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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向晚通過褚斐那邊的途徑找到了甦傾暖休養的別墅,在一處非常隱秘的角落。
據說,那個人會時常出現在這里,只是從來沒有人能真正見他一面。
她在門口徘徊,覺得自己跟甦傾暖幾乎已經盡在咫尺了,可是她卻看不到她。
守在門口的保鏢很快就發現了她,甦向晚亮明身份,說明來意。
本來對方是不肯替她通報的,不過,當她提及自己與里面那個躺著的女人的關系,保鏢明顯愣了愣。
“一看就是姐妹,長得都那麼美。”兩個保鏢偷偷商量著。
“不會是情敵吧?我們還是匯報老大的好。”
他們偷偷給甦向晚拍了一段視頻,很快就得到了回復。
兩個保鏢听到對方的聲音,立刻正襟危站,就差給對方行禮了。
很快的,甦向晚便得到了允許,走進了那間別墅。
甦傾暖被安排在一間向陽的房間里,安安靜靜地睡著,呼吸均勻,就好像真的只是睡著了一樣。
甦向晚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眼淚便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姐姐,我來看你了,姐姐。”甦向晚真的很知足,能夠看到甦傾暖,她很知足。
“我知道是誰害你變成這副樣子,我一定不會放過她!”甦向晚堅定地道。
坐在甦傾暖的床邊,甦向晚一個人自言自語地說了整整兩個小時的話,把這一年來自己的經歷,自己心中的苦楚全部告訴了甦傾暖。
雖然得不到任何回應,可是,能夠跟自己的姐姐說說話,心里舒服多了。
“姐姐,我相信你一定會醒過來的,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臨走的時候,甦向晚堅定地道。
“這位小姐,我們老大明天早上想請你吃早餐。”保鏢突然道。
“哦?我邀請了他那麼多次,都沒給我面子,難道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甦向晚的表情里,多少帶著些不屑。
不過保鏢早已被她的美貌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表情。
甦向晚看了他一眼,笑道︰“好啊,地址發給我,明天早上,我一定準時到。”
“您……慢走!”
望著甦向晚風情萬種的背影,兩個保鏢皆是目送她一直到消失不見。
“咱們老大,實在艷福不淺。”其中一個保鏢道。
“是啊!要是把兩個都……”
“呸呸呸,趕快閉嘴,我們還是好好干活吧!”
*
當晚,秦默來電話詢問這邊情況的時候,甦向晚把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秦默在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道︰“如果是順勢吃晚餐,倒也說得過去,他卻挑了吃早餐,很奇怪!”
“至少,我猜他不會是一個無恥小人。”想到甦傾暖的身體被養護的那麼好,甦向晚猜,這個所謂的恩人一定在她身上砸了真金白銀。
“那你明天一切小心,有事及時通知我。”
“你放心吧!”
掛斷了電話,甦向晚給顧念打了個電話,她覺得,明天早上還是有個人陪著她的好。
顧念一听就答應了,不過華碩問東問西的反倒看起來有些顧慮似的。
“總不能讓向晚姐一個人去呀!”顧念不悅地道。
“好啦好啦,你們再商量一下,我只是覺得,他既然同意我進去看姐姐,就說明他並沒有惡意,至于他對大哥有敵意……我猜他是擔心大哥和他搶姐姐吧!”
確實可以理解,他在甦傾暖的身上傾注了那麼多的心血,不想被人把她搶走,尤其是異性。
于是,第二天一早,華碩親自送顧念來了。
看到他們親密吻別,甦向晚深深感到了他們之間的深情。
怎麼說他們也是一起經歷過大風大浪才終成眷屬的,這種感情真的很珍貴。
來到了對方發來的地址,甦向晚和顧念一起被帶進了一間包廂,繼而陸續的,服務人員把豐盛的早餐送了進來。
甦向晚給顧念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便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早餐還可口嗎?”
房間內響起低沉而沙啞的男聲時,把顧念嚇得一個激靈,甦向晚抬眸,注意到了牆角處的攝像頭,這個男人似乎準備用這種方式來與他們溝通了。
“先生,您的誠意,實在是很足哦?”甦向晚故意不悅地道。
“哦?此話怎講。”
甦向晚暗自翻了個白眼,道︰“我還不知道您的姓名呢?”
“白子墨。”
听到這個名字,甦向晚突然靈光乍現。
“哦?不巧哦,上個月,我似乎剛剛跟你干爹談過一筆生意。”
顧念看著甦向晚講話的表情,听著她說的,一臉羨慕的看著她。
“我干爹好幾個,你說哪個?”
甦向晚微笑望著攝像頭︰“美國那個咯!”
揚聲器傳來一陣笑聲,似乎是覺得甦向晚講話有趣。
“希望將來,我們能有機會合作。”
甦向晚揚起自信地笑臉︰“比起合作,我更希望白先生能夠坦誠,至少,我們應該當面談一談有關于姐姐的治療和愈後,你說是嗎?”
“以後一定會有機會的。”
對方四兩撥千斤地讓甦向晚簡直咬牙切齒。
不過,她還是維持著風度,微笑地點了點頭。
如果連自己的脾氣都控制不了,那這個人又怎樣去控制自己的人生呢?
就在另外的房間里,白子墨關閉了話筒,轉頭望向坐在角落里的路丞勛,淡笑道︰“你的前妻很有性格啊!”
“她長大了許多。”
“呵……是不是在你身邊的時候,總也長不大?”
路丞勛沒有說話,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那里。
白子墨起身朝他走了過來,臉上的傷疤因為他的笑容而顯得格外突兀。
不過,路丞勛是看不到的,在他面前,白子墨可以毫無戒備,更是對他掏心掏肺。
“你就打算一直這樣混日子了?”
“現在這樣很好,我不覺得是混日子。”路丞勛認真地道。
“曾經在商場叱 風雲的人物,雙目失明,整日躲在房子里,難道不是混日子?”白子墨冷冷地道,幾乎帶著訓斥。路丞勛空洞的眸子緩緩閉上︰“這是我應得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