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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淺終于迎來了人生的轉折點,她突然覺得自己的黃歷的每一頁都開始寫著,“今日大吉,諸事皆宜”。
過去的事,她仍舊不記得,不記得自己曾經在十二歲那年許諾了要嫁給一個人,也不記得在第二年失去了親生的父母。
只是每次吃著秦非言給她的桔子瓣瓣水果糖的時候,她都用牙“咯 ”一聲咬碎,然後笑眯了眼的吸瞬著嘴里的甜味,那一種味道,自己也說不清,就是覺得特別的好吃,那種味道,是鑽進味蕾後可以緩緩的溢進神經末梢的味道,遙遠卻又熟悉。
秦非言拉著夏淺去看了他的糖廠,他站在小小的工廠里,攬著她的肩,告訴她,“淺淺,你喜歡吃,這個工廠,我就讓它一輩子都轉著,就給你一個人做糖吃。”
那個時候,夏淺第一次主動倒進了秦非言的懷里,臉貼在他懷里的時候,她第一次因為秦非言感動了她,而流了淚。她告訴他,這是她這輩子听過的,最動听的話。
她說,秦非言,這樣的話,應該是情話吧?
秦非言第一次覺得夏淺不2了,兜起她的臉,印上一個吻,“淺淺,你現在相信我愛你了嗎?”
“嗯。”
“因為這個糖廠嗎?”
“應該是。”
他笑了笑,這家伙居然會因為糖覺得他愛她,“淺淺,其實我們是情深,但緣並不淺,你以後也許有一天就能明白。不要總是不相信我,你應該相信,我愛你,而且相信我說的話,一言一語全都是真心的。”
夏淺做夢的時候,腦子里都是那些話,她突然在夜幕散去,黎明將來之時從床/上坐起來,偏垂著頭看著秦非言, 他的美人臉,真好看。
若你我並非情深緣淺,情在,又有何不能言?
她低下頭,俯在秦非言的耳邊,低緩道,“非言,我……愛你。”
手被人一拖,天旋地轉,秦非言撲了上來,急得直嚎,“你這個家伙 ,非要等我睡著了才肯跟我說嗎?要是我真的睡著了,你就不打算跟我說了嗎?”
夏淺的文藝細胞一下子被打得七零八落,開始拳打腳踢,“秦非言!你這個流/氓!想打架是不是!”
“是!你這個女痞子!”
“你敢罵我!我是文藝女青年!”……
莊亦辰的婚禮李涌很不同意在雙休日舉行,他是從小帶著莊亦辰大的,年紀偏 大了,就很迷信,中國人結婚哪里有只挑假期不挑黃歷的?
可小婭和小婭的父母似乎對這個都不太熱衷,只要能在假期多收紅包就行。
李涌從未對莊亦辰生過氣,卻為了這個,連續三天都不主動跟他說一句話。
莊亦辰對李涌有很深的感情,帶著他獨一無二區別于任何人的過份尊重,蹲在李涌坐著的凳子跟前,手撫在李涌的腿上,“李叔,我知道這件事讓你不高興,可是岳父岳母就嫁一次女兒,你又知道小婭一向愛財,我跟她說不收禮金的時候,她為這個跟我鬧了一晚上,要不然這次就順著她吧,你之前也跟我說,小婭她不招事,這些年跟著我,也沒有過什麼過份的要求,結婚是她提出來的,按照她的想法辦,就算是圓了她的一個夢吧。”
李涌吸了口氣,搖頭,“亦辰,不是李叔我頑固,那個日子根本就不適合結婚。”說著眼里一簇淚光忽爾一閃,“我這輩子就這麼點願望,你呀,別那麼累,結婚是大事,莊家對不起你們母子,當時小姐嫁進莊家的時候,我就听老爺子說結婚的日子沒挑好,你想想小姐嫁進莊家後過得是什麼日子啊?少爺,你就听李叔一次,行不行?”
