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王牌梟妻

第104章 乾虛閣拍賣會(一)!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沐景景 本章︰第104章 乾虛閣拍賣會(一)!

    陡然听到乾虛閣拍賣會這幾個字,安晨夕先把注意力轉移了過去。

    听幾人話中的意思,安晨夕猜測,他們應該是這次乾虛閣拍賣會的協辦方,且,這個協辦方應該是幾方聯合出資拿下的,而他們齊聚在曲家,似乎正是在商量乾虛閣拍賣會上的一些事項,從他們的言辭中,可以看出,他們對這次拍賣會十分的重視。

    能不重視!

    乾虛閣拍賣會,那可不是普通的拍賣會,里面拍賣的東西不僅個個珍品,甚至很多東西是有錢都買不到的,簡而言之,這是道門的一次盛會,里面拍賣的東西,大多數都是對道門中人有用的東西,如此盛會,自然對參與人有xian zhi,不是什麼人都能參與,就算是有錢有勢有頭有臉的人,若是沒有獲得主辦方認可,也是入不了拍賣會的。

    當然,不是說一定要是道門中人才能入場,在這次拍賣會里面,雖然大多數是道門中人,但也有少數的沒有修為的普通人,這些普通人的名額十分有限,而這些名額中,大多都是主辦方給關系要好的幾個權貴之人開設的後門,然後還有少數三五個名額是分給承辦方和協辦方讓其見見大世面的友情名額。

    不過,除了主辦方,不論是承辦方還是協辦方,都是不知道乾虛閣拍賣會真實存在的意義的,畢竟道門盛會是不能對外公開的,承辦方和協辦方只知道乾虛閣拍賣會是一次存在在上流社會的頂級拍賣會,能入場的都是一些令人仰望的金字塔頂端的人,可想,能參與拍賣會的,那可都是些大人物啊!誰不想都去混個臉熟。

    正因如此,這就導致了不少企業都爭相想拿下這個協辦方,協辦方實際上就是負責一些wai wei的雜項事物,而且還要出錢出力卻只能在開場的時候提個名的冤大頭,不過像乾虛閣拍賣會這種連上流社會的人爭破腦袋都不一定能參加的特殊拍賣會,哪怕只是露一個名,對企業以後的發展也是極有利的。

    而主辦方歷來都是道門中的世族和門派在輪番主持,比如,今年可能是丹宗,那麼明年就可能是玄天門,後年會輪流到另外的道門世族或門派,承辦方一般都是當屆主辦方自主選擇與之密切往來的企業或家族。

    言歸正傳,安晨夕听了幾人的談話後,心思開始動起來,說起來,她要想參加這次的乾虛閣拍賣會也不是不行,畢竟華老身份擺在那,關鍵是,她打算將煉制的丹藥拿去賣,除此外,她也想看看能不能在拍賣會上面淘點寶貝,淘寶就涉及到錢,排除掉華老給她的那幾張卡,和她從曲夫人這里敲竹杠還沒拿到的二十萬,其實她身上並不富裕,安晨夕不想這麼心安理得的花丹宗的錢,而曲夫人手上的那二十萬,本來就是她臨時起意,故意敲竹杠,如今有新情況,她也打算不要了,以此換取曲父手上那串佛珠,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有那二十萬,拍賣會上的都是珍品,跟那些個有錢人競爭,二十萬也淘不到什麼好東西吧,這麼看來,她還真沒什麼錢去淘寶,這才不得不延續之前的打算,準備用自己煉的丹藥賣了錢,再用這筆錢在拍賣會上淘寶所用,這些心思都是她自己的私心,她不想讓華老等人知道,免得他們又為她當下的窘迫而擔憂,所以,她打算掩藏了身份去,這樣一來,就得用一個假身份,她現在正在思量這個假身份,不想機會就來了。

    這曲家作為協辦方之一,自然是要在現場安排工作人員的,若是能借此機會混進去,然後丹藥再借曲家之手遞給主辦方拍賣,如此一來,又能掩藏她的身份,丹藥也無需她拿出手去拍賣,一舉兩得。

    心中快速的計劃了一番,安晨夕心思收回,便見曲夫人已經站在了她面前,笑容可供的遞給了她一張支票,道,“小神醫,這是您的就診費,二十萬,一分不少。”

    安晨夕隨意的看了一眼,並沒有收那支票,開口道,“這二十萬,我不要了。”

    “啊?”曲夫人聞言,一臉的驚愣和不解。

    不待曲夫人開口詢問為什麼,安晨夕接著道,“二十萬不要,我討要一樣東西,以此作為診費。”

