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王牌梟妻

第125章 拜師典禮!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沐景景 本章︰第125章 拜師典禮!

    因而,拜師典禮雖然是丹宗內部的事,但還是邀請了跟丹宗關系甚好的世族門派的掌門和長老來觀禮。

    這麼做主要是向世族門派宣布安晨夕的身份,也是給安晨夕加一層丹宗的保護傘,畢竟不管是因著丹宗本身的煉丹術,還是懸壺濟世的醫術,丹宗不論是在道門中還是名流貴圈,亦或社會上,地位都很高,當然,邀請的這些掌門長老,不論是在道門還是在社會上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這些人的影響力很大,有些身份,只要上位者知道就行,畢竟,很多權利都是掌控在上位者手中。

    如此一來,就不再是單純的內門事物,雖然宴請的都是掌門長老這樣的人物,世族門派的掌門長老也不見得多,然來者是客,都是要招待的,在拜師典禮之前要準備的事宜也不少,這是拜師典禮前一天,因而丹宗上下都很忙碌。

    相比于其他人的忙碌,安晨夕反而是最輕松的一個,上午在華怡南的帶領下,安晨夕帶著玄麟一起大致了解清楚了丹宗這處山莊的格局,山莊很大,若要每一處都了解,起碼得一整天的時間,不過有些無關緊要的地方華怡南並沒有帶安晨夕去,比如佣人所住之處或者客房區,華怡南只大致介紹了功能房區以及掌門長老弟子們經常活動的區域,就了解這些地方所在之處,都花費了安晨夕一上午的時間,下午的時候,華老找到安晨夕,細細的囑咐了明天拜師典禮上的一些事項,等事情辦完已經是傍晚。

    吃了晚飯,安晨夕才得了空閑,趕緊回騰雲閣抓緊時間xiu lian。

    玄麟對于這個新的安身之處似乎很好奇,吃飽喝足後,它便跑出去探尋它的新世界去了。

    神識歸位,再睜開眼時天色已黑盡,安晨夕收拾了一番,翻找出衣服正準備去洗澡,這時,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安晨夕走過去拿起手機一瞧,v信視頻通話!

    而屏幕上跳動的名字赫然寫著“你瀾爺”!

    安晨夕忍不住低咒了一聲,想也沒想,直接按了掛斷鍵。

    此刻,遠在m國的姜大少爺看著手機上被掛斷的視頻通話,原本嘴角掛起的笑意沉了沉,這丫頭還真是一點面子也不給!

    姜瀾臉色黑了一瞬,再次拿起手機,點開v信視頻。

    這次才響起一聲就被對方掛掉,姜瀾嘴角唯一的一點笑意都收了起來,臉寒如霜,點開輸入框,姜瀾給安晨夕發信息。

    你瀾爺︰接視頻!

    想了想,姜瀾又發送了一條。

    你瀾爺︰小晨夕,乖!

    此刻,房間里的安晨夕看著手機上發送過來的兩條信息,一臉黑線,這男人有病嗎?她跟他很熟嗎?居然用這種奇怪的語氣跟她說話!

    安晨夕放下手機,不打算理會,再次準備拿起衣服進浴室,這時,視頻通話的鈴聲又響了起來。

    姜瀾發了兩條信息後,等了一會兒見對方沒反應,姜瀾再次點開了視頻通話。

    這次視頻通話再次被掛斷,姜瀾知道,那丫頭若是不想接,不管他說什麼話或發送多少次視頻通話,都沒什麼用,這段時間跟安晨夕的接觸,多少還是讓姜瀾摸到了一些安晨夕的性子,知道她這人性子有些倔,若是不想理會的人或事,沒點特殊情況,絕不會理。

    看來對付這丫頭,不用特殊手段不行!

    不給爺面子是吧!

    哼,你當你掛了視頻通話,爺就沒辦法了?!

