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身是傷倉皇逃離的三個醉酒大漢,傅清寧覺得解氣不少。
她心里暗暗地想著,為什麼林大哥會知道這個地方?百般疑惑地抬著頭看著他。
就在這時,林奕風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就轉過身,一臉溫柔地拉著傅清寧的手。
他激動地說著,“寧兒,你想找的人,我已經找到了!”
傅清寧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真的嗎?”
她心里則是疑惑地想著,林大哥的辦事效率越來越快了,快的讓她有些驚訝。
林奕風開著車帶著傅清寧來到了一個酒店里。
他紳士地給她打開了車門,溫柔中帶著溺寵說道,“寧兒,那個作者就在這個酒店里。”
此時的傅清寧滿腦子想的都是要替月兒報仇,好好教訓那個作者一頓。
她用力地敲著,當門打開之後,傅清寧瞪大著眼楮看著眼前的此人。
傅清寧轉過身,僵硬地問著林奕風,“林大哥……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林奕風隨之抬眼,原本態度挺堅決的樣子,可看到開門的人,也開始不確定了。
他又低著頭看了看手機里的短信,再抬眼看了看房間號。
他吞吞吐吐地說著,“沒問題……浩子查的IP地址就是這里。”
傅清寧原本還帶著生氣的臉,馬上就疑惑起來了,指著對面的宮華涼。
她疑惑地問著,“你……你就是那個月華先生?”眼楮里滿是質疑。
宮華涼把房門大開著,慢慢地說著,“你們都先進來吧!”
他給他們倒了一杯溫開水各自放在了他們面前。
宮華涼淡淡地說著,“對……我就是月華先生。”
傅清寧听後,捂住了嘴巴,不相信地質問著他,“那你為什麼不跟月兒相認?”
想著他並沒有跟月兒相認,傅清寧閃過一絲遺憾。
她暗自替甦月笙高興著,如果月兒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定會特別開心的。
宮華涼淡淡地說著,“我沒有跟甦月笙相認,是有原因的,我希望你們不要告訴她。”
他看著他們的眼神里多了一絲祈求,傅清寧和林奕風也默契地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宮華涼就疑惑地問著,“對了,傅清寧,你跟言鈺宸最近過得怎麼樣了?”
傅清寧幸福地笑了笑,語氣中透出莫名其妙,“我跟言鈺宸挺好的,已經重歸于好了,你怎麼突然問到了這個?”
她嘴角掛著甜蜜的笑容,這樣幸福的樣子,讓宮華涼把到嘴邊的話語又硬生生地咽下去了。
而一旁邊的林奕風看著,心里莫名的一股火在燃燒,為了怕自己忍不住生氣,就找了個借口獨自離開了。
他失落地說著,“寧兒,我看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照顧月兒了。”
傅清寧想著甦月笙還在家里,情緒還不穩定,點了點頭。
即使林奕風現在心里再難受也沒有忘記傅清寧對他的囑咐,也許這就是愛吧!
林奕風開著車自己獨自到了甦月笙的家里。
說到了了甦月笙,傅清寧都快要忘記了正經的事情了。
傅清寧略微有點生氣地說著,“宮華涼,你知不知道月兒獨自離開以後,她經歷了什麼?”
宮華涼手指一僵,表情也微微一愣,很快就裝作很自然的樣子。
他淡定地問著,“她怎麼了?”
傅清寧憤怒地拍著桌子,表情里閃過一絲痛苦。
她無奈地長嘆一聲,“月兒知道她的月華先生不來之後,失魂落魄但在街上晃蕩,後來遇到了然後醉酒的大漢……”
听到這里,宮華涼心里微微一痛,自責地想著,如果他跟在那個傻丫頭的後面,她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把?
他心里雖然這麼想的,卻表現的很冷漠,嘴角帶著一絲苦澀地說著,“甦月笙怎麼樣了,關我什麼事?”
傅清寧看著宮華涼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心里一陣揪心。
她咬牙切齒地說著,“好一個不關你的事情!如果不是你月兒怎麼會受刺激?”
“本來月兒都恢復了一些,就因為你又受了這麼大的刺激,你一點愧疚都沒有嗎?”
宮華涼心里抽痛著,那個傻丫頭怎麼會神經出問題了?因為什麼事情?因為莫亦航嗎?
他忍著想要問她事情緣由地話語,強忍著難受,“那是她的事情,跟我沒有關系!”
傅清寧再也忍不了了,覺得他簡直就是一個薄情的渣男。
她端起水杯,潑在了宮華涼的臉上,想要他清醒清醒。
傅清寧幾乎咆哮地說著,“那你知不知道月兒為你打過胎,把自己的孩子給打掉了?”
宮華涼冷笑地想著,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孩子,其實他早就和她結婚了吧?
他滿不在乎地說著,“那個孩子甦月笙給我說過,在哪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麼指責我?”