    听到安晨夕說不要錢要東西,曲夫人一時面上的疑惑之色更重了,同時心想,這小神醫別是看起了家里什麼值錢的寶貝?下意識環顧了一圈,曲夫人並沒在自家發現什麼值錢的古董之類的,都是一些裝飾品,最貴的價格也不可能抵得上二十萬,這小神醫中意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怎的連二十萬都不要了?想到安晨夕也不是一個吃素的主兒,不要錢卻要一個東西,這東西怕是比二十萬還值錢吧!心里幾番思量,曲夫人暗暗緊張起來。

    實在不解,曲夫人這才開口詢問道,“小神醫,您這是想要什麼東西?您這要的東西要是我們拿不出來,這可就……”曲夫人面上露出了難色。

    覺察到曲夫人面上的精光,安晨夕心中哼了一聲,她這個時候不要錢卻要一個東西,這曲夫人也不是傻子,定然會知道那東西比錢有價值,不過她安晨夕也不蠢,既要開口要那東西,自然是不能讓曲夫人等人認為那東西有價值,瞥了眼曲夫人,安晨夕這才道,“不會要你拿出天價寶貝,不過是一串佛珠。”

    “佛珠?”

    “曲先生手上那串佛珠。”

    “這……您拿那串佛珠去做什麼?”曲父手上那串佛珠,曲夫人是知道的,是當時去西藏旅游,住在一個cang in經濟不好,走的時候就多給了些錢,以補助他們生活,那cang min為了感激,就送給曲父這串佛珠,說實話,那串佛珠在曲夫人眼里,的確不是什麼天價寶貝,甚至一文不值,這小神醫竟然要那串不值錢的佛珠,曲夫人心里更加狐疑了。

    “我師父喜歡佛珠。”安晨夕隨口胡謅道。

    “哦!”曲夫人恍然大悟,“原來是華神醫喜歡!小神醫真是有心了,對華神醫可真是孝順,難怪華神醫那麼喜歡你。”曲夫人張口便來奉承的話,心里卻打著小九九,想著,原來華神醫喜歡佛珠,日後可得多尋覓幾串價值連城的佛珠當禮物送過去,跟華神醫這樣德高望重的人搞好關系,總是很有必要的。

    曲夫人的心思被安晨夕一覽無余,安晨夕卻是暗嘲了一番,並不打算多做解釋,曲夫人的算盤倒是打得響,屆時能不能見到師父還是一回事呢,這曲夫人要想多破點財,她是沒意見的,就讓曲夫人在走後門搞關系的路上越走越遠吧。

    奉承完安晨夕後,曲夫人眉開眼笑的又對安晨夕道,“小神醫你且稍等,你要那串佛珠,我去跟我丈夫說一聲。”

    安晨夕點頭,曲夫人拿著支票,又敲響了書房的門。

    曲父出來,又跟曲夫人一番交流,當曲夫人告訴他安晨夕不要錢要他手上的佛珠時,曲父也是微微驚了一下,曲夫人很快跟曲父解釋了安晨夕要佛珠的原因,曲父了然,思量了一番後,也不知道跟曲夫人嘀咕了一些什麼,讓曲夫人時而蹙眉時而釋然,兩人說了好一會兒,曲父取下手腕上的佛珠,再度返回書房,曲夫人則拿著佛珠,又一次向安晨夕走來。

    走得近了,曲夫人看了眼手上的支票,面上閃過一絲肉疼,調整了一番表情後,她這才看著安晨夕,勉強掛了一個笑顏,先把手上的佛珠遞給安晨夕,道,“小神醫,是這樣,這診費,你還是收下,至于這佛珠,我丈夫說了,就當是我們的一份心意,感謝華神醫這次派了你這位親傳弟子親自為我女兒的事走一趟……”

    收下佛珠,安晨夕看著曲夫人在那兒說著恭維的話,暗想,剛才兩人嘰嘰咕咕的說了那麼一會兒,應該就是在商量到底要不要給出這二十萬吧,看來,他們還真沒把那串佛珠當寶,不然也不會這麼慷慨大方的給了佛珠又給錢。

    既然對方有這份心,她豈有不收的道理,沒人會跟錢過不去,所以,在曲夫人依依不舍的再次遞上那二十萬的支票時,安晨夕毫不客氣的收了下來。

    收起了佛珠和支票,安晨夕側目,目光落在曲小藝身上,道,“你電話是多少?”