    姜瀾起身,拿起放在床頭的筆記本電腦,打開電腦,手指在鍵盤上就是一陣 里啪啦的操作,俄頃,他放在身邊的手機屏幕便自動亮了起來。

    這邊,安晨夕等了一會兒,見姜瀾沒再發起視頻通話,以為姜瀾不會再神經質的騷擾她,便放下了手機,剛準備動,就在這時,手機屏幕毫無癥狀的亮了起來。

    安晨夕一臉疑惑的看著自動亮起屏幕的手機,正想伸手拿起來看看什麼情況,結果手伸到一半,安晨夕便錯愕的頓住,只見手機在她完全沒有操作的情況下,竟然自動進了v信,點開姜瀾v信頭像,發起了視頻通話!

    這手機成精了?

    還是中病毒了?

    她不知道竟然還有這麼玄幻的操作!

    錯愕時,視頻通話一秒被接通,安晨夕臉上的驚愕之色還沒來得及收斂,手機上便響起了姜瀾的聲音。

    “小晨夕,在做什麼?”視頻里,姜瀾裹著一條浴巾,看模樣似乎是剛洗完澡,他姿態閑散的靠在椅子上,一副雅痞模樣。

    壓下心里的驚愕,听了姜瀾的話,安晨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想理他。

    不可否認,姜瀾這副模樣十分的秀色可餐,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男人溢出來的美色和誘人氣息,而且男人似乎還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有多撩人,勾著一雙桃花眼,笑意盈盈的看著安晨夕,在初見這麼一副畫面時,一向淡定自若的安晨夕小心髒都忍不住狠狠跳了一下,然後很是不自然的別開了眼。

    “怎麼不說話?”見安晨夕沒回答,姜瀾又道。

    “跟你沒什麼話可說!”安晨夕語氣不好的回。

    “那行,我跟你有話說,你听著就成。”姜瀾也不惱,臉上仍舊一臉笑嘻嘻。

    安晨夕無語,心想,這男人怎麼突然間臉皮這麼厚了,好像從上次他從垃圾站救她回來,這男人的變化就很大,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ci ji,如今他對她的言行舉止都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安晨夕還不知道姜瀾已經喜歡上了她,只覺得姜瀾的種種行為很奇怪,事出反常必有妖,安晨夕下意識的便覺得姜瀾這番奇怪言行後面肯定有什麼陰謀,這男人,還不打算放過試探調查她,安晨夕心里惱怒,面上神色也不好,“誰要听你說!”

    “到京城了?”對安晨夕的不悅視而不見,姜瀾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安晨夕︰“……”到了也不告訴你,關你什麼事!

    “明天就是拜師典禮吧,提前恭喜你。”

    安晨夕︰“……”得了!你別煩我就是最好的恭喜!

    “拜師也要拜師兄,我算你半個師兄,你是不是也要跟我拜拜?”姜瀾目光意味深長的瞥了眼安晨夕,話語里意有所指。

    安晨夕︰“……”拜師有拜師兄一說?胡扯!還半個師兄?你算哪門子的師兄,師都沒拜,自稱師兄也不害臊!

    安晨夕並沒有听出姜瀾話語中的深意,她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

    “有事纏身,明天不能去,拜師典禮後,禮物我親自給你……”盡管一直沒得到安晨夕的回應,姜瀾還是繼續沒事人似的的跟安晨夕聊天。

    安晨夕︰“……”謝謝您呢,不期待!

    “準備在京城安頓下來?”姜瀾目光落在安晨夕身上,從這個角度,因為安晨夕不待見的原因,只能看到安晨夕眼楮以上的部位,看著那雙明顯帶著不耐之色的雙眸,就算是不高興的情況下,雙眸依然清亮,這雙眼楮還真是迷人,姜瀾心想,盯著安晨夕的雙眼,姜瀾露出欣賞之色。

    安晨夕︰“……”廢話好多,不想理!

    “華老定是舍不得你這個小徒弟遠離丹宗,在京城安頓下來也好,省得我要見你的時候還得跋山涉水。”

    這人還真是自以為是!

    安晨夕終于忍不住開口懟道,“誰要見你!你以後離我遠點!”

