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月一邊咀嚼著口中的餅干,一邊疑惑的問著,她在進來的時候,就很好奇了,只是沒有機會問而已,現在休息了,她自然就想要解開這個疑惑。
誰知,余露听了陸青月的話後,臉上頓時露出不屑一股的表情,有些諷刺的語氣說道︰“她們,運氣好的話,晚上我們就能見到她們,運氣不好的話,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
“嗯?這是什麼意思呀?”陸青月一臉蒙圈的看著余露,實在不太理解她話里的意思。
余露似乎也不太願意解釋,揚揚手,就爬上了床,道︰“我有些困了,先上床睡一下,你吃完了要是想休息,記得把門反鎖一下哈。”
說著,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陸青月只得打住了嘴,不再追問下去。
只是咀嚼的動作卻慢了許多,她心里一直在想著余露說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這批受培訓的人員入住訓練基地的消息,早就傳遍了整個士兵團。
不得不說,男人要是八卦起來,一點都不遜色于女人。
“你們注意到了嗎?這次來的女同志,有不少長的漂亮的呢。”
“是呢是呢,我就看著有好幾個呢,也不知道我在這里能不能找到一個媳婦娶回家去。”說這話的士兵,想著這樣的美事,都忍不住笑出聲。
“你就做夢去吧,漂亮的姑娘看得上你?”
“哈哈哈!”
歡快的談論聲,引來了一個人的注意,霍流深大步流星的走進訓練營的時候,立即讓所有人都住了嘴巴,不敢說話。
“你們討論什麼呢,我一來就不說了?”霍流深輕輕的挑眉,插著腰看著眼前這群小伙子。
其中有一個看上去比較機靈的士兵,笑著回答道︰“長官,沒什麼,就在談論等下我們訓練什麼呢。”
開玩笑,他們怎麼敢告訴霍流深他們在談論醫療隊那邊的女同志,要知道有一次被抓住了,他們可是被訓練的慘叫啊。
有了第一次的教訓,怎麼會再次上當呢。
其實霍流深也並不在意他們談論些什麼,只是發現他們一見到他,就噓聲不敢說話,特意調侃的問道,卻沒有想到還有人回答。
轉過身,就看著那個回答問題的男人,嘴角含笑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啊?”後者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有些傻愣著,等一邊的兄弟提醒了,才露出激動的神情,大聲的喊道︰“報告長官,我叫陸大志。”
姓陸?霍流深听著熟悉的姓氏,眼眸微閃,腦袋里頓時浮現一抹俏麗的聲音。
“陸大志是嗎?很好,二十個俯臥撐做起來。”
本以為是一場認識,卻沒有先到這“懲罰”來的如此突然,陸大志有些懵的看著霍流深,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他突然要做俯臥撐。
“沒听明白?那就三十個。”霍流深皺著眉,看著陸大志聲音洪亮的說道。
這下陸大志立即反應過來,趕緊趴在地上迅速的做起俯臥撐。三十個俯臥撐,數量並不多,他就是怕霍流深等下一口氣說出二百個,那他就要哭了。
陸大志做俯臥撐的時候,其他人就在那里看熱鬧,只是笑的比較低調,生怕自己被注意到了,也要被懲罰。
呼呼兩下子,三十個俯臥撐,很快就做好了。
霍流深滿意的看了看眼前臉不紅氣不喘的陸大志一眼,說道︰“做的很好,作為獎勵,以後你就是他們的班長了。”
言外之意就是成為霍流深的助手。
消息來的實在太突然,在場的每個人都震驚了,等回過神,陸大志就差沒有抱著霍流深開始歡呼了。
而之前在看熱鬧的那些人,大多都露出遺憾可惜的模樣,只是做三十個俯臥撐就可以當班長了,叫他們做五十個都是願意做。
“好了,你們趕緊休息吧,晚點還要繼續訓練呢!”霍流深又恢復到最開始嚴肅的模樣,沉聲的說到。
想到陸這個姓氏,他有些想陸青月了呢。
關于新人入訓練基地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就是還不知道陸青月住在哪里。
剛想著什麼時候,找個機會去看看陸青月的宿舍在哪,立即就有人送上了這寶貴的消息。
“流深啊,流深。”張澤全大呼小叫,剛看著霍流深的身影就朝著他激動的跑了過去。
“我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你想不想听?”張澤全一臉狡詐的看著霍流深,暗襯著自己的這個情報值多少錢。
誰知道,張澤全的小算盤還沒有打好,霍流深的話卻像一盆冷水將他澆了個底朝天。
“愛說不說。”
“喂,能不能配合一下啊,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見到誰了?”張澤全不甘心,攔著霍流深開始大叫著,他不信,等下說出那個名字,霍流深還能像現在這麼淡定。
“你見到誰了?主席嗎?”霍流深自顧自的走路,腦袋里卻是在思考著,應該找誰去知道陸青月的住址。
“見到主席我還能有這麼淡定?不對不對,我見到你老婆了。”張澤全一臉興奮的,完全沒有意識到,他說完這話,霍流深大步向前走的動作立即頓住了。
“誒,怎麼不走了?”
“你說你見到誰了?”霍流深一只手勾住了張澤全的衣領,一本正經的問道︰“你再說一遍,你看見誰了?”
“哈哈,不淡定了吧,我就知道,我不僅僅見到了,我還知道她的宿舍號和室友有哪些人呢。”張澤全都不注意自己的領子被霍流深勾在手上,依然自顧自的得意。
心里再一次的打著小算盤,他最近想要約一個女同志出去看電影,得要霍流深幫他帶一天的兵。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還欠我一晚上的兵啊?”霍流深對張澤全的小心思了如指掌,自然知道他心里的小算盤,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揭穿。
張澤全一听霍流深的話,激動的臉頓時垮了下來。要知道,霍流深在整個訓練基地,不知道有多受歡迎,有不少的人想要給霍流深送東西,或者約他出去。
而張澤全,為了討好他正在追求的女同志,只得接受那女同志好朋友的請求,擅自做主,把霍流深的一支筆送給了那人。
但是他沒有想到,那同志竟然把霍流深的那只筆當成了戰利品,在醫療院那邊大肆宣揚。後來這事被霍流深知道了,張澤全被狠狠的罵了一頓,不過最後這事也被霍流深給擺平了,只不過留下了一個鐵石心腸的稱號。
而張澤全為了賠罪,自告奮勇的說自己願意,給霍流深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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