夕立馬運氣,一縷仙氣竄入朱義勇體內,堵住了他要出口的聲音,承受不住劇烈的痛疼,朱義勇的身體瘋狂的抽搐,與朱義勇一樣的還有那幾個無極宗的弟子。
無聲寂靜的夜,血腥味彌漫開,血染紅了安晨夕的手,她毫不猶豫的抽出劍,對準了最後一個目標,風影門掌門。
安晨夕這一系列動作快準狠,不過是兩三個呼吸間就干淨利落的解決了朱義勇一干無極宗的人,然而,就算她動作再快,但朱義勇距離風影門掌門實在太近,想要不引起風影門掌門的注意,實在太難,
所以,在朱義勇中劍的瞬間,風影門掌門就覺察到了異樣,只見他腳下生風,眨眼間,就已經退到了一米開外。
風影門掌門轉過身來,這時,他已經發現了是安晨夕出的手。
在風影門掌門轉身之際,安晨夕便知道,不論她多想無聲無息的解決風影門掌門,已然不可能,暗嘆了一聲,她迅速收了攻勢,立在朱義勇倒下之地,目光坦然的看著不遠處的風影門掌門。
此刻,風影門掌門是震驚的,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如今用心栽培的繼承人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對他身側的人動手,盡管,現如今他一臉泰然的看著自己,但就在片刻之前,他還感覺到了背後凌厲的殺意,這豎子,莫不是還想殺自己?
這個念頭閃過,風影門掌門怎麼也淡定不了,臉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目光落在朱義勇和幾個無極宗弟子身上,此時,那幾人還在抽搐著,但抽搐的弧度卻越來越弱,只見他們已經是雙眼翻白,有進氣沒出氣,血還在往外涌,這一處的血腥味越來越濃郁,漸漸四散。
風影門掌門陰沉著臉,當即便在虛空一抓,將長劍握在了掌中,劍尖直指安晨夕,怒道,“豎子,你想干什麼?難不成還想謀逆?”
風影門掌門語氣中帶著憤怒和輕蔑,甚至還有失望,安晨夕抿唇,對于風影門掌門的指控和憤怒並沒有太激動,但神色卻認真。
“師父,你錯了!”此時,在知道不可能再一舉殺掉風影門掌門後,安晨夕不得不與風影門掌門虛與委蛇。
果不其然,在看了安晨夕依然坦然的臉後,原本風影門掌門還一臉氣勢洶洶且憤怒,但卻出現了幾分動搖,“你說什麼?”
“師父用心栽培于我,我又怎會謀逆?你不是說,將我當成繼承人來培養嗎,我若謀逆,平白讓三長老等人鑽了空子,對我們又有什麼好處?不過是殺了幾個外門人,師父何必動怒。”安晨夕故意說的風輕雲淡,臉上也是真摯坦然。
其實,她一直是不善于言辭的,一切巧言令色的言語,她不會說,哪怕是為了打消風影門掌門的疑慮,這一番也說的硬邦邦的,且十分的直接,好在王坤這張臉長得雖是不起眼,但這一雙方正的眉眼,卻是給人很忠厚的感覺。
安晨夕為了讓風影門掌門打消疑慮,言辭也說的直接,配上這副相貌,反而多了幾分真誠和敦厚,大大的增加了言辭的可信度。
听了安晨夕這一番話,風影門掌門眼里的殺意和警惕又松了幾分,卻依然緊握著長劍,劍指安晨夕,“你明知道為師如今有求于他們,還將他們殺了,還不與為師商議,誰給你的膽子,竟敢當著為師的面,目無尊長,肆意囂張!”
對于風影門掌門略顯煩躁的怒斥,安晨夕依然淡然,但面上卻配合著露出了更加真摯的表情來,看來這風影門掌門自從死了兒子後,對這王坤是真看中,哪怕這個時候,也沒有徹底決裂,否則,怎麼可能還站在這兒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