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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我不會去愛別人,我最愛的永遠都是我自己罷了。”路丞勛實話實說,他知道,這是甦向晚一直在意的問題,但他不想用甜言蜜語騙她!
曾經多少次他們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路丞勛都沒有坦誠。
等到他願意豁出面子坦誠的時候,听眾已經不在了。
“能認識到這一點,已經相當不容易了。”甦向晚蹙眉道。
“我從來都沒有奢望她能夠原諒我所做過的錯事,畢竟,成年人是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承受代價。”路丞勛沉重地道。
甦向晚沉默不語,確實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時,天天跑了過來,看到路丞勛臉上的表情,道︰“爸爸,你是不是又想媽媽了?現在可是當著sammi的面兒哦,你不要發瘋哦!”
路丞勛苦笑︰“盡瞎說,我什麼時候發瘋了?”
“還說沒有?華碩可以作證啊,你都已經到了自殘的地步了。”
甦向晚看著天天的臉鼓得像個小包子一樣,忍不住眉心緊蹙,她知道孩子不會說謊。
于是,她仔細觀察著路丞勛的表情,發現他提到她的時候,表情確實和平日有很大差別。
或許,當初的事情不光重傷了她,也重傷了他自己。
即使後悔,他們終究回不到從前了,不是麼?
時過境遷,如今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sammi,你替我勸勸爸爸,安慰安慰爸爸好嗎?我好害怕!”天天沖進甦向晚的懷中,緊緊抱著她,一張小臉兒上滿是緊張。
甦向晚承認,她有點兒心疼路丞勛,但心底卻有個聲音在對她說,這樣不對,這樣不好。
可是,看到路丞勛的那張臉,她就忍不住心悸。
她才跟天天認識幾天,心就軟成這般模樣了嗎?
“路先生,勸你的話我就不說了,你是個男人,相信也不願意听別人婆婆媽媽地講大道理。”說著甦向晚講天天抱在腿上,徑自喝了一杯水,“不如我來給你講講我的故事。”
“好,你說。”
听到路丞勛的語氣平靜,甦向晚也便放心了一些。“其實只是一個很俗套的故事,我們勉強在一起,最終還是逃不過命運的捉弄,不歡而散。有時候我也在想,假如順其自然,沒有刻意地在一起,結局會不會不一樣,至少,我可能不會陷得那麼深,也便不
會那麼傷心。”甦向晚知道自己說得有些冠冕堂皇,說了跟沒說一樣。
“順其自然?”路丞勛反問她。“沒錯,順其自然。”甦向晚認真地思考著,“比如應該認真對待感情和婚姻,而不是為了結婚而結婚。我知道你們男人對待感情並不認真,對待女人的問題上,見得多了,疲于應付,只想找一個差不多的女
人結婚算了……”
“男人有時候確實挺混蛋的,是吧?”路丞勛苦笑地道。
“是自私吧!”甦向晚的笑容也變得有些蒼白起來,“有些男人只要女人乖乖地待在他們身邊,好吃好喝地對待,就覺得女人應該知足,否則就是不懂事。”
“看來你實在太懂事了。”路丞勛的臉上終于稍微露出一點兒笑容。
甦向晚想了想,道︰“我也不過是逞強罷了,我才20出頭的年紀,應該是少女心泛濫的年紀,不是嗎?”
這一刻,路丞勛突然想試著去再追一次甦向晚。
只是,他現在一蹶不振的樣子,實在沒有資格去追求她。
“sammi,很榮幸能夠認識你,希望你和天天是一輩子的好朋友。”路丞勛微笑道。
“路先生,我們也會成為好朋友的。”甦向晚也笑了。
“但我並不需要朋友。”路丞勛需要的,是愛人,是甦向晚回到他的身邊。
他覺得此時的自己,擁有著前所未有的野心。
甦向晚淡笑︰“也對,你是我朋友的爸爸,我該叫你一聲叔叔才對。”
“哈哈哈……”這下,就連天天也笑了起來。
*
甦向晚以最快的速度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帶著路丞勛和天天一起回到了雲城。
再見白子墨,比他們約定的時間還提前了一天。
當看到甦向晚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白子墨並沒有感到意外。
“我就知道你搞得定。那麼按照約定,你可以陪你姐住進去了,不過,照顧她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你需要先培訓。”
看到白子墨的表情,甦向晚就知道他有故意耍自己的嫌疑。
可惜沒辦法啊,誰讓他是甦傾暖的救命恩人呢?甦向晚也只有默默承受的份兒了。
只要能夠陪在甦傾暖的身邊,甦向晚就已經無比開心了。
當天,白子墨派助理正式引薦了甦向晚見了醫生和陪護人員。
看到那龐大的醫療隊伍,甦向晚簡直不可思議。
平日里,他們都是圍著甦傾暖一個人忙的,只有在甦向晚來看望的時候,他們才會暫時消失。
最後,甦向晚見了主管醫生。
他們聊了很多,從主管醫生那里,甦向晚得知了很多關于甦傾暖最初被帶回來的時候的狀況。
她的全身有十幾處骨折,尤其是頭部的創傷嚴重,又溺了水,幾乎已經奄奄一息。
當時,因為白子墨態度堅定,他們一群醫生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抱著破釜沉舟的治療方案進行治療的,沒想到,甦傾暖真的奇跡般的存活了下來。
最近,她的情況真的是越來越好了,大家一致認為甦傾暖醒過來指日可待。
甦向晚在隔壁安排好了自己的行李之後,便陪在了甦傾暖的身邊,給她講了很多自己最近遇到的事情,包括有關路丞勛的現狀。
“姐姐,我真的不知道該不該放下過去,我一直以為,我不在乎了。可是,當我再看到他的時候,我才發現那些過去我根本忘不掉。”甦向晚握著甦傾暖的手,一邊流淚一邊道。
“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我真的心軟了。華碩說,他這樣已經一年多了,就算是他的苦肉計,我也認了。我不想再執念著過去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這時,站在門口的白子墨淡淡地勾唇,不知道假如路丞勛听到這番話會是什麼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