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舞台上對我跳舞。
空中有冷風,你也不覺得痛。
天上有細雨,你也不說冷。
為你披上大衣,想陪你傻到永遠。
後來你說不用不用……”
從噩夢中猛的醒來,就看到床邊的桌子上手機一直在不停的震動。《萬一有可能呢》,不是他們Moment唱的那個版本。而是那首她在進工作室前選拔的時候唱的歌。
車載賢老師當時偷偷開了錄歌的功能鍵,為了之後能把資料上傳給韓國PN總部。經過他的手時被他攔截下來,留了一份。之後還防止別人發現,還特地加了背景音樂。讓听到的人誤以為和平時Moment唱的那首歌沒區別!
“喂……”沙啞的聲響從電話那頭傳來,張歸塵一下子就急了,連忙問︰“哥,你還真睡著了?我現在在家。你讓我幫的那個女生和那個蕭家的女生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們都不告訴我具體情況,我怎麼幫你們?”
“等等,你說你在家?”白琪一下就精神了,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對呀!我老爹要是同意了,小師妹可就真離開公司了!我看事情真的很嚴重,你快告訴我這兩個小姑娘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張歸塵急的不行,心里煩躁的厲害,另一頭白琪听了心里也緊了緊,但隨即就鎮定了下來,道︰“她們兩個是好朋友,素兒說,她們兩個之前雖然鬧過矛盾,但是最近和好了。蕭笛是為了幫她,才被狗咬傷的!”
“等等!”張歸塵突然道。
白琪一頓,等著電話那頭的下文。
張歸塵腦子里突然靈光一現,急忙道︰“你說蕭笛是為了幫花素兒,才被咬傷的?”
“嗯!怎麼了?”
“我有辦法了!哥,這事兒交給我,你安心睡覺吧!明天等著我的好消息!”張歸塵欣喜的說著,便掛斷電話,任那頭白琪怎樣叫喊都沒用。張歸塵現在已經陷進了自己的臆想之中,興奮不已。
哼!他要是真把這件事辦成了,看他們以後還怎麼說他不成熟,不相信他,什麼事都不交給他去做!
這樣激動著,張歸塵便再次闖進了張馳端的辦公室。
剛沖進去幾步,張歸塵便收斂了形態,好像這間辦公室上方有一架重如千斤的鐵錘,能讓所有進入到這里的人都能感覺到來自它的壓力。
“咳咳!”注意到老爹看著他那奇怪的目光,張歸塵不好意西的咳嗽了一聲,趕緊整理衣裝走過去坐好。
“爹……”張歸塵試探的問,“你知道……那個蕭笛和花素兒是好朋友嗎?”
“嗯?”張馳端挑了挑眉,毫不在意的應了一聲,“知道。怎麼了?”
“听說……蕭笛是主動為花素兒擋住那條狗的攻擊的?”張歸塵繼續問道。
“嗯!”張馳端點頭。眼楮卻一直看著眼下的各色茶具,看似對茶道十分虔誠的樣子。
“那就是蕭笛主動的,自願的了?蕭笛自願的,還追究小師……花素兒的責任干什麼?我們完全可以用這個理由,讓蕭家關上家門自己解決啊!”阿一古!差點……說漏了嘴!呸呸呸!該死的習慣!
“呵呵呵呵……”看著小兒子這興奮的以為找到解決辦法的模樣,張馳端拿著水壺笑了出來。“還是年輕啊!年輕!以後在公司里跟著車吉尚好好學一學,見識見識就好了!呵呵呵呵……”
“我年輕?什麼意思?我哪里年輕了?”張歸塵見老爹這麼笑,心底有一萬個不服氣。他想到了這麼好的解決辦法,全公司都應該感謝他不是嗎?他可拯救了全公司的人吶!哪里年輕?這話怎麼听著讓他心里這麼不舒服?
不是不是不是!現在不是糾結他年不年輕的問題,而是,“老爹,你到底什麼意思啊?笑什麼?我好笑嗎?”
“呵呵呵呵呵呵……”張馳端還是笑,這次還搖了搖頭,十分無奈的樣子。
“老爹”能不賣關子了嗎?
“你以為公關部那麼多人,還有車吉尚那個老油條,能沒想到這一層嗎?只有你想到這點了?”張馳端沒有再笑,而是面無表情的放下水壺道。
“你還是太天真啊!蕭家需要的不是理由,是態度!這件事無論我們有多對,有多在理,只要他們心中有氣,我們都得退一步!這就是強者和弱者的區別!”
張歸塵睜著遠遠的眼楮,滿臉的詫異。
張馳端可不管他小兒子心底想了什麼,接著以顛覆張歸塵世界觀的口吻說道︰“現實就是,厲害的人是正確的人,差一點的人要麼打的他滿地找牙,要麼俯首稱臣!”
“歸塵啊!好好學著,這個世界可怕著呢!”張馳端把第三輪的茶放在男生面前,嘴角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更可怕的其實不是這個世界,是人心!特別是那些大人物的心!
……
混亂了一天,終于有時間休息的時候,花素兒一閉眼楮就睡了過去。幾乎是粘上枕頭的片刻就睡著了,就像昏迷了一樣。這一覺睡的很死,卻也十分不安生。
她夢到,蕭笛躺在血泊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