    “小晨夕,我可是你恩人,算起來,我救了你兩次。”姜瀾不急不緩的說了這麼一句。

    安晨夕一噎,想反駁,卻無從反駁,姜瀾救過她是事實,就算當初,她其實並不想承他的恩情,但已經接受了姜瀾的救助之恩,欠下了姜瀾人情,那是鐵板釘釘上的事。

    安晨夕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知道欠了人情,她本就沒打算賴掉,也想著怎麼將姜瀾的人情給還了,雖然事實是這樣,但姜瀾這麼直接的說出來,讓安晨夕覺得有幾分挾恩圖報的意味,讓她多少覺得有些不舒服。

    “你想怎樣?”安晨夕直接問,語氣依然不好。

    姜瀾挑了挑眉,“難道我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安晨夕蹙眉,一臉疑惑,什麼表現的明顯?他神經質的舉動嗎?!

    看到安晨夕眼里的疑惑和她略帶無語的眼神,姜瀾有些無奈,這丫頭是缺根筋嗎?這都看不出來!

    “我在追求你。”姜瀾道。

    “……”安晨夕見鬼一般看著他,這人腦子沒進水吧!追求她?算計她還差不多!

    發現安晨夕眼里的驚詫、懷疑和不相信,姜瀾有些挫敗,誰讓他之前在這丫頭心里的印象分那麼低,也不怪這丫頭對他有所懷疑。

    所以他這是栽在自己手里?!

    空氣中有一瞬寂靜,不過並沒有持續多久,壓下驚愕,安晨夕思量了片刻,組織了一番言語,道,“你的恩情我記得,若是以後有需要之處……”

    “若真想報恩,就以身相許吧。”姜瀾打斷她,突然道。

    這句話姜瀾說的很隨意,跟說吃飯差不多,安晨夕听了眉頭蹙得更深,因為視頻範圍有限,安晨夕沒發現,姜瀾在說完這話時,壓了壓自己的手指,這是他緊張時才會做的小動作。

    安晨夕本來想正兒八經的跟姜瀾討論一下還人情的事,不想這人竟然如此不正經,安晨夕面色又黑了黑,“不行!”

    見安晨夕拒絕得如此干脆,姜瀾眸光略顯深邃,嘴角的笑意也微微沉了沉,“怎麼不行?我未婚,你未嫁,單身男女,談情說愛怎麼就不行?”

    “誰要跟你談情說愛!”安晨夕真的是無語至極。

    “你不跟我談情說愛,想跟誰?小晨夕,現在都是看臉的社會,以你現在的樣子,男人看都懶得看你一眼,也就只有我,勉為其難接受你,不過你也不用受打擊去整容,丑是丑了點,不過我看著挺順眼,只要我喜歡就行,明白?”

    安晨夕︰“……”她快氣死了!這自大狂到底哪兒來的自信,敢明目張膽恬不知恥的跟她說這樣一番話!

    接受你妹啊接受!

    還你喜歡!誰在乎你喜歡啊!

    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真的好想揍他!

    安晨夕氣得咬牙切齒,一雙眼楮里全是怒火,“你怎麼不去死!”

    “舍不得!我若是死了,就沒男人欣賞你的另類美了,那你豈不是要孤獨終老,算了,我收了你,為社會減輕負擔。”

    “你……滾!”安晨夕怒喝,憤憤的去點視頻關掉,可就是怎麼也關不掉,索性眼不見心不煩,直接起身,將手機翻過來,啪的將屏幕蓋在桌上,再也不看手機一眼,氣沖沖的拿起已經準備好的衣服,進了浴室。

    看著憤怒離開的人以及突然黑下來的屏幕,姜瀾嘴角依然掛著笑,目光卻深深,滿眼的濃墨幽色,他眼里泛著幽幽的光,似覺醒的猛獸,入了他眼的小丫頭,想逃?沒門!

