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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拍到事發前後有船只在河里,只是當時那里剛好是監控死角,沒法拍到車輛沖出橋以後的情況。”秦默蹙眉道,不忘安慰甦向晚,“別想太多了,爸爸一直上心替你查呢!相信爸爸。”
秦默最近對以“爸爸”自稱很上癮,甦向晚雖然不反駁他,不過她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甦傾暖跟她提起過秦默離婚的原因,是因為他得了病,被妻子嫌棄了。
他現在確實患有很多慢性病,還好都不致命,因為治不好,也只能維持。
所以,秦默很珍惜與甦向晚一起生活的這段日子,很想彌補她,卻又小心翼翼地不敢提從前的事情,只能像現在這樣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看到甦向晚沉默了許久,秦默隨便換了一個話題。
他現在更擔心的,是甦向晚的身體,尤其是最近,她白天睡得和晚上一樣多。
醫生說,對于她來說,這個孩子就像一個小惡魔一樣,每分每秒都在吸收她身上的養分,而她的身體,也只會漸漸變得供不應求。
可是每當提及做手術的事情,甦向晚就會急,她有多重視這個孩子,秦默很清楚。
眼下,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天早上,甦向晚睜開眼楮的時候,發現房間內一片漆黑。
于是,她喊了秦默進來。
“今天外面陰天了還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黑?你幫我開一盞燈好嗎?”甦向晚道。
秦默看了看外面的大太陽,又顫抖地伸出手在甦向晚的面前晃了晃,發現她的眼神毫無焦距,好像失明了一樣。
他連忙安撫她道︰“外面還黑著,你先再睡一會兒,等天亮了,我叫你!”
甦向晚半信半疑地躺下,真的乖乖繼續睡了。秦默連忙聯系了最權威的眼科醫生,以及之前一直給甦向晚做產檢的醫生前來給甦向晚會診,眼科醫生搖了搖頭道︰“我很遺憾,甦小姐的眼楮確實已經失明了,我認為並不是暫時性的,她的失明是不可逆
的,將來除非做手術,換掉眼角膜。”
“換眼角膜?”秦默緊蹙眉心,望向婦產科醫生。
只見她不停地搖頭︰“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我們還是希望甦小姐能夠提前盡快結束妊娠,否則她的情況會越來越糟糕,至于孩子能不能活,還得看它是否幸運了。”
送走了二位醫生,秦默難過地回到了甦向晚的房間,看到她安靜地睡著,心里突然有些害怕。
于是,他聯系了褚斐,將這邊的情況詳細地講給了他。
“強行終止妊娠呢?如果你不想做這個惡人,我可以找一個替罪羊。”褚斐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總之,他自信滿滿。
“有多少把握能成?”秦默擔憂地道︰“其實誰做都好,為的是救晚晚的命!”
“得了吧,你還嫌丫頭不夠恨你嗎?等我消息。”說完,褚斐便將電話掛斷了。
秦默坐在客廳里想了許久,他覺得褚斐說的對,假如他始作俑者,說不定甦向晚不會理解他反而會恨他一輩子!
他不想再失去甦向晚一次!無論是哪一種性質。
得知自己失明的甦向晚,比秦默想象中的要平靜的多。
本以為她會哭,卻沒有。
他驚愕地看到甦向晚微笑地仰起臉對他道︰“也好啊,假如一雙眼楮可以保住我的寶寶,我寧願失明。”
秦默發現,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要更難解決。
甦向晚根本就是鐵了心了要生下它!哪怕付出生命!
她連失明都能這麼淡定,還會在乎自己都命嗎?
*
路丞勛來美國的時候,那天下著大雨。
他打了一把黑色的傘,來到了秦默家的門口,秦默為他打開了門,很不客氣地對他道︰“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我的孩子!”路丞勛說著,將雨傘丟在了門口,推門便進來了。
遠遠的,他看到了消瘦的甦向晚,眼楮差點濕了。
那真的是甦向晚嗎?那真的是他日夜思念的寶貝嗎?
才幾個月的功夫,她怎麼變成這樣了?
“路先生,隔著肚子,真的有什麼好看的嗎?”甦向晚倔強地道,眼神渙散毫無焦距。
路丞勛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目光越發沉了下來。
“甦向晚,是誰允許你把自己弄成這幅鬼樣子的,嗯?”路丞勛冷冷地道。
“我的事情,用不著你管!”甦向晚仍舊一臉倔強地道。
“對啊,你這麼有本事,我確實管不了你,你姐總能管得了你吧?”路丞勛反問她。
“什麼?”甦向晚萬分意外地道。
這時,秦默也走了過來,略帶激動地道︰“路總,你把活說清楚,你有傾暖的消息?”
“我不光有她的消息,我還經常和她見面呢!”路丞勛一臉不耐地道。
“真的嗎?那姐姐為什麼不聯系我?”甦向晚疑惑地問道。
“你說呢?甦向晚!”路丞勛突然湊近她的臉,狠狠地道︰“你做得那麼絕,非要和我離婚,我有多難受你知道麼?總要讓我做點兒事情,讓你也難受一下,咱們才扯平了,不是麼?”
突然,外面“轟隆”一聲響起了悶雷,甦向晚連忙縮起了身子。
路丞勛不假思索地傾身保住了她,將她抱在懷里安慰著︰“別怕,別怕……”
這時,秦默連忙上前,提醒一般講路丞勛拉了起來︰“當著我的面兒,你還敢踫她?放開她!”
“你放開我路丞勛,我們早就沒有任何關系了!”甦向晚狠狠地道。
路丞勛猛然起身,指著甦向晚道︰“呵……我連分手都由著你,寵著你,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甦向晚突然就笑了,她什麼都沒說,似乎是不想跟面前這個可笑的男人多說半句話。
“沒錯,我確實把孩子的監護權全權讓給了你,不過,前提是,你也得能把孩子生下來!”路丞勛的唇角突然勾起了邪惡的微笑,讓人看著很是恐懼。
就連站在一旁的秦默,都不寒而栗。只見路丞勛唇邊的笑意漸漸放大,高聲道︰“讓我來告訴你,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下場,呵……你以為離了婚,逃到了美國,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女人,你真的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