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竟走到了經常會和余露一起待著的涼亭,陸青月微微一笑之後也沒有做過多的思慮。
反正一個人待著也沒什麼不好的,不會有人來找不痛快也樂的自在。
……
余露得到張澤全的開導之後就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值班室,一是因為張澤全的話讓她產生了一絲的“誤解”,二是因為平時的這個時間陸青月都會來找她,既然她都想通了,自然是要和陸青月講清楚的。
可等她回到值班室的時候,卻沒有听到同事說今天陸青月有來找她。
“小李,今天青月有來找我嗎?或者說有什麼話留給我嗎?”余露拉住和她一起值班的小李問道。
搖了搖頭,小李說道︰“沒有,今天除了張教練以外就沒有人來找你了。”
“余露姐,青月同志天天都來找你你都不見,怎麼今天還問起她來了”小李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不解的問道。
“我那不是有事嘛,這會沒事了就想起來了好像這幾天都忙著手里的任務沒有見過她,怕她誤會。”余露解釋道。
听了余露的話,小李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哦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鬧矛盾了呢!不過也是,你們關系那麼好,怎麼會鬧矛盾呢!”
“嗯嗯,就是這樣,所以她今天有來找我嗎”余露急忙問道。
“沒有啊,我剛剛說了哦,我又不會騙你。”小李笑著說道。
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余露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看我這記性,行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去找她。”說完之後就往值班室外走去。
一路上余露有很多的想法,她覺得可能是這幾天她冷落了陸青月慢慢的就讓陸青月失去了耐心,不想再低三下四的求和了。
來到霍流深的病房,見房門禁閉的時候余露也有很多的想法。她怕推開門之後看見陸青月和霍流深在里面親熱。
搖了搖頭,摒棄一些不好的想法,余露最後還是決定伸手敲門。
敲了好幾下都沒有回應,正當余露疑惑著準備去推門的時候,旁邊一個路過的護士開口了。
“你是來找霍團長的嗎?他今天出院了。”那個護士好心提醒道。
“出院了,什麼時候?”余露不解的問道。
顯然霍流深走了不久,因為那名護士很快就說道︰“也沒多久,就你沒多久吧!”
“那照顧霍團長的那個女同志呢?”余露以為這個護士不認識陸青月,換了個稱呼問道。
“你是說青月同志嗎?”護士問道。
點了點頭,余露說道︰“對對對,就是她。”
“哦,她今天上午去給苗主任做手術助理了,估計要很久才能出來。你現在也等不到,下午或者晚上再來吧。”說完之後,護士就端著自己手里的藥走遠了。
護士走了之後余露有些驚訝,是什麼樣的手術苗主任會特意找陸青月去做助手呢醫院里優秀的護士那麼多,為什麼偏偏找還要照顧霍流深的陸青月呢?
帶著滿肚子的疑惑,余露悶悶不樂的走回了她的值班室。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陸青月沒有故意不來找她,而是因為有事走不開。
這樣是不是就可以說明陸青月並沒有覺得她這個朋友可有可無了呢
“喲,余露同志回來了,听說你著急的去找陸青月,是因為人家沒有來找你嗎?”剛回到值班室,余露就听見經常跟在岳珊珊身後的那個叫常盈的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找誰跟你有關系嗎?”余露不服輸的反駁道。
“你……”常盈被余露嗆了一聲,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時候還是岳珊珊充當和事老說道︰“行了常盈,不要再說了。陸青月被吳海燕推薦給苗主任做手術助手,這會哪有那個閑工夫來找她呀。”
岳珊珊這麼說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讓余露和陸青月更加不和,所以無意中說出了吳海燕的名字她並沒有在意。
“你說什麼,誰推薦的”余露顯然抓住了關鍵的一點,追問道。
沒有意識道余露話里的意思,岳珊珊滿不在乎的說道︰“吳海燕啊,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們那麼好了,吳海燕竟然會推薦她去做苗主任主刀的手術助理。”
“哎,我說余露啊,你可別傻著說想要和陸青月和好,那種女人和誰都可以成為朋友,說不定人家根本就沒有把你當朋友呢!”見余露神色有異,岳珊珊以為是她的挑撥起到了作用,立馬補充說道。
見岳珊珊那樣說,常盈立馬附和道︰“對啊對啊,她那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做你的朋友。”
微微一笑,余露神色不明的看著常盈和岳珊珊,感覺這兩個人就像兩個跳梁小丑一樣在她的面前蹦噠。
岳珊珊還以為余露信了她們的話,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只見余露向岳珊珊她們走近兩步,看著常盈說道︰“你剛剛說陸青月不配做我的朋友”
常盈不知道余露話里隱含的怒意,一副得意的樣子說道︰“當然了。”
冷笑一聲,余露眼里滿含怒意看著常盈說道︰“她不配,難道說你配”在常盈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余露又看向岳珊珊用同樣的語氣說道︰“還是說,你配”
“余露你什麼意思?”岳珊珊沒有常盈那般愚鈍,頓時就明白了余露的意思。
退後一步,余露就像是在與面前的兩人隔開距離一樣,余露看著岳珊珊諷刺的說道︰“我什麼意思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嗎?”
“余露,你別不知好歹,我好心提醒你,你別不知好人心。”岳珊珊急忙說道,似乎她真的是在為余露好一樣。
“你要是早點遠離陸青月,我還能讓我爹在這里給你謀個好一點的職位。”見余露不听勸,岳珊珊又拋出誘餌。
好笑的看著岳珊珊,余露說道︰“哦,這麼好啊,你爹這麼厲害”
以為余露相信了她的話,岳珊珊頓時來了氣勢,對余露說道︰“當然了,我可是我爹最疼愛色女兒,我要是說一下的話,他一定會幫你的。”
“那我要當主任,他也可以幫我嗎?”余露配合著岳珊珊演戲道。
雖然余露是笑著說的話,但可以明顯的感受到她周身的氣壓很低,也只有岳珊珊和常盈這兩個人蠢女人不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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