    ……

    轉眼,次日。

    早上七點的時候,丹宗上上下下就開始忙碌起來,佣人和華怡南早早的就趕到了安晨夕所在的騰雲閣,玄麟昨晚在外面野了一晚,睡得正酣,華怡南等人進來時,它懶懶睜開眼楮瞥了一眼,翻了個身,繼續酣睡。

    今天的主角是安晨夕,也沒人關心它一只酣睡的貓,此刻,華怡南等人正圍著安晨夕嘰嘰喳喳的說著裝扮的事,安晨夕作為主角,自然要好好裝扮一番。

    其實安晨夕是不想裝扮的,因為一旦在臉上化了妝,她的真面目就會露出幾分來,如果今天在場的只是丹宗的人,樣貌露出幾分也沒什麼,關鍵是今天來的還有其他世族門派的人,安晨夕不想過早暴露自己的相貌,她是丹宗的弟子,現在她行事不能在肆無忌憚,還要顧及她身後的丹宗,暴露了相貌,日後想像上次乾虛閣拍賣會那樣,機密行事,就不會那麼方便。

    相反,以現在的相貌示人,掩藏下她的真實相貌,日後她頂著真實相貌出去行事,才不會束手束腳,也不會有人懷疑到她的身份。

    心中是這樣打算,不過安晨夕想,現在她的樣貌已經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要不要跟師父坦白她樣貌的變化,雖然師父可能並不會在乎她樣貌發生什麼變化,但這事安晨夕覺得沒必要對師父隱瞞,師父對她如此疼愛,她是師父的親傳弟子,總不能讓師父連她的真實相貌都不知道。

    只是,跟師父坦白真實相貌的事,得等拜師典禮之後,今天有其他世族門派的人在場,坦白也不是時機。

    華怡南等人自然不知道安晨夕心中所想,此刻,正面對安晨夕這張滿是痘印暗黃的臉發愁,在華怡南等人看來,這張臉上的痘印疤痕實在是太多了,而且膚色暗黃不好調整,加上華怡南等人又不是專業的化妝師,對著這張臉還真有些不知道如何下手。

    為難時,華怡南道,“小師妹,要不我給你找個專業的化妝師吧,我們這點技術,怕玷污了你的臉。”

    聞言,安晨夕心思一閃,正思考怎麼讓華怡南等人放棄在她臉上搗騰,不想機會就來了,安晨夕垂頭,道,“對不起,大師姐,我這張臉給丹宗丟臉了。”安晨夕故意在語氣里帶著委屈,

    “小師妹,你說的什麼話!我們豈是那種膚淺之人!”華怡南見安晨夕妄自菲薄,立馬嚴肅道,面上也帶上了幾分認真,顯然是表示對于安晨夕的相貌不會嫌棄。

    “可是大師姐很為難……”安晨夕欲言又止。

    華怡南無奈的笑了笑,點了點安晨夕的鼻頭,道,“我當然是想把我家小師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跟小公主一樣,這樣才不會被外人看低,知道嗎,我的小可愛!”

    “可是……大師姐,找外面的化妝師恐怕會不合適,拜師典禮乃丹宗內門之事,不宜被道門之外的人知道……”安晨夕繼續誘導道。

    華怡南抓了抓頭發,“我知道,正因為拜師典禮不僅是丹宗內門之事,也屬于道門中的盛事,不宜被外界知道,所以才沒請外面的化妝師,不然怎麼會輪到我們幾個來給你裝扮。”說著,華怡南想到了什麼,摸著下巴道,“不過,道門之內應該也有身份是化妝師的人吧。”

    “現在請也來不及了。”安晨夕提醒道。

    “也是,那怎麼辦?”

    “大師姐,實在不行,就盡力而為吧。”安晨夕指了指自己的臉。

    華怡南一臉不好意思,“那只有委屈小師妹了,我這化妝技術,咳咳,真的……”

    “沒關系,只要大師姐和各位師兄不嫌我這張臉丟人就行。”

    “誰敢說你丟人!我扒了他的皮!”華怡南一臉凶神惡煞,那憤憤的語氣,嚇得一旁的佣人都暗自抖了抖,白了臉。

    最後,華怡南親自動手,在佣人們的輔助下,一群女人圍著安晨夕關于化妝技術一番深入的探討,一個多小時後,就在安晨夕快淹沒在脂粉味里時,眾女才將她的臉折騰出來。

    看著鏡子里的人,華怡南等人還是很不滿意,不過安晨夕卻十分的滿意,很好,這化妝技術很合心意,化了比沒化還慘烈!

