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根兒剛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娶的人,和他一樣,把蔣懷瑾當妹子的人,怎麼會突然變卦?還不是因為那點破情傷?
江文心有些遲疑的,端起面前江悅心推過來的酒,心里五味雜陳。
他听著婁聞天口中的‘上心’倆字,很刺耳。
他拒絕這個詞。
他沒有對蔣懷瑾上心,只是某種奇怪的心理在作祟。
“怎麼這次過來,還想到帶人了?”
以往,都是婁聞天自己跑回來。
慢慢的,侃叔把事兒往婁聞天肩膀上擱了許多,他往C城跑的時間,沒有以前那麼勤快了。
這回好不容易抽空跑回來,還把桑政政給帶來了,江文心很不解。
他的疑問,在婁聞天看來,可就另當別論了。
“你不是吧?還真上心了呀!瑾瑾?我剛才沒听錯的話,你管小瑾喊瑾瑾吧?我去,真……”
婁聞天又一想,“也是,瑾瑾不差,要是仔細一想,是個不錯的姑娘,把她當女人看的話,是個千里挑一的。”
這些話,還用婁聞天來告訴他?
江文心瞥了婁聞天一眼,見他不去喊人,自己放下酒杯,也沒有抿一口,站了起來。
婁聞天怕他打擾到桑政政和蔣懷瑾說話,伸手就扯住了他,“噯噯噯,你急什麼呀!大庭廣眾的,不會干什麼出格的事兒。”
婁聞天這會兒,心里還不是跟吃了蜜似的?
在閔城,死活看不到桑政政一個好臉色,他這不,才把人給弄過來,讓蔣懷瑾幫著哄好了嘛!
總不能當著蔣懷瑾的面兒,他也冷臉吧?
婁聞天沒別的想法,就心里特過意不去的,想彌補他一下,讓他高興起來。
至少,把他們倆的不愉快,趕緊忘掉。
太不合適了!
他可是女人無數的人,怎麼能栽在一男的手里?
婁聞天也拒絕自己是個gay這個事實。
他是一失足,不小心,把他當成了女人,他是喝迷糊了,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把他給欺負的。
模糊的記憶里,是那麼一回事。
婁聞天心里有他自己的小算盤,阻止著江文心出去找人。
江文心滿臉的不爽,“以後你沒事別往這里跑,沒時間陪你。”
婁聞天笑說著‘行行行’,去找不遠處的三哥說話。
江文心靠坐到沙發里,不自覺的,往門口看了眼。
還沒有進來。
有什麼話,是不能在這里說的?非要站在外頭扯?
“五哥,那就是你得力助手啊?”
白不負從外邊兒進來,路過的時候,瞧見和蔣懷瑾說話的桑政政了。
蔣懷瑾追桑政政那段兒,白不負不知道,那陣子和他所在的義務救援隊一起跨地區救援去了,不清楚情況。
婁聞天想把白不負給哄到閔城去陪他,私下時不時的就跟白不負顯擺新人律師,“怎麼樣?是不是一表人才!”
白不負順手,就把門給關了上去。
江文心的眉頭,不自覺的,皺到了一起。
剛才他和婁聞天一起進來的時候,故意沒有關門。
“還行,看上去文質彬彬的,像個斯文敗類。”
白不負把背包甩到沙發靠背上,擰開一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口。
婁聞天拿起干果盤兒里的開心果,朝著白不負丟了過去,“你這個臭小子可是學壞了,趕緊跟五哥去閔城,五哥好好教教你怎麼做人。”
那邊兒墨陽看見白不負進來,喊了他,“你哥呢?”
白不負仰著脖子回答,“被我媽喊家里了,大概出不來。”
墨陽視線收回,跟江睿說,“謝九梟那邊兒是不是也行?”
江悅心听著謝九梟的名字,坐了過來,“找那貨干嘛呀?”
耿岐寧今天沒來,出任務,最近都不在C城。
一小群一小群人的,湊到一起,很閑適隨意的,舒服聊著天兒。
說了半天話,顧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