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剛剛說的話再說一遍?”
微微挑起眉頭,齊修遠看似波瀾無驚的對雲澤說。
大哥的語氣听起來淡然,瞧著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
可越是熟悉他的人就越是知道,大哥越是這樣看起來人畜無害,越是心思恐怖。他的腦海里恐怕已經構思好了一百種整蠱人的方式,雲澤看得心顫膽寒,只能瑟瑟的縮在駕駛坐上繼續裝死。
“不說是吧?那好,我現在就給楊甯打個電話,讓她知道是你砸重金投資了蜀家娛樂,是你送她出國,給她創造登上神壇的機會的。你說楊甯根本就不喜歡你,她若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是這樣,你覺得她還會安心的唱她的歌嗎?”
雲澤躺在駕駛座上挺尸不回答,齊修遠放狠話刺激他。
果然,雲澤在听到這樣一番威脅之後,一下子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不可!大哥!”
似乎忘了自己身處在何處,雲澤起身的時候動作有些迅猛。
車內的空間逼仄,他的腦袋毫無懸念的的撞到了堅硬的車頂。
砰——
一聲悶響在車里傳開,雲澤露出了吃痛的神情。
他一臉狼狽的縮回駕駛座,而後可憐兮兮的繼續哀求齊修遠道︰“大哥,我錯了,你不要告訴楊甯,我不想讓她知道我為她做的這些事情。如果她知道,她一定會放棄繼續唱歌的。”
沒錯,她一定會放棄。
她心里愛著的人是嚴以律,她怎麼可能接受的他的饋贈?
楊甯的性子是倔傲的,她若是不想,誰也沒有辦法逼迫她!
這小子腦袋都快被撞得開花了,卻還心心念念著不能讓楊甯知道他為她的付出。
鄙夷的瞥了雲澤一眼,齊修遠終究是沒有沒有播出這個電話。
“出息,我看你能瞞多久!”
低沉著嗓音嫌棄了一句,齊修遠命令雲澤開車。
雷音那邊傳來捷報,據說他們影子部隊已經悄無聲息的取代了‘飲食滋味’,周邊的顧客全都渾然未覺,他手底下的人都這麼精明強干,他怎麼也得露面去好好獎勵他們一次才是。
“我們現在去哪兒?”
雲澤被撞得暈乎,完全忘了接下來該干什麼。
齊修遠耐著性子指揮他,雲澤這才啟動車子駛離在蜀之州。
“大哥,只要我付出行動,就真的能追到楊甯嗎?”
待車子駛出一段距離之後,雲澤忽然開口這樣問齊修遠。
听到這小子總算對自己的私人感情上了點心,齊修遠微微勾了勾唇角,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回答他說︰“你不付出行動,就永遠不會有結果。你並不比任何男人差,他不過是有幸比你早一點認識楊甯罷了。時間若是早一點安排你們相遇,呵,還有那個男人什麼事?”
對嚴以律輕嗤了一聲,齊修遠給了雲澤至高的贊揚。
大哥從不夸人,雲澤跟在他身邊二十幾年,他不是被嫌棄,就是被打擊……
所以,這突然間得到老大的贊揚,雲澤還有些不適應。
“大……大哥,我……我真的可以嗎?”
習慣了在打擊中成長,面對這樣的夸獎,雲澤總感覺不踏實。
看這小子在他面前一副沒自信的模樣,齊修遠又欲訓教他幾句,可轉念想到或許正是他這樣的做法導致了雲澤不如他哥哥雲海更自信,于是他話鋒一轉,毫不吝嗇的繼續對雲澤說︰“當然可以,雲澤,你可是我們影子軍團的團長,是我齊修遠親自帶出來的兵,我不在隊里的時候,你都完全可以代替我,你還有什麼不行?”