    這技術,不僅沒有將安晨夕真實樣貌露出一絲一毫,反而將她的臉折騰得更加慘不忍睹了,那紅的滴血的雙唇是什麼鬼!為什麼連唇沿外都有口紅!這是要給大家展示她剛吸了血嗎?還有那濃重的眼影,感覺像熬了通宵,咋一看去,像熊貓眼似的,再看那兩根粗的跟手指似的的眉毛,感覺跟黏了兩撇胡子似的。

    其實,安晨夕的眉形很好,她是典型的鵝蛋臉,她的眉形跟她的臉十分的相得益彰,微微彎曲的自然眉,不用任何修飾,就十分的好看,然而,在華怡南的手筆下,她的眉瞬間從自然眉變成了濃濃的粗彎眉,怎麼看,那眉都畫的跟臉不搭,另外,因為粉底等使用不當,不僅沒有將安晨夕臉上的痘印和疤痕遮掩,為了遮掩她臉上的暗黃,因為使用粉底太多,反而更加突出了她臉上的痘印疤痕,安晨夕扯了扯嘴角,輕輕的笑,笑里帶了一些無奈,心想,頂著這張臉出去,還不如不化妝呢。

    對于自己的杰作,華怡南顯然也很窘迫無語,“不行不行!小師妹,我給你卸了重新化!”

    “大師姐,還有十幾分鐘拜師典禮就開始了,要不,我們就別化妝了?素顏示人不好嗎?”安晨夕勸道。

    華怡南耷拉下腦袋,一臉頹廢,“說的也是,都怪我技術不到家。”華怡南的失落不過是片刻間,安晨夕安慰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見華怡南抬起頭,又揚起了笑顏,笑意盈盈的看著安晨夕夸贊道,“不過咱們小師妹素顏比化妝還好看!”

    說道後面一句,似得到自我安慰,華怡南放下手中的化妝品,一臉解脫之色。

    安晨夕︰“……”照您這技術,任何人素顏都比化妝好看!

    一番折騰後,最終安晨夕還是以素顏示人,雖然妝是沒法化了,不過穿著卻是要打扮得妥妥的,眼看典禮時間就要開始,在華怡南和佣人的一番幫助下,安晨夕終于穿上了那一套繁瑣厚重的禮服,雖然穿這件禮服過程是麻煩了些,不過勝在端莊隆重,禮服頗有幾分古風漢服的味道,並沒有華而不實的感覺,反而襯得安晨夕優雅高貴。

    禮服穿好,華怡南滿意的看著眼前的安晨夕,拍手夸贊道,“終于眼光好了一次,我就知道我們小師妹氣質好,駕馭這套禮服不成問題!”

    一旁,佣人們也跟著附和。

    這時,門外傳來了小燁的聲音,拜師典禮馬上開始了,正催促她們過去。

    幾人趕緊收拾妥當,朝著正廳而去。

    ……

    到了正廳,賓客和丹宗弟子們都已到齊,安晨夕初步掃視了一眼,發現到場的賓客差不多有近百人,安晨夕听師父說過,邀請的賓客都是道門中世族門派的掌門或長老級人物,發現來了這麼多賓客,安晨夕微微有些意外,據她所知,道門發展到現在,存留在世上的世族門派可不多,未曾想,僅僅是邀請世族門派的掌門和長老,都來了這麼多人。

    不過細細想想,也在情理之中,其他門派世族不似丹宗這般關系單純,經過邱長天的叛出事件後,現如今的丹宗內部一片和諧,門內也只有師父一個掌門以及華珍師叔和陸師叔兩個長老,且掌門和長老都齊心協力,並沒有分歧和不和。