    “啊?”曲小藝被安晨夕的話問的有些懵,好一會兒反應過來,她才開口道,“我的電話是1363570”

    安晨夕拿出手機,將曲小藝的電話存在了電話簿中,收起手機,她道,“有事再聯系你,我走了。”

    “唉!小神醫,您不吃了飯再走?”曲夫人挽留。

    安晨夕擺了擺手,直接朝著大門走去。

    曲夫人推了還愣在原地的曲小藝一把,努了努嘴,道,“小藝,你還杵著做什麼,還不快去送送小神醫。”

    “哦!哦!”曲小藝回神,追著安晨夕而去。

    听見曲夫人的話,安晨夕微微放慢了腳步,等著曲小藝一起出了門。

    出門後,曲小藝一直落後安晨夕半步的距離,戰戰兢兢的跟在安晨夕身後,也不說話,時不時偷瞄一眼安晨夕。

    憑著記憶,安晨夕朝著別墅區的大門走,故意繞開了大道,安晨夕走向人少的花叢小徑。

    曲小藝一直埋著頭,也沒發現異樣,直到走到一處曲橋涼亭時,安晨夕站定,看著她,曲小藝這才不安的抬頭,怯怯的看向安晨夕。

    安晨夕開門見山的直接道,“有兩件事需要你三天之內完成。”

    “不……不知道是什麼事?”

    “第一件,我要參加三天之後的乾虛閣拍賣會,但必須隱藏真實身份,以工作人員的身份進去,第二件,我這里有幾樣東西要拿去拍賣,你想辦法把東西遞給主辦方,切記,不可告知主辦方是誰給的東西,記住了?這兩件事你可以求助你爸爸,怎麼求助,你自己想辦法,但不能暴露是我讓你做的,明白?”安晨夕簡明扼要的將事情吩咐給曲小藝,不想,曲小藝听後,一臉的懵逼,似乎完全不知道安晨夕在說什麼。

    瞧她那呆傻的狀態,安晨夕額頭冒出三根黑線。

    好一會兒,覺察到安晨夕的不耐,曲小藝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乾……乾虛閣拍賣會是什麼?”乾虛閣拍賣會作為特殊的拍賣會,每一屆舉辦都很低調,知道其存在的人極少,細細想來,曲小藝這個還沒出社會的女學生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安晨夕沒空給曲小藝科普,便道,“不知道乾虛閣拍賣會是什麼,回去問你爸。”

    “哦。”曲小藝乖乖的應了一聲。

    “剛才我說的都記住了?”安晨夕又問了一遍。

    曲小藝想了想,重復道,“你要去參加乾虛閣拍賣會,要以工作人員的身份進去,還有東西要我遞給主辦方拿去拍賣,不能暴露你的身份,是這樣嗎?”

    “對。”

    “記住了!”曲小藝重重點頭。

    這事讓曲小藝去辦其實有風險,當然,這個最大的風險就是曲小藝可能會把事情搞砸了,辦不成功,但也沒關系,就算曲小藝辦不成功,也不會引人注意,就算曲小藝口無遮攔說道了她安晨夕,畢竟是從曲小藝口中說出,曲父等人也只會以為是小女孩好奇心作祟,對乾虛閣拍賣會充滿了好奇,才想去見識見識,一般不會聯想到是她故意設計想進乾虛閣拍賣會去做點什麼。

    若是曲小藝這邊搞砸了,她還有第二套方案,將手中的二十萬還給曲家,直接跟曲家討一個人情,不過這個方案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實行,倒不是這二十萬錢的問題,而是,若是實行第二套方案,就等于讓她直接找上曲父,曲父等人不比曲小藝,對她言听計從,商人多狡猾,必然會深入查探她此舉的目的何在,事後,她還要想辦法去封曲父等人的口,這兜兜轉轉,不僅折騰起來麻煩,而且一旦在曲父等人面前暴露了她的目的,就會憑空多出一些未知變數,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借曲小藝之手去完成這事。

    “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這事必須辦妥當。”頓了頓,安晨夕不放心曲小藝的辦事能力,便又加了一句,“有搞不定的地方,給我打電話。”

    曲小藝听話的點頭,記下了安晨夕的電話,直到安晨夕打了一個出租車離開,曲小藝這才松了一口氣,返回家。

    再說安晨夕上了出租車後並沒有第一時間返回丹宗,而是讓出租車師傅在一處公園門口停了下來,她下車進了公園,夏天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彼時,暴雨剛過,烈日當空,公園的人很少,安晨夕在公園里尋找了一個隱秘的角落,立馬將靈識探進了那串佛珠。

    微微一感受,安晨夕便發現這佛珠里面的仙氣似乎並不多,甚至可以說很微弱,跟時運里面蘊藏的仙氣相比,簡直是小池塘和wang yang大海般的鮮明對比,彼時,時運對汲取佛珠里面的仙氣有些迫不及待,安晨夕也不再遲疑,閉目,運氣,掌心剛放在佛珠上,不過眨眼的功夫,那佛珠里面的仙氣就被時運一口吞了,時運似乎還意猶未盡,跟安晨夕交流吐槽道,那點仙氣撒牙縫都不夠雲雲。

    話說,你一顆珠子,有牙縫嗎!有仙氣就不錯了,她都沒嫌棄,它一顆珠子嫌棄什麼!

