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庭哭笑不得,痴迷的摸了摸我的頭“我開始有點不放心將你交給媚姐,萬一帶壞了,還不知道該找誰賠我一個老婆。”
“你還怕沒老婆?”我在他懷里笑,想到沈晨北,我問“之前沈晨北跟拉桑已經搭上線了,洪老讓沈晨北跟曼青來這里的目的你應該知道,而我想現在諾卡背叛了拉桑,拉桑肯定不會選擇跟楚天逸再次合作,那沈晨北是不是就有希望成功了?”
“拉桑已經讓人聯系了沈晨北,基本上已經確定了合作關系,好了,現在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不要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
說著他輕輕咬上了我的耳朵,溫軟的唇覆了上來,情動地吸了,讓我腦子一空,很快我也開始回應他,整個人幾乎要化在他懷里。
原本我們的姿勢就很密切,此刻恨不得融為一體,他的問從脖頸處一直畫下脖頸,貪念的吸了,輕輕地啃咬,熱氣噴薄在脖子上,酥酥癢癢。
星光滿天,支起來的窗戶被傅容庭放下,身子騰空,落在榻上,他隨即附上來。
已經很久沒做,兩人都是一點即著的那種,在他給我退下衣物的時候,我的手已經靈巧的將他的皮帶給解開了,他糾纏的吻著,語氣驚喜“樓笙……”
老婆雖然好听,但我更喜歡听他叫我的名字,老婆這個稱呼誰都可以用,而樓笙,只有一個,或許是我的潛意識里還在較勁,曾經他在歡愉時一遍一遍地叫著甦姍這個名字,所以我認了真,要讓他以後都只能叫我的名字。
他每次專注而動情,似乎要將全部的熱情,都在這一刻盡情點燃。
一場酣暢淋灕的歡愉過後,我伏在他的懷抱上,听著耳邊他均勻的呼吸聲,那一刻,所有的擔驚受怕才真正化為烏有,他就在身邊,而不需要我再去尋找,那份惶恐不安,也變得踏實起來。
外面的月光透過窗戶縫隙灑進來,我閉上眸子滿足的吸了一口氣,將屬于他的味道牢牢記住。
待我沉沉入睡時,外面忽然傳來動靜,傅容庭立刻睜開了眼,我也朦朦朧朧起來“出什麼事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嗓音里滿是濃濃的痴迷“繼續睡吧,我出去看看。”
他迅速穿上衣服出去,沒他在,我也睡不著,這不比在家里,這可是拉桑的老巢,要是出事,那可都是要人命的事。
我沒出去給傅容庭添亂,就在房間里等他,大概到了凌晨四點鐘的樣子他才回來了,見我沒睡,疼惜道“怎麼沒睡?”
我笑笑“擔心你,外面出了什麼事嗎?”
我雖然沒出去,也能听見外面是出了大事情了,那些在走廊里的腳步聲是那樣急促。
他一面脫衣服上來,一面說“納瓦潛入媚姐的房間,被拉桑一槍斃了。”
“納瓦死了?”我心底一片吃驚,想到白日里媚姐對納瓦說的話,我看著傅容庭說“容庭,這媚姐是拉桑的人,納瓦應該不會那麼蠢,而且白日里,我親耳听到媚姐邀請納瓦去她房間里,他們能當著我面說那樣的話,我以為是玩笑,沒想到他還真去。”
“納瓦貪色愚蠢,且野心也大,拉桑早就想除了他。”
我被傅容庭不驚不詫的話給懵了,旋即反應過來“媚姐是故意讓納瓦去她房間,就是為了給拉桑一個除掉納瓦的機會?拉桑要殺納瓦,也用不著這麼費盡心思啊。”
“納瓦跟了拉桑二十年,有自己的勢力,而且他主管的是軍事這一塊,如果讓納瓦死在外面,不管對方是誰,納瓦手底下的人都會為其報仇,可要是毀在一個色字上,而這個女人又是拉桑的人,納瓦底下的人沒有由頭跟臉面尋仇,群龍無首之時,拉桑正好趁此接管了納瓦手上的勢力,沒了後顧之憂。”
听到這些,我不由的感嘆“都說拉桑人老了,膽小不中用,我看未必,他早就想吞了納瓦的勢力,他的野心,一直存在,就如你所說的,納瓦要是死的體面一點,也就算了,進了媚姐的房間,不管他做沒做什麼,反正都死了,死無對證,只要稍稍煽動一下,這群血性之人,都會以此為恥,根本不會再提,就更別說報仇了,以此看來,諾卡想要跟拉桑斗,也是一件愚蠢的事。”
傅容庭嘴角淺勾著“他們都以為拉桑的時代過去了,可忘了一點,辛辛苦苦得來的一切,走到今天,拉桑肯定不會讓自己落得個悲劇下場。”
這就像歷代君王,踩著多少尸骸上位,當初奪位如何血腥,坐著那個位置就有多戰戰兢兢,多疑是每位帝王都有的一個特點,越到最後,他越會多疑,擔心自己的兒子奪位,擔心自己的血親弒父。
如法炮制,拉桑也是多疑,也是怕,為了不讓自己落的個悲慘結局,他肯定誰都不會信,權利還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心。
我好奇道“那諾卡主管的是什麼?”