    丹宗在道門中是一股清流,其他世族門派可沒有丹宗這麼和睦,很多門派世族是有內部沖突的,雖然世族門派都只有一個掌門,但長老卻眾多,分的派系也多,也有長老跟掌門不合的情況,更甚者還有掌門的權利被架空的,特別是到每任競爭掌門之位時,特別的激烈,所以別看邀請的都是世族門派的掌門長老級人物,但因為世族門派內部的情況復雜,出席的人也顯得有些微妙,來參加典禮的,並不代表那一個世族門派的態度,只能說是代表世族門派內那一個派系的態度。

    而這次出席的人中,除了邱長天所在的無極宗以及幾個跟丹宗從來沒有來往過的小門小派沒人來,其他門派的掌門長老幾乎都已到齊,這些人加起來,勢力佔據了大半個道門,眾人不念過往恩怨同時出席一個典禮,倒有些難得,這足以說明,在絕大數的世族門派中,不管里面分了多少派系,但總的來說,對丹宗都揣了親近之意。

    何況,在安晨夕進入京城後,她入住騰雲閣的消息,被華老故意安排人泄露了出去,甚至還泄露了安晨夕天賦異稟能力卓絕的消息,之前華老一直想的是隱瞞安晨夕的信息,故意讓她在丹宗的存在顯得神秘,這是出于保護她的考慮,因為怕她沒有修為,被人欺負了去,但經過安晨夕對戰魔修事件後,而且拜師典禮也即將舉行,華老覺得已經沒必要在隱瞞,索性提前放點風聲出去,還能給他這個小徒弟造勢。

    道門中的上位者對相互之間的世族門派多少都有些了解的,听到華老有意放出的這些消息,自然也想到了安晨夕極得華老器重,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丹宗掌門,這種情況下,自然都想著到拜師典禮上來露露臉,拉拉關系。

    環顧時,沒有看到大師兄靳雲梟,靳師兄作為師父的大弟子,這樣的場合一定會來,而且昨天安晨夕還暗戳戳的探了探師父的口風,听師父言,靳師兄的確表示了會來,只是為何現場沒有靳師兄的身影?腦中又不可抑制的閃過那張跟靖師叔相似的臉,不知道為什麼,沒看到那張熟悉的容顏,安晨夕心里快閃過一絲失落,不過見眾人都向她看來,她很快收斂了神色,恢復了正常。

    安晨夕在華怡南的陪同下,剛踏入正廳,瞬間就引來了眾人的注意,安晨夕一身盛裝,而華怡南穿著隨意,雖然是兩人同行,但只一眼,在場賓客就知道了安晨夕是今天的主角。

    不過,賓客們見安晨夕其貌不揚的模樣,又沒有修為,都有些詫異,縱使丹宗挑選弟子不看臉,但這樣平庸的人,而且還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竟然會得丹宗掌門華老青眼相待,甚至還有意傳位掌門之位,著實讓人意外,賓客們看向安晨夕的目光都帶著探究和審視。

    言歸正傳,安晨夕進入正廳時,里面的氣氛和樂融融,正廳主位上,師父華老、華珍師叔和陸師叔正一左一右坐在師父旁邊,左邊華珍師叔之下是丹宗的弟子們依序而坐,右邊是賓客們,彼時,華珍師叔正微微偏頭跟師父說著什麼事,兩人聲音小,淹沒在了眾人交談的話語中,右邊,陸師叔旁邊的一個中年人正在跟陸師叔閑聊。

    說起來,這還是安晨夕第一次見這位陸師叔,不過這位陸師叔從外貌上看,還真看不出來是四十幾歲的人,僅從外貌上看,看上去也就三十五六歲的模樣,而且這位師叔面上帶著溫和的笑,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氣質也很內斂,顏值自然上佳,還有幾分成熟韻味,簡直就是典型的成功男人的典範。

    安晨夕目光看去時,只听陸師叔旁邊那中年人道,“陸氏前幾天剛拿下一塊地,這幾天股票又上漲,老陸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吶!”

