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討論之後,各位董事長也決定不撤資了,繼續呆在言氏集團,為言氏集團效力。
當然,各位董事長都這麼說了,言氏集團的老總這個位置自然回到了言鈺宸的手上。
楊子懷就是吃了一個啞巴虧,鬧的臉面全無,更別說其他的了。
他灰溜溜地離開了,還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薛寶倩,因為這件事情失敗了,就無疑讓她懷疑了自己。
想到回家還要對付薛寶倩那個女人,楊子懷心里就閃過一絲煩悶。
楊子懷獨自一人來到了酒吧喝酒,而他長得還算溫和自然有許多人前來打擾。
其中就有一個長得像一個小白兔的男子,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楊子懷第一眼就被他純潔地眼神吸引了,心里感嘆著,如果是個女人,一定很受歡迎。
他在生意場上機關算盡,像這樣天真無邪的人更容易抓住他的胃口。
小白兔一樣的男子,其實並沒有那麼天真無暇,都是表面功夫而已,他只是喜歡楊子懷的錢。
他在酒吧打量了許久,只有楊子懷可以讓他滿意,而且還是“舊識”只是楊子懷想不起來而已。
這個男子叫竹清寒,一個名字冷清的男子,以前的他天真無邪,直到發生了那件事情以後,他整個人都變了,變得容易暴躁了。
竹清寒看著楊子懷盯著自己看,對著他單純地眨著眼楮,忍著心中的怒意,換上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好奇的詢問著,“怎麼了?”眼神里全是探究。
有那麼一瞬間,楊子懷覺得這個人特別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只好作罷。
“沒事!”楊子懷搖著頭冷漠地說著,就再也沒有管竹清寒了。
他酒喝多了,開始慢慢說胡話了,“傅清寧,我以為拿到言氏集團的產權可以教訓言鈺宸,你眼中就有我了……”
想到了這里,他就無奈的搖了搖頭,眼神中是充滿著不知名的情愫,極其的復雜。
“你看!這個不是薛寶倩的男人嗎?怎麼在這里呢?”
“對呀,怎麼回事?他嘴里怎麼叫著別的女人的名字了?”
兩個女人看了楊子懷一眼,確認沒有看錯之後,小心地討論著離開了。
她們來到了一個包間里,看了正在吹噓自己男人有多的厲害的薛寶倩,眼神里充滿著鄙夷。
這些都是一些大家小姐,既然攀比心理強于一般的普通人。
其中某個女人忍不住嘲諷著,“喲!寶倩呀,剛才我在外面看到一個男人像你家子懷,而且還喊著別人的名字,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
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薛寶倩,此刻眼神閃過一絲憤怒,現在笑容都僵在臉上了。
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可能!”兩眼瞪得老大,滿是不可置信。
連忙解釋著不可能,連忙著急地拿出手機撥打著楊子懷的電話。
正在喝酒的楊子懷看到電話來了,由于已經醉了許多,所以壯著膽子掛掉了她的電話。
薛寶倩被掛掉了電話,覺得自己在朋友的心中都掛不住臉面了。
她抬著頭不好意思地看周圍的朋友,道歉的說著,“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匆忙地離開以後就往朋友說的方向追去了,果不其然看到楊子懷的身影。
由于薛寶倩跟傅清寧身高差不多,加上楊子懷喝了許多的酒,把她看成了傅清寧。
楊子懷眼神一瞥看到薛寶倩,充滿著驚訝,“清寧,是你回來了嗎?”
他激動地上前保住她,薛寶倩則是雙手緊握著。
現在已經顧不得什麼形象了,自己的男人都在喊其他女人的名字了,還是害死她孩子的那個女人。
“楊子懷,你給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誰?”憤怒中夾雜著悲傷。
楊子懷揉了揉眼楮,笑著說道,“你是傅清寧啊,你回來了?太好了,我還打算救你呢!”
他緊緊地摟著薛寶倩的腰,整個人趴在她的身上,親昵地摸著她的臉。
“清寧,那個薛寶倩對我一點都不好!沒你那麼能干,沒你那麼懂事!”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帶著無奈,但更多的是懊悔。
听到這句話,薛寶倩整個人都呆了,楞在了原地,她萬萬沒有想到,子懷竟然還沒有忘記傅清寧。
痛苦從她的心口慢慢散開,嘴唇也開始發白了,眼淚奪眶而出,沒有任何前奏地流下來了。
她的那些朋友們自然是不放過這樣的好事情,連忙諷刺地討論著。
“真沒有想到,薛寶倩的男人竟然這麼朝三暮四。”
“對啊,這看不出來呀,平日里天天跟我們吹噓她的男人對她有多好,原來都是騙人的啊!”