    安晨夕鄙夷了一番時運的不知足,這才神識探進時運,查看那一點收獲甚少的仙氣,時運里面儲存的仙氣幾乎是沒怎麼增長,若不細細查看,還真不會發現它汲取了一口仙氣,不過安晨夕想著仙氣本就不好尋,能找到一點是一點,而且這點仙氣來的也不算艱辛,甚至可以說是白撿的便宜,雖然仙氣增長得少,但好歹也增長了不是,這麼想著,安晨夕心里還是很高興。

    退出神識,安晨夕收起佛珠,這才出公園,回了丹宗。

    ……

    安晨夕這邊告一段落,另一邊,丹宗醫館。

    華珍和小燁急急忙忙趕到醫館時,醫館的大廳已經快被華怡南和韓嘉莉拆了,華珍的及時趕到,才阻止了戰斗波及樓上的就診患者和醫館的弟子們,華珍看著一片狼藉的大廳,面色很不好看,不過礙于韓嘉莉畢竟不是丹宗的人,也只能先呵斥一番華怡南。

    華怡南欣然接受了自己師父的批評,不過也沒打算自己挨了罵就放過韓嘉莉,直言韓嘉莉之前就已經在醫館鬧事,完全不顧及丹宗跟玄天門的交情,將大廳毀了一半雲雲。

    華珍听了心中直嘆氣,語重心長的對韓嘉莉道,“小韓啊,你這孩子,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

    “華師叔,我有好好說啊,可您這些弟子沒打算跟我好好說,我能有什麼辦法!”韓嘉莉攤手,一臉不能怪我的表情。

    “怎麼就沒好好說!我們是替你照著姜瀾呢?還是替你看著姜瀾呢?憑什麼你找不著人,就到我們丹宗撒氣!你還要臉不要!”華怡南語氣不好的回懟道。

    “明知道他在哪兒,卻不告訴我,這就是你們丹宗的待客之道?”

    “呵!你這話還真是說的強詞奪理了!我丹宗怎麼待客,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再說,跟你說不說他去了哪兒和待客根本就是兩碼子事,你非要牽強附會的混為一談,那我就告訴你咯,好好去學學為人處世之道!是你有求于我們,還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你父母沒教導你什麼叫禮貌?”

    這話潛在意識是拐著彎罵韓嘉莉沒家教,韓嘉莉豈是沒听出來,被華怡南一席話氣得美眸怒瞪,若不是礙于華珍在場,估計又跟華怡南打了起來。

    “我有沒有父母教導,用不著你操心,總不像某些人,從小沒父母教導!”韓嘉莉冷哼道,這話是說華怡南從小沒父母,算是戳到華怡南的痛處了。

    華怡南恨得牙癢癢,雙拳握得咯吱咯吱作響。

    “好了!怡南,你少說兩句。”華珍見兩人又吵上了,只能先呵斥住自家弟子。

    “師父!”華怡南跺腳,“你看看,你看看她把醫館弄成什麼樣了!這修整得花多少人力物力和財力!”

    “華師叔,這事算我的,我賠我修還不行嗎!”韓嘉莉一臉帶笑的說道,說完還挑釁的看了眼華怡南。

    “呸!有錢了不起啊!”華怡南小聲嘀咕道。

    見華怡南還在嘀咕,華珍讓小燁帶著華怡南上樓安撫一下受驚的病患,將她給支走了。

    然後華珍喊著韓嘉莉到一邊苦口婆心的說道,“小韓吶!我跟你師父也是交情不淺了,經常听到他提起你,說你很懂事,我也覺得你是個乖巧的好孩子,日後有什麼事,你可不能這麼沖動……”

    韓嘉莉听著華珍語重心長的話,面上附和著點頭說是,心里卻忍不住腹誹,其實,韓嘉莉本來就對當初丹宗沒有收她為徒的事心有不滿,一直以來因為玄天門跟丹宗的關系,她一直壓抑著,這次尋著了機會,忍不住想發泄一下。

    當然,華珍也知道韓嘉莉對當初丹宗謝絕她入門的事耿耿于懷,事到如今,他也不好跟一個晚輩計較,語重心長委婉的說教了一番後,話題繞到了姜瀾身上。

    韓嘉莉不可避免跟華珍問起了姜瀾的去向,到了華珍這個年紀,自然也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隱瞞一個小輩,就老老實實告訴了韓嘉莉關于姜瀾去向的始末。

    听到姜瀾還在b城,韓嘉莉沒跟華珍說幾句就匆匆告了辭,走前不忘將破壞醫館的費用和損失攬下,見韓嘉莉急著要走,華珍客氣的挽留了幾句,韓嘉莉卻是心急的一刻也不想多在醫館停留,華珍看著火急火燎離開的韓嘉莉,露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摸著下巴道,“小丫頭片子,我還治不了你了!”

    ,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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