    “哈哈哈,過獎過獎!要說喜事,今天可是丹宗的喜事,我這點事算哪門子喜事。”陸師叔客氣的回道。

    “華老也的確好福氣,能收到這麼一個天賦異稟的弟子,我要是能收到這麼一個弟子,就此生無憾了!”中年人微微感慨道。

    “瞧你說得,你那些弟子還不是個個都出色!”陸師叔滴水不漏的回。

    這句反夸顯然很得中年人的心,他臉上的笑意多了幾分真誠,不過話語里卻謙虛道,“得!你別寒磣我了,我那些個徒弟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哪像你們丹宗,個個都乖巧懂事,又勤奮上進,听聞丹宗又有一個弟子晉升到二品煉丹師了?那真是可喜可賀!”

    “這些年全得兩位師兄操心,要說門內弟子出色,倒是沒我什麼功勞。”陸師叔瞅了眼規規矩矩坐在座位上的丹宗弟子,欣慰的回道。

    “老陸你這話就見外了,誰不知道你如今馬上就要晉升到三品煉丹師了,最近有沒有煉丹的打算?”中年人試探著問道。

    “過幾天倒是準備跟我那小師佷請教請教煉丹術。”覺察到中年人話語里的試探之意,陸師叔隨意的說道。

    “小師佷?哪位小師佷?”中年人疑惑的問。

    “還能是哪位,自然是今天舉行拜師典禮這位。”說著,陸師叔目光朝著安晨夕看來。

    中年人也看了眼安晨夕,只覺華老新收的這位小徒弟就表面來看,實在平庸無奇,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華老會收這樣看著平常的人為徒弟,心里這樣想,中年人嘴上卻說道,“跟小師佷請教煉丹術?這話從何說起?”

    “你是不知道,我這小師佷的煉丹術可是一絕,她的煉丹術可是在我之上。”陸師叔自然覺察到了中年人眼里的輕視,這才說出了這句勁爆的話。

    陸師叔這句話聲音不小,周圍的人都听了個清楚,眾人聞言,俱是一驚,目光齊齊看向安晨夕,多了幾分狐疑和審視。

    中年人也震驚得吸了一口氣,道,“此話當真?”

    “自然。”陸師叔篤定道。

    雖然陸師叔這麼說,但眾人還是覺得他有夸大其詞的嫌疑,甚至眾人忍不住往深處想,陸師叔是不是故意再給這位弟子造勢,畢竟夸大其詞宣揚自家門內的弟子,這種事在道門中也是很常見的,這種做法就像家長在跟別的家長炫耀自家孩子一樣。

    這兩天雖然有听聞華老新收的小徒弟天賦異稟能力卓絕,但再怎麼能力卓絕,也不過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弟子,而且入丹宗也有些時日了,還是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這樣沒修為的小丫頭,哪比得上丹宗的掌門和長老。

    就算這丫頭天賦異稟,沒修為也能煉丹,雖然沒修為能煉丹這樣的事,听起來挺玄乎的,不過這兩天有听丹宗傳出過這樣的消息,說這新入門的小徒弟有特殊的煉丹之技——既無修為也能煉丹,就算如此,但是道門中,沒有修為的支撐,煉丹術又能厲害道哪兒里去,頂多也不過是二品煉丹師。

    但陸師叔卻說這丫頭煉丹術在他之上,那是什麼概念,豈不是說這丫頭跟華老的煉丹術相差無幾?

    跟華老的煉丹術相差無幾,眾人肯定是不信的,若真如此,又怎麼可能拜華老為師!

