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遮人耳目避免嫌疑,也為了防止引起“唐勇”的警覺打草驚蛇,切諾夫斯基沒有駕駛自己的坐騎他那輛黑色的豪華別克商務轎車,而是故意改乘一輛俄制的國產越野車以混淆視听。
他臉上蒙著用黑色的尼龍襪子裁剪的頭套,在上面挖了兩個小窟窿,只露出兩只陰森森的狐狼一般凶殘的眼楮。
他降低車速悄悄地把車停靠在列寧大道361號“唐勇”下榻的莫斯科國際商務賓館西側不到兩百米的距離,這里是“唐勇”回到宿舍的必經之地。而且是一個唯一的相對而言比較僻靜的地段,除了偶爾有來往的稀疏車輛匆匆駛過,平時鮮有行人走動。
切諾夫斯基在辦事處主要負責接待外賓和翻譯工作,又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長的莫斯科本地人,所以他對這里的環境最熟悉不過。這里的一草一木包括人員往來作息時間等等,他都了若指掌。
他手握尖刀,靜靜地潛伏在車里,虎視眈眈地窺視著車外的一切動靜。
此時此刻,他的心髒在“怦怦”的劇烈跳動,就像一個古老的掛鐘在不停地“嗒嗒”作響,他幾乎完全能夠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聲,他緊張而焦急地等待著目標“獵物”的出現……
跑步或快步走是我在城市生活中最喜歡的鍛煉方式。
列寧大道公交站是我的中轉站,我通常習慣在這里下車,把這里當作到賓館宿舍的起點站,把兩地間隔的約八百米路程當作我鍛煉身體的跑道。
我的這個“癖好”和習慣,切諾夫斯基和小鄭最清楚不過了,每次陳曉芹讓切諾夫斯基送我和小鄭回賓館休息,我總是婉言謝絕切諾夫斯基送到“家門口”的好意執意在這里下車。即便是租車,我依然是選擇在這里下車,然後一溜小跑回到旅館。
看完歌劇表演,我和陳曉芹從歌劇院出來,剛好十點多一點,正是街邊小吃一條街吃夜宵的黃金時點。紅男綠女,人頭攢動,生意十分火爆。拗不過陳曉芹似火的熱情,在街頭一個狹小的攤點陳曉芹大大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