其他人也阿諛奉承地回答著,“對呀!真看不出來。”
听著這些話語,薛寶倩除了委屈就是憤怒了。
她紅著眼楮,看著眼前“發瘋”的樣子,冷聲逼問著,“楊子懷你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誰?”
楊子懷依舊嘴里說著,“清寧,你別鬧了,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你不要鬧了,好不好?”
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別看薛寶倩在外人面前一臉溫柔的樣子,誰知道她小心眼,為人嬌縱跋扈。”
薛寶倩再也忍受不住憤怒了,拿著一杯水,直直地潑到楊子懷的臉上。
這個事情鬧得有點大,引來了許多人的圍觀。
她的朋友之中,假裝安慰地說著,“寶倩,你也別傷心,男人喝醉酒都喜歡胡說八道。”
如果圍觀的人仔細听還能听出一些楊子懷和別的女人曖昧。
當然圍觀的人,個個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自然听的出來其中的意思。
周圍人小聲地討論著,讓薛寶倩的思想上接近了崩潰,整個人很激動。
薛寶倩指著眼前的人,憤怒的說著,“別以為你就是個什麼好東西,前不久勾引子懷,但子懷沒有上當,你這是存心報復。”
她看著自己在別人面前這麼難堪了,自然也不介意拉一個人下水。
這句話一說出口,大家就像炸開了鍋一般,肆無忌憚地討論著。
薛寶倩憤怒地離開了,楊子懷也慢慢清醒過來,追了過去。
而任家這邊,傅清寧則在想法設法地離開這里。
她看了看窗戶外面的高度,也不是特別高,兩個床單連接起來,還是可以到達一樓的窗戶旁邊的。
傅清寧想到什麼就開始做了,連忙拿著床單,開始行動起來。
沒過多久,一根“繩子”就這麼接好了,可是重點來了,要栓在哪里?
她四周尋找著,卻遲遲沒有看到,靈機一動有了新的辦法。
傅清寧把它拴在了陽台的護欄上,艱難地向下走著,咬著牙堅持著。
最後她還是小看了這個房子的高度,床單完全不夠到窗台那里!
她整個人都懸在了半空之中,怕掉下去,咬著牙拉著繩子堅持著。
就在這個時候任賢達走進了房間里,看著凌亂的房間,他也知道許多了。
他探出頭看著還在半空的薛寶倩,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低著頭,對著下面吼道,“傅清寧,我都說了讓你不要跑,你怎麼就是不听?”
因為傅清寧並不知道,任賢達故意放了兩張床單,而且故意沒有那麼高的高度。
按著他對傅清寧的了解,得到言鈺宸公司出了事情,一定是慌亂無比,亂了陣腳,想法設法地離開。
任賢達露出了久違的真心笑容,“要不要我拉你上來?”
傅清寧的倔強性子,怎麼可能老實地听他的話?
她昂著頭,咬著牙憤怒地看著他,“不用!”
任賢達听著她的回答,心里有點慌亂,連忙跑到了樓底。
她也堅持不住了,手也開始慢慢地松開了,心里害怕地想著,言鈺宸,我還沒有看到你,有可能就摔死了。
緊閉著雙眼,然後並沒有發現太大的痛處,心里在感嘆自己的好運。
可是任賢達就沒有這麼好運了,他剛才因為接住傅清寧,導致他的胳膊里有些刺痛。
傅清寧一瘸一拐地往前面跑著,保鏢們都嚇到了,連忙關心著少爺。
看著她離開了,任賢達憤怒地說著,“都管我干什麼?還不快點追……”
傅清寧再怎麼厲害,加上受了一點小傷,自然不會跑得特別快,追她的又是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沒一會兒就被追到了。
任賢達也趕來了,憤怒地說著,“你為什麼要離開了?”語氣中帶著質問。
看了他一眼之後,就冷笑著說道,“任總,我該問問你為什麼綁架我吧?”眼神中充滿著不屑。
他看著傅清寧的眼神,也有些一絲地玩味兒,心里默默地回答著,因為你是第一個給我溫暖的人。
看著他默不作聲,傅清寧冷笑著,“任賢達,今天我必須要走!”
听到這句話,任賢達心里莫名地刺痛著,一步一步地緊逼著她。
認真地低著頭看著她,傅清寧帶著倔強地眼神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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