    不過,見陸師叔這麼說,眾人一瞬驚訝後,也沒把這話當真,但表面上還是打哈哈恭維了幾句。

    眾人恭維之時,安晨夕已經朝著華老走去,而跟安晨夕一起進來的華怡南已經找準了自己的位置落座。

    華老先站起來,說了一番開場陳詞,又親自向賓客們介紹了一番安晨夕,然後拜師典禮正式開始。

    典禮分為三步,一是听訓。

    華珍拿出厚厚的一本丹宗宗規手冊,作為司儀長老,宣讀宗規便由華珍來完成,條條宗規華珍讀得十分的嚴肅且鄭重,待到宗規讀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安晨夕認真听完,丹宗的宗規跟很多世族門派的規矩都千篇一律,但安晨夕還是暗暗的都記在了心里。

    二是敬茶。

    佣人立馬將早就準備好的茶遞給安晨夕,然後恭敬的退出了正廳。

    安晨夕端著茶上前,在華老面前屈膝跪下,道了一聲,“師父請喝茶!”

    華老一臉慈愛,點頭說了一句,“好!好!丫頭快起來!”

    端起茶,華老飲盡,一滴不剩。

    道門中有一個心照不宣的潛規則,師父喝茶多少代表著對徒弟的滿意程度,淺嘗而止代表對徒弟滿意程度尚可,一口去一半代表對徒弟比較滿意,而華老一飲而盡,可想對這位小徒弟那是十萬個滿意。

    在場的賓客都是人精,見此,又忍不住暗暗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盤。

    茶上喝盡,師徒名分便落成了。

    接下來便是最後一步拜師祖爺。

    丹宗眾位師祖爺的牌位都在祠堂,祠堂坐落在正廳後面,拜師祖爺只需要安晨夕隨同華老去即可,畢竟丹宗的祠堂,除了丹宗之人,外人是不能進的,華老跟眾賓客打了一聲招呼,便帶著安晨夕從正廳後門,去往祠堂,而華珍和陸師叔以及一眾丹宗弟子則留在正廳招待賓客。

    ……

    正值盛夏時節,將到午時的陽光很毒辣,出了正廳,鋪面而來的熱氣灼得人皮膚溫度升了些許,山莊的植被很濃郁,卻也架不住高溫暴曬,這里的大樹都有上百年之久,每一顆都帶著歲月和時光的洗滌,然而,就算有綠蔭遮掩,走在綠蔭之下,因為穿了一身盛裝,安晨夕額頭還是出了薄薄一層汗。

    通往祠堂的是一條綠蔭小道,雖說祠堂在正廳後面,但距離相對來說還是有十來分鐘的路程,華老一邊走,一邊跟安晨夕介紹今天到場的一些賓客。

    現場人多,安晨夕不過是隨意瞥了那些人一眼,離開正廳的情況下,還真沒法將華老口中的人跟現場的人對號入座,不過听華老的介紹,安晨夕還是默默記下了各門各派的掌門長老等人物。

    正說著,華老提到了玄天門,“坐在你陸師叔旁邊的人乃玄天門現任掌門王宏道,這位掌門跟你陸師叔一樣,都是世家出身,王家子女眾多,王家家主過世後,王家內部經歷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內部斗爭,王宏道是最有希望繼承家主之位的人,但他卻棄商從道,扶持了他的親弟弟做了家主……”

    安晨夕听著,腦中卻閃過了那日在乾虛閣拍賣會上遇到的元泓,她記得那元泓就是玄天門的弟子,玄天門的弟子跟無極宗的人攪合在一起,她總覺得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巧合,那日,姜瀾小燁靳雲梟沒親眼看到里面的情形,她可是看得清楚,若真的只是巧合相遇,在她對封師兄兩人動手時,元泓大可以選擇看戲,何必站出來幫襯封師兄兩人?

    而且,看元泓與封師兄兩人相處的熟絡程度來看,可不像是沒什麼交集的人,她敢肯定,這元泓在此之前,必定跟封師兄兩人有過交集,只是,他這交集不知道是他私底下的行為,還是得玄天門某人授意。

    想到此,安晨夕道,“師父,玄天門內可有一個叫元泓的弟子?”

    “元泓小子啊,他是王宏道的大弟子,那孩子我倒是見過幾次,天賦倒是不錯,就是心性有些浮躁,急功近利,受浮世雜念影響太重……”華老說道,轉而看了眼安晨夕,覺察到她面上若有所思,華老又道,“安丫頭怎麼突然問起元泓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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