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倩也是女人,如今卻要幫著自己愛的男人追求另一個女人,內心要承受多大的委屈才能做到這樣無私。
暗暗下定決心,以後不管是什麼關系,自己一定要對她好。
吃完了這頓飯,盛羽灝又坐了一會就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腦袋里一直回蕩著廖倩的話——自古以來兵不厭詐,你想得到她,就要付出一些手段,如果覺得對她不公平,在一起後你有一輩子的時間去補償,所以不要太擔心。
真的不用擔心嗎?
不知道雲歌以後要是知道自己做這些事會不會很生氣。
可是廖倩說的對,只有他們的關系沒有進展,我們才可以進行下一步。
要想得到雲歌,自己是應該做些什麼。
他搖搖頭,忽然覺得有些煩,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
回到家,盛厚元和沈梅正坐在餐桌旁等著保姆的早餐。
看到盛羽灝回來,盛母趕緊打了個招呼,“羽灝,大早上你出去干嘛了?剛才想叫你下來吃飯,發現沒人,快過來,早餐馬上做好了。”
“不用了媽,我早上去倩倩那吃過了。”
“去倩倩那里吃的啊?”
沈梅听他這麼說,笑了起來,“那就好,你和她有時間就多在一起,增進增進感情,你看現在多好啊,郎才女貌的,真希望你們趕快結婚。”
“你去倩倩家,沒給人家帶點什麼禮物?”
盛厚元問他,“我們是男方,不能失了禮節。”
“沒有,她沒和伯父伯母住在一起,家里就她一個人,不用這麼客氣。”
“那也不行啊……”
“厚元,人家小年輕談戀愛,和我們那時候能一樣嗎?還帶禮物,多客套啊,人家有自己的相處方式,我們就別太操心了!”
“是啊爸,她也不在乎什麼禮物。”
“那也得送!即使她不喜歡什麼保養品,起碼也應該送點包啊首飾什麼的,哄女孩子開心怎麼能什麼也不做。”
盛羽灝有點無語,沒等說話,倒是沈梅輕笑了一聲,“你以為倩倩是為了這些禮物才和我們家羽灝在一起啊?現在的年輕人根本不在乎這些,你這些老古董的觀念就別搬出來了。”
隨後又抬頭問盛羽灝,“倩倩一個人在家,你們怎麼不多待一會?”
“我十點公司有個會要開,實在忙不開。”
盛羽灝不想把話題一直圍繞在廖倩的身上,于是轉移話題,“爸,媽,我今天在外面的時候感覺天有點涼了,你們要是出門一定要多加點衣服,別感冒了。”
“這還用你囑咐,我們這麼大的人了什麼不知道?”
沈梅又把話題繞了回來,“倩倩是個好女孩,長的漂亮家世好,對你的事業有助力,你可一定要把握住啊!”
“媽!”
盛羽灝打斷她,“我們盛家的勢力是廖家能比的嗎?我的事業不需要任何人的助力,我一樣能做好。”
“胡說!”
盛厚元呵斥道,“是,我們盛家確實是廖家比不了的,但廖家和我們根本不是同一個產業,有了他們家的幫助,你就可以開展除了我們現有產業之外的其他業務,那能一樣嗎?廖家不說是百年世家,起碼人家父輩也是非常厲害的角色,成功的路上踏板還嫌多?我看你真是白活這麼大。”
“厚元你也別說他了,這些他遲早會明白的。”
盛厚元像沒听見,繼續叮囑盛羽灝,“你和倩倩的事,我會盡快給你定下來,我今天早上和廖老爺子通過電話了,你們兩個的事,不用你操心,我們給你安排。”
盛羽灝蹙起眉峰,“爸,這事是不是急了點?”
“急什麼急?我看快點挺好的,你們快點結婚,我好快點把盛世交給你,我也到了年齡大了該退位的時候,你可別給我起什麼ど蛾子,什麼莫雲歌莫雨歌的,一律別惦記!”
听到父親提起盛世,盛羽灝心里一動。
“你就听你爸的,水性楊花的女人咱們不能要,別像你不爭氣的弟弟,不把我和你爸氣死不罷休。”
“她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怎麼不是!你是不是被她迷暈了?她能跟你在一起之後又轉身和你弟弟在一起,說她水性楊花都是輕的,我告訴你,你不許跟她再有聯系!既然我能讓你們分開也能讓你弟弟和她分開,以後我們家里不許出現這個名字!”
盛羽灝沉默著沒有說話。
“你和廖倩的事,你也趕緊做打算!”
“是。”
“無關緊要的人,該忘的就趕緊忘了,以後你的生活里只有倩倩,你是盛家的繼承人,跟你弟弟不一樣,明白嗎?”
“我明白。”
見他這麼說,盛厚元往後一靠,“那就好,如果你敢給我出什麼ど蛾子,可別怪我翻臉無情!”
“那我先去收拾上班了爸。”
“去吧。”
不想再听其他的,盛羽灝抬腳離開。
“厚元,你對羽灝是不是太嚴厲了?”
“我不嚴厲怎麼能行?他是盛家的繼承人,我們盛世這麼大的一個企業交給他,就絕不允許他出一點差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些都是他該付出的!”
“那司寒那邊怎麼辦?”
沈梅擔心的問。
盛厚元手指輕點餐桌,“我會想辦法,這個女人,決不能讓她把我的兩個兒子耍的團團轉!”
盛羽灝回到臥室拿出工作穿的西裝,站在鏡子前一邊扎領帶一邊想著莫雲歌的事。
廖倩其實說的沒錯,想得到她就要付出一些手段,可司寒是他的親弟弟,即使他再冷血,也不能這樣誣陷自己的弟弟,他就算想挑撥兩人的關系,或許也不應該這樣下手。
怎麼辦?
越想越煩,他干脆把領帶一拽,不扎了,拿起外套就出了門。
醫院里,盛司寒早早起床正在衛生間里洗漱,莫雲歌還賴在床上死活不起來,直到護士進來換吊水,都沒有抬一下眼皮。
“起來啦莫小姐,你現在不能太嗜睡,有心情的話可以出去溜達轉一轉,你身上沒有刀口,恢復狀況又好,不需要臥床靜養的。”
護士邊笑邊說。
“好啦我知道啦。”
莫雲歌閉著眼嘟囔著。
她昨天實在是睡的太晚了,何況現在才9點多鐘,賴會床有什麼不行的。
一旁的盛司寒正擦著頭發從衛生間里出來,看莫雲歌還在床上躺著,嘆了一口氣,對護士說,“算了,你讓她賴著吧,她昨天睡的晚,可能還沒睡夠,一會等她起來了我帶她出去。”
“那好吧。”
護士端著藥盤走了出去,房間里又剩下他們兩個人,一時之間還有點安靜。
盛司寒坐到床邊,“懶蟲,快起床吧,昨天十二點多睡的,到現在也9個小時了,你還沒睡夠啊?當著護士面不好意思戳穿你,你別睡了!”
“還不都怪你!”莫雲歌閉著眼楮嘟囔著,“要不是你說要留在這,然後又跟我聊天,我怎麼會睡那麼晚。”
“你這可就是冤枉人了,我是告訴你我要陪床,可我也沒讓你等我啊,你就睡你的唄,還往我身上甩鍋。”
“怎麼就不怪你了,我這人就習慣這樣,要是知道有什麼事沒安排好,我根本就睡不著,哪像你,大少爺前呼後擁的,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想在哪睡就在哪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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