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你們怎麼都在呢?”陸青月支支吾吾的問道。
沒想到三個人非但沒生氣,反而笑嘻嘻的湊了過來。
政委最高興,他激動的說道︰“陸青月同志啊,沒想到你這麼爭氣,給連里爭了這麼大的光,我真是以你為榮啊。”
陸青月一頭霧水,愣愣的問道︰“政委,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沒听明白呢?”
“你救了上級派下來的領導,組織對你給予了高度的贊揚,說要再醫療技術方面對你著重的培養呢。”政委解釋道。
陸青月了然,原來是徐放在背後給自己說了好話。
陸青月興奮的問道︰“那這次的進修我能去了嗎?”
“能,能,當然能啊。沒有比你更需要去的了。”政委說道。
陸青月高興的合不攏嘴,這次她終于如願以償的和霍流深一起去邊疆,避免異地相思之苦了。
很快就到了啟程的日子,陸青月哼著歌在寢室里悠哉悠哉的收拾行李。在整理被褥的時候,陸青月竟然從褥子底下翻出來一個稻草扎的小人,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身上還被扎了好幾個圖釘。
這分明是有人要她死,這人是誰,她用膝蓋都猜得出來,尤其是更明顯的是,這娃娃上還沾著一股子岳珊珊洗發露特有的香味。
陸青月氣不過,拿著娃娃就要找岳珊珊理論,卻不想正好撞上岳珊珊回來。
岳珊珊看見陸青月手里拿著稻草小人,目光中露出了些許驚恐,但隨即她便迅速低下頭去,為了不讓陸青月看出破綻。
陸青月聲音冷硬,忍著氣憤似低吼一般質問道︰“岳珊珊,這是是干的吧?你也不用狡辯,上面還有你洗發露的香味兒,別人誰也沒用過。”
岳珊珊執意抵賴,說道︰“大家都住一起,難免味道就互相沾染,你說我扎的,你有什麼證據?”
陸青月咬著後槽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你嫉妒我搶了你的名額,所以才這麼報復的對不對?”
岳珊珊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心虛,陰陽怪氣的說道︰“誰要嫉妒你啊,我也是有名額去進修的好不好,切。”
什麼?岳珊珊竟然破格被同樣送去進修?陸青月忍無可忍,即可就準備和岳珊珊動手。但是就在這時,寢室想起了敲門聲,門外傳來了霍流深熟悉的聲音。
陸青月暫且收了手,調整好心情,給霍流深開門,把他迎了進來。
本以為岳珊珊會就此發難讓自己難堪,但讓陸青月萬萬沒想到的是,岳珊珊竟然一直盯著霍流深看,目不轉楮還滿臉嬌羞。
陸青月氣的直翻白眼。到底有沒有見過臉皮這麼厚的女人,這明明之自己的老公,你看個什麼勁兒呢。
突然,岳珊珊嬌滴滴的喊了一聲︰“流深。”
霍流深疑惑的看向岳珊珊,禮貌的回答道︰“你好,請問你認識我嗎?”
“流深”岳珊珊像一塊狗皮膏藥一樣,主動粘上了霍流深的手臂不放,說道︰“我們兩年前見過,我爸爸和霍長官是是好朋友,你當時還管我叫妹妹呢。”
霍流深語氣毫無波瀾,高冷的態度像是人類情感的絕緣體,說話也只是處于禮貌,道︰“哦,記性不好,健忘。”
“听我爸說你最近來參軍,我真的沒想到真能在這里遇見你啊。”岳珊珊那副花痴的表情讓陸青月膈應的不行。
陸青月雙手抱在胸前,一副冷漠的樣子目睹眼前另一個女人在撩撥自己的男人。
她忍不了。
陸青月伸手抓住岳珊珊的頭發,把她從霍流深身上硬生生的拽了下來。
“干什麼呢?見著男人就往上撲,沒看見我還在這呢嗎?”陸青月滿臉不悅,酸氣沖天的說道。
岳珊珊鄙夷的瞪著陸青月,小聲說道︰“你算什麼東西,輪得到你來管我?”
陸青月嗤笑一聲,覺得岳珊珊傻的可笑,故意氣岳珊珊說道︰“我算什麼東西?那我就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霍流深,是我陸青月的未婚夫。到時候希望你親臨現場,為我們送上祝福。”
岳珊珊眼楮瞪了老大,不甘心的看著霍流深質問道︰“流深,她說的是真的嗎?”
霍流深立刻點確認道︰“的確是。”
岳珊珊氣急敗壞,哭嚎著說道︰“流深哥,你怎麼能看上這樣的女人?”
陸青月看不慣岳珊珊這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樣子,躍躍欲試想要動手,說道︰“我這樣的女人怎麼了?你給我說明白?”
這時,霍流深伸手攔住了陸青月,溫柔的對她說道︰“你不能跟她一樣的,因為你有我,她沒有。”
陸青月甜蜜蜜笑了,拿著行李,拉著霍流深往外走,說道︰“那好,我听你的。”
兩人手拉手離開了寢室,只留了岳珊珊一個人暫在原地像一個被扔掉的垃圾。
在去集合地點的路上,霍流深和陸青月說︰“這次一去就是兩三年,天高地遠的,可能過年才能回去一次,我想走之前回家看看,你回去嗎?”
陸青月低下頭,輕嘆了一口氣。就算自己走了,那陸衛東還有陸青華,怎麼說他都是更喜歡那個女人的孩子。
“不了,我不回去了,你幫我把獎狀帶回去給我爸看看吧,他應該更想看見獎狀。”陸青月說著,把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攢的十一張獎狀都卷成一個粗粗的筒,交給霍流深。
“那好,我會替你轉達的,那我走了。”霍流深朝著陸青月笑了笑,揮手做告別,轉身離去。
陸青月戀戀不舍的看著逐漸遠去的背影心里一陣一陣泛酸。
“哎,等一下!”陸青月大喊道。
霍流深聞聲,停下腳步,回頭詢問。
陸青月蹦蹦噠噠的跑到霍流深身邊,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踮起腳偷偷親了一下霍流深的臉頰。
得手之後,陸青月滿臉含羞的笑容,低著頭不敢看霍流深的眼楮,又匆匆的跑遠,邊跑還邊回頭,大聲的喊著︰“早點回來啊,我等你呢。”
霍流深下意識的伸手撫摸著剛剛被陸青月吻過的臉頰,心頭一暖,露出會心的笑容。
這甜蜜的一幕本應該只屬于兩個人,但偷偷跟蹤陸青月的陸青華也無意之間目睹了全過程,看著自己心儀的男人死心塌地的喜歡這自己的死對頭,陸青華心里別說有多憋屈了。
她氣憤的朝著旁邊的大樹發泄,踹的樹干來回的搖晃,掉了不少葉子,同時一起掉下來的還有成窩的毛毛蟲,嚇得陸青華連聲尖叫,可以貼切的形容為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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