“李叔,我不是莊敬仁那種混蛋,不一樣的。”
李涌最終只能嘆了一聲氣,只能同意了莊亦辰的要求……
小婭每天快樂的畫著圖紙,結婚的事,莊亦辰除了婚戒,婚紗,禮服要她管,其他的事,全都交給了別人,她照樣工作,每每有客人登門的時候,她總能露出幾年來都沒有過的真誠笑意。
大家都夸她,“莊太太最近漂亮不少啊。”
“喜事將近,心情很靚,打折,打折。”小婭笑得並不夸張,可心里卻是花枝亂顫,每當有人叫她一句莊太太的時候,她便覺得自己快要飛上天了。
要知道她的服裝都是私人訂制,從來沒有打折一說。
甚至遇到有新娘過來訂禮服,若是相熟的,她心情一好,直接就免費贈送了。
莊亦辰大方的進了小婭的工作室,被一幫子豪門太太圍著,“莊少啊,越來越帥了啊。”
莊亦辰這個人在外面鮮少表露情緒,這時候睨了一眼在禮服區給客人量尺寸的小婭,綻了絲笑,一下子讓好多暗地里yy過他的女人心花怒放,暈頭轉向起來,直夸邱小姐有福氣。
小婭發現後,急忙過去,莊亦辰這家伙,平時冷漠得要命,要麼冷冷的瞪人一眼,轉身就走,毫不給人家面子,要不然就像現在這樣,站在中間講禮貌,卻也不跟人家說什麼話,任人家圍著,想脫身又不知道怎麼從女人堆里用禮貌又不得罪人的方式脫身。
看來他真是活回去了。
小婭挽上莊亦辰的手臂,跟一圈太太打過招呼後,把他拉上了樓,“怎麼過來了?”
莊亦辰終于輕松的松了口氣,以前從後門進來,真是一點這樣的煩惱也不會遇到,隨手拿起一塊面料,揚起來看了看,難以想象是如何在小婭那雙手中變成一件件漂亮的禮服的,“我 再不過來,你是不是要準備負債了?”
“什麼負債啊?”小婭給自己倒了杯水,大口一喝。
莊亦辰很自然的拿過她手中的杯子,也猛灌了一口,口渴得很,“ 听說你最近送了不少禮服出去。”
“天哪!親,連這個你也管?我送點衣服才多少錢?怎麼可能會負債?”
“你這個視財如命的家伙也舍得打折送衣服出去?你腦筋是不是出了問題,現在外面可傳得凶了,你現在都成了散財仙子了,一件禮服平時少則都是好幾萬,你舍得?”
小婭嘴巴撇了撇,顯然不想再說這個,一臉懊悔,“好了啦,不要說這個了,我每天晚上都在後悔,可是白天一到這里,人家一夸我,一祝福我,我就忍不住嘴賤的答應送東西出去,送出去過後我就後悔。你一說這個,我腸子都悔青了。”
莊亦辰把杯子放下,看她這神情,倒真不想再說她,抱在懷里,“好了,送吧,負了債,我幫你還就是了。”眼楮不知道怎麼的,就瞥見她的工作台,下面的抽屜里裝著一瓶東西,眉頭皺了一下,“那個藥不要再吃了,身體養好了,我們也像江昭一樣,懷個寶寶。”
小婭一喜,“ 真的?”
“真的。”
“那藥一停也不能要寶寶啊,這中間你要做措施,肯不肯啊?”
“這有什麼肯不肯的,應該的,晚上你去替我買,號子你最清楚。”他的氣息就散在她的唇邊,她心里一悸,回吻了他,松開他的時候,哽咽道,“亦辰,我終于結束了我的長跑了,是不是?”
“是,到終點了……”他繼續去纏繞她的舌。
***
小婭心念著這幾年總算沒有白白虛度,她的青春也沒有白白浪費,說到底還是她運氣比別人好,這普天下有幾個女人當人家的地下清人可以轉正的?即使有的話,那也是寥寥可數的。
可如今,她也是寥寥之中的那個人,曾經以為自己不幸,現今 想來真是大幸。
小婭是妖嬈的小婭,曾經那段青澀早就過去,她已經習慣了現在的自己,從四年前開始,她鈕動著腰肢坐進他的懷里,勾住他的脖子,請他喝酒開始,那個時候她就是妖嬈的邱小婭。
她已經忘記了目光清澈如水該是什麼樣子,她只知道他似乎很喜歡她那個樣子,顰笑間都有她的那種風情,她覺得他喜歡那樣妖媚的邱小婭,于是她更是讓自己把妖嬈演譯到了入木三分。
他們雖是很少在一起,在一起的時候就在床/上,可每每他咬牙切齒的在身上呼出“邱小妖”三個字的時候,她欣喜萬分。
那次發布會的後台,他躲過眾人,堵住了她,將她壓載牆角,“你知道今天開發布會上要t台,還穿這麼短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