說完這句話,宮華涼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一年前,甦月笙跑來找他,高高興興地拉著他的手,把它貼到了她的肚子上。
高高興興地說著,“華涼,我們有了孩子,你要當爸爸!”
宮華涼黑著一張臉,慢慢地從甦月笙的手中抽出來。
他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踫甦月笙。
看著一臉幸福的甦月笙,宮華涼心中一陣煩躁,推開甦月笙。
冷漠的嘲諷著她,“不知道是哪兒的野種,跑來誣陷我!你給我滾!”
只要一想到,甦月笙被別人踫過,宮華涼就接受不了,態度越發惡劣。
甚至,想騙甦月笙喝下墮胎藥,甦月笙不願,兩人徹底鬧翻。
從那之後,甦月笙就嫁給了莫亦航,舉行了一場熱熱鬧鬧的婚禮。
宮華涼不甘心,想方設法將甦月笙帶到了醫院,在路上去不小心出了車禍。
導致甦月笙流了產,而宮華涼拼命護住了她,兩人才性命無憂。
對于往事,甦月笙只字不提,宮華涼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啪”的一聲,傅清寧這一巴掌,把宮華涼從回憶拉回了現實。
她憤怒地指著宮華涼,“那天,你酒喝多了,然後你就借著酒意強上了月兒,你都不記得了嗎?”
宮華涼揉了揉腦袋,腦海中也把那些回憶過了一遍,可是並沒有印象。
他無緣無故被傅清寧給打了,心里還是有點介意的。
他淡淡地說著,“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會不記得了?”
宮華涼一想到甦月笙是個不知檢點的女人,心里就閃過一絲痛苦。
他看了傅清寧一眼,諷刺地說著,“傅清寧呀傅清寧?你就那麼相信孩子是我的?我怕是莫亦航的吧?”
他輕笑了幾下,繼續冷漠地說著,“她就是怕莫亦航不認那個孩子,所以才想找我當替罪羔羊的!”
傅清寧見著宮華涼還是死性不改,心里氣不過,又打了他一巴掌,比剛才還要用力幾分。
她憤怒地為著甦月笙聲張正義,“月兒之後所以跟莫亦航結婚還不是因為你不認這個孩子,你就是個孬種,做了事情,沒膽子承認。”
此時的宮華涼想到那個孩子,心里就一肚子地火,如果甦月笙知道作為一個女人該有的樣子,不去招花惹草,不私生活淫亂,那麼他們現在一定會特別幸福的。
一想到,他曾經愛過的女人竟然被人踫過,心中就像是和很扎了一根刺。
他一拳打在傅清寧的旁邊,紅著眼楮,憤怒地說著,“傅清寧,你別得寸進尺,那個孩子不是我宮華涼的種,是甦月笙自己不知檢點,不知道是哪兒的野種,想要栽贓在我頭上!”
宮華涼低著頭也憤怒地說著,“我宮華涼從不打女人,而且你還跟我兄弟有過這麼一段虐緣的份上,我原諒你!”
傅清寧心里已經,什麼叫有過?我跟言鈺宸不是現在還在一起的嗎?
她抬著頭,死死地瞪著宮華涼,“什麼叫有過?你什麼意思?”
宮華涼譏笑地看著她,看著她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他嘲諷地說著,“我之所以回到鹿城,是因為我的兄弟言鈺宸要結婚了……”
傅清寧猶如被天打雷劈一般,腦海中浮現著不可能的字眼。
她沒有了剛才的氣勢,整個人都癱倒在地,神情渾渾噩噩的。
她嘴角低喃著,“不可能!言鈺宸說過他會回來的!他說過的!”
傅清寧努力地強撐著地板,扶著牆慢慢地站起來。
她抓著宮華涼的衣領,不相信地說著,“你是不是騙我的?是不是!”
宮華涼掙脫掉她的手,強忍著不願意。
他慢慢地從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拿出了一張紅紅的邀請函,緩緩地交給了她。
他別過頭,不去看傅清寧的臉色,他自然清楚言鈺宸有多愛傅清寧,傅清寧也有多愛言鈺宸。
宮華涼長嘆一聲,猶豫不決地說著,“我……我之所以沒說,就是不喜歡你難過,言鈺宸有多愛你,我是清楚的,他一定是有苦衷的。”
傅清寧那些那張邀請函,就好像拿著一塊被燒得通紅的鐵球一般,滾滾發燙。
她捧著熾熱的“請帖”慢慢地翻開了第一頁,整個人身體就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邀請函上著顯眼的幾個字,祝言鈺宸先生和舒安怡女士喜結良緣。
傅清寧整個人都呆了,邀請函也掉在了地上,兩眼無神地看著前方。
她慢慢地離開了,就好像與整個世界隔離了一般,听不到任何聲音,看不到任何東西。
她難受地想著,他要結婚了?新娘不是我!
傅清寧才走出房門兩步,她就兩眼一閉,整個人都不堪重負地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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