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雖然好奇是什麼,顧浮生還是決定到了再知道也不遲。
兩個人約在了咖啡廳,顧浮生到的時候,刑鐘許已經點好了,他看到顧浮生進來,便站了起來,朝她招了招手。
顧浮生走過去,看到桌子上的美式半糖咖啡,有些驚訝,笑著坐了下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口味?”
刑鐘許閃過一絲尷尬,總不能說他是問杜遠之的。便說了個理由︰“隨便猜的。”
“猜的真準。”
刑鐘許一笑置之,從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張紙條遞到了顧浮生面前。
“這是什麼?”顧浮生看了一眼,問道。
“你打開看看。”刑鐘許神秘地一笑。
顧浮生好奇地接過紙條,緩緩將紙條攤開,這才看清,原來這才是真的欠條。
她眼楮一亮,驚訝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一時之間激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浮生姐,你就收下吧。反正這欠條本來就不該存在的。”
“你、你怎麼拿到的?”顧浮生費了半天還差點搭上一條命都沒有拿到的欠條,此刻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躺在她的手心里。
刑鐘許若無其事地輕言︰“很簡單,偷來的。”
顧浮生望著他這幅雲淡風輕地說著自己的‘杰作’,努力忍住不笑。
“刑老大知道你就慘了。”
刑鐘許像個沒事人一樣說道︰“不會的。”
刑鐘許是刑老大唯一的寶貝兒子,又跟母親長得那麼像,刑老大是舍不得動手打他的。
雖然刑鐘許一向乖順,不會忤逆刑老大,但是必要的時候,他也是可以為了在乎的人,破例一次的。
“小許,你為什麼對陸離這麼好……”顧浮生為陸離有這麼一個重情重義的好朋友感動不已。
刑鐘許微微一愣,他做這些,不僅是因為陸離哥。
更是因為顧浮生。
可是他不會告訴她。
“陸離哥對我不薄,是我不多的朋友之一,朋友之間,互幫互助很正常啊。”
“你也是我顧浮生的朋友,重情重義,絕對值得一交的朋友。”
刑鐘許只是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想到周大田入獄的事情,又問道︰“浮生姐,听說上次周變態被抓了,怎麼樣,他有沒有傷害到你?”
“他還沒那麼大本領,放心吧,我很好。”
“那種變態,狠狠打一頓都不為過。”刑鐘許小聲嘀咕了一句。
顧浮生本來沒有在意,忽然想到那天被周變態拿槍指著的時候,他說了句什麼還敢派人來打他,便試探地問道︰“小許,你是不是打過他?”
刑鐘許手停頓在咖啡杯上,眼中閃過一絲慌張,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沒……”
顧浮生提高了語調︰“真的?沒有對我說謊?”
他望著顧浮生明媚的亮眸,不知為何,他對著這雙眼眸就是無法說謊。
“好吧,我是找人打過他。”他低下了頭,聲音有些低沉,不願讓顧浮生知道這些。
以他家的勢力,查到這個變態的背景並不難。
他自然而然知道了顧浮生到底為何要這麼報復這個變態。
更何況,就算沒有別的,就沖著他打顧浮生的那一巴掌,他就必須要雙倍打回來。
“你平常看著那麼乖,怎麼還犯這種糊涂,以後別再冒險了,听到沒”顧浮生語重心長地教育道。
小許雖然比同齡人成熟,但是畢竟還是熱血方剛,有時候遇事還是會沖動。本以為這種小混混一般才做的事情,沒想到小許也……
刑鐘許有些委屈地點頭,他只是想教訓那個變態,雖然他平常是不會為什麼事情出頭,也不屑這種打斗,但是他能想到最出氣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打架了。
好言好語相勸是沒有用的,能動手的就不要多�@攏 庵秩瞬淮蛞歡倬褪遣懷カ切浴 br />
當然,像這種心理變態,不去牢子里坐一坐,估計永遠狗改不了吃屎。
與刑鐘許道別後,顧浮生拿著欠條,望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有些感慨。
其實,他也是為了自己才那麼做的,她剛剛不應該就那麼都否定他的。
不管怎麼說,小許都是一個好孩子,她應該感謝他。
賭場的債務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刑老大知道欠條被自己的兒子偷走後,氣不打一處來,還真是兒大了不由爹,他還真是深刻體會到那句恨鐵不成鋼了!
不行,他不能咽下這口氣,兒子他舍不得教訓,但是陸離和顧浮生那兩個後輩,他是肯定要教訓的。
“走,去浮生賭場。”刑老大對著身邊的保鏢們說道。
“老大……您還去?”一個保鏢顫巍巍地小聲嘀咕著。
刑老大一個眼神瞪過去︰“我說去就去。”
“是是是,我這就去準備車!”
說著,刑老大已經坐著車到了浮生賭場。
門口的保安看到是刑老大,立馬按照交代通知了John。
本來刑老大是常客,平日來了就象征性地檢查一下就可以進去的,如今和賭場結下了梁子,又不知他會不會故意破壞什麼,于是今日的檢查做的格外仔細。
浮生是越來越會做生意了,刑老大冷哼一聲,最煩的就是這樣被人動手動腳的感覺,他打斷保安的手︰“要檢查叫你們陸總來,勞資豈容你們這些無名之輩動手腳?”
那些保安頓時不敢動了,本就顫抖的手,此刻抖得更是厲害。
誰敢動刑老大?在這南平,惹了他,都得付出代價,尤其是他們這些替人打工的,無權無勢,被刑老大找上,就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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