“整個毒品販賣的運輸網。”
倒吸一口涼氣,難怪楚天逸會找上諾卡,也難怪諾卡想結束拉桑時代,自己為主。
權利真是個害人的東西。
諾卡想要,楚天逸也想要。
提心吊膽了一晚上,實在困極,窩在他懷里,也就沉沉睡了過去,這一覺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傅容庭已經走了,別墅里的人除了我跟媚姐還有幾名留下來看著別墅的人,其它都走了。
媚姐讓佣人來叫我出去吃午飯,傅容庭雖然之前跟我說過這幾天他不能陪著,一下子走了,心里還是有點空落落的。
昨天媚姐好不容易找出一套衣服給我穿,昨晚又被傅容庭給撕了,幸好傅容庭走之前讓人給準備了衣服,不然真得裹著被子出去了。
收拾好出去,媚姐依然是一條紅裙子悠然地坐在飯廳,見我來了,笑著跟我打招呼“昨晚你們夠瘋狂的啊,到這點才醒,沒想傅先生的戰斗力這麼厲害,哪天領教領教,餓了吧,快來吃飯吧。”
就在昨晚,納瓦因為媚姐喪了命,可她跟沒事人似的,依然這麼……這麼的妖嬈。
“你還是放過我老公吧,我可不想這麼早當寡婦。”我走過去拉開椅子,語氣不咸不淡。
媚姐如何听不懂我話里面的意思,她微笑,並不計較,招手讓佣人將我的午飯端上來“傅先生出門有交代,這幾天你就好好的跟著我吧,有什麼需要也盡管跟我說。”
我有點納悶地問“媚姐,為什麼你這麼听我老公的話?”
昨晚我問傅容庭為什麼放心將我交給媚姐,其實他也沒回答到點上,我也沒明白這個中原因,只知道跟著媚姐絕對安全。
媚姐品了品惑人地唇,聳聳肩“我喜歡誰就听誰的話,傅先生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我也不介意他有老婆,而且我們相處的也挺好,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多我一個姐姐吧。”
早知道媚姐一定會說出讓我生氣的話,我還撞到槍口上去,真是愚蠢。
“我很介意。”
媚姐笑的花枝招展“你真是個很有趣的人,我喜歡。”
媚姐這個人其實很圓滑,你真難從她嘴里听到半句真話,她看似跟誰都有一種模糊的關系,行為不羈,可卻不會真的亂來,若真是如此,拉桑也不會留著她。
傅容庭說媚姐是留在拉桑身邊時間最長的情人,能身在這樣的環境,伺候大毒梟拉桑,沒點本事確實混不下去,而媚姐不僅混下去了,還活的風生水起,她的一舉一動,都很讓人喜歡,賞心悅目,勾人心魄,看著她,心中會生出一句話,仿佛女人就該這麼肆意的活著。
她像是活在條條框框之外,瀟灑不羈,盡情受用女性該有的寵愛跟生活,但也有底線,這種女人,真的很得人歡心,如果她不拿傅容庭來打趣我,我想自己也很喜歡這個妖嬈的女人。
我悶著聲吃飯,不說話,媚姐總是找話跟我聊,我不搭理她,她就自己說自己的,一點也不會覺得很尷尬,看著她豐富生動的表情,我問了一句“媚姐,拉桑先生他們都走了,這一次肯定很危險,你不擔心他嗎?你喜歡他嗎?”
媚姐被我的話問的一愣,旋即笑了,直言不諱“喜歡啊,我喜歡他的錢,喜歡他賦予我的權利,喜歡他能給我毒品,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我被媚姐的回答給刺了一下,這麼一個美麗的女人,既然也會吸毒,或許是媚姐表面給我的直觀印象太美好,讓人無法跟毒品那種骯髒的東西聯系在一起,以至于讓我忘記了,媚姐身處在大毒梟的老巢里,怎麼會不踫那東西。
“sorry。”我抱歉了一聲。
媚姐一點也不在意,笑問“你很擔心傅先生?你是喜歡他的活好,他的錢,還是喜歡他對你的好?”
楊歡已經算是最能說葷話的人了,可跟媚姐比起來,也要完敗。
我看著媚姐回了一句“我愛他,只因為他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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