如此肯定的一番話語,說得雲澤心頭激蕩。
他確實是早已成長為了能夠獨擋一面的樣子,只是在面對大哥的時候,他會慣性的認為自己比較弱,可事實上,他的能力早已經能夠帶領兄弟們獨立作戰。
只不過,他從來都習慣依賴大哥。
有大哥在的地方,雲澤只需要听命令執行任務就好,其余的根本就用不著他多操心。
“謝謝大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被齊修遠一通鼓勵,雲澤終于打起了一點精神。
他想象著重新擁有楊甯,想象她在他面前展開笑顏,雲澤覺得,這整個世界都會為她的模樣傾倒。
見雲澤心里有了方向,齊修遠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就在雲澤離開在蜀之州後不久,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才從在蜀之州的小區里走了出來。
他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楊甯的電話。
奧地利,維也納。
楊甯剛在花開四溢的玫瑰園里錄完今天的MV,嚴以律就打來了電話。
從接到路漫漫的那一通電話開始,她就有些心緒不寧的。
拍攝的過程中,她時不時走神,導演和監制差點對她發了火。
苦撐了五年,楊甯才等來了事業的春天。
她知道自己不能掉鏈子,否則以她的年齡,下一次大火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足足花了十多分鐘來調整自己,楊甯勉強進入了狀態。
好在她在錄制這張唱片之前做過許多類似的工作,進入狀態以後,楊甯在對手的配合之下很好的完成了拍攝,最後總算完美收工。
看到嚴以律打來的電話時,楊甯的心又被揪了起來。
離開蜀州之前,嚴以律與她鬧得非常不愉快。
他結婚多年一直未有身孕的妻子終于有了孩子……
楊甯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里難受得幾乎不能呼吸,是以,她與嚴以律大吵了一架,然後才飛離了蜀州。
直到路漫漫打電話來跟她說,有一個陌生男人拿著鑰匙打開了她家的門。
她以為嚴以律到她家是還她鑰匙,並與她劃清界限的,所以,當她接通電話之後,她始終沒有說話。
“甯兒?”
楊甯接通電話之後久久不語,嚴以律靜默了一陣後開口。
他的聲音略微嘶啞,听起來像是有很多天沒有睡好,又像是不愛惜自己抽了很多的煙,僅是一瞬間,楊甯內心的最後一絲防線就被攻破。
“你……忽然去我家做什麼?”
自從他知道她喜歡他以後,他幾乎是很少去她家的。
上一次,她好不容易找著借口讓他送她回去,可結果雲澤那小子卻找找到她家去了。
從那以後,以律就不願再去她家。
就為了見他,楊甯每天,家里,公司,他的寓所,這三個地方來回奔波,倒真是把她累得夠嗆。
“你不是在朋友圈發了一條狀態,說是還有半個月就回國了嗎?我想著你這麼多天不在家,家里一定積了很多灰。我……我就想過來幫你清掃清掃,沒想到卻遇到了你的朋友,對不起。”
語氣充滿歉意的,嚴以律向楊甯道歉。
自從認識嚴以律以來,他在楊甯心目中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
他忽然向自己道歉,楊甯心中一時涌出一種十分復雜的感覺。
“傻模傻樣的,道什麼歉?你不是去我家幫我打掃衛生嗎?我感謝你都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怪你?”
她知道自己不能掉鏈子,否則以她的年齡,下一次大火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足足花了十多分鐘來調整自己,楊甯勉強進入了狀態。
好在她在錄制這張唱片之前做過許多類似的工作,進入狀態以後,楊甯在對手的配合之下很好的完成了拍攝,最後總算完美收工。
看到嚴以律打來的電話時,楊甯的心又被揪了起來。
離開蜀州之前,嚴以律與她鬧得非常不愉快。
他結婚多年一直未有身孕的妻子終于有了孩子……
楊甯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里難受得幾乎不能呼吸,是以,她與嚴以律大吵了一架,然後才飛離了蜀州。
直到路漫漫打電話來跟她說,有一個陌生男人拿著鑰匙打開了她家的門。
她以為嚴以律到她家是還她鑰匙,並與她劃清界限的,所以,當她接通電話之後,她始終沒有說話。
“甯兒?”
楊甯接通電話之後久久不語,嚴以律靜默了一陣後開口。
他的聲音略微嘶啞,听起來像是有很多天沒有睡好,又像是不愛惜自己抽了很多的煙,僅是一瞬間,楊甯內心的最後一絲防線就被攻破。
“你……忽然去我家做什麼?”
自從他知道她喜歡他以後,他幾乎是很少去她家的。
上一次,她好不容易找著借口讓他送她回去,可結果雲澤那小子卻找找到她家去了。
從那以後,以律就不願再去她家。
就為了見他,楊甯每天,家里,公司,他的寓所,這三個地方來回奔波,倒真是把她累得夠嗆。
“你不是在朋友圈發了一條狀態,說是還有半個月就回國了嗎?我想著你這麼多天不在家,家里一定積了很多灰。我……我就想過來幫你清掃清掃,沒想到卻遇到了你的朋友,對不起。”
語氣充滿歉意的,嚴以律向楊甯道歉。
自從認識嚴以律以來,他在楊甯心目中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
他忽然向自己道歉,楊甯心中一時涌出一種十分復雜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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