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葉采玉想辯解自己還不能走,但是話語已經被墨邵年打斷︰“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葉采玉只剩下墨邵年,不能惹,葉采玉只好向門邊走去,墨邵年那麼有勢力,應該有辦法的吧!希望會所平安無事。
見著葉采玉要走,那個男人哪能讓她容易就走,卻也不緊不慢出口說著︰“葉采玉,你最好想清楚,這個會所……”
“我買下了。”那個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墨邵年停下邁動的腳步,回頭冷眼一聲。
那個男人被墨邵年的話堵得一時啞言,半天才又冷冷的諷刺︰“以前也沒有听說過墨大老板喜歡別人玩過不要的東西啊!”
墨邵年沒有理會,那個男人這樣的人,還不足以讓他動怒,遲早他家都是他墨邵年的。
墨邵年把寧采玉帶出了會所。
“謝謝你……”葉采玉有些不好意思,那晚墨邵年把喝醉的她帶走,放在酒店,不僅沒什麼,後來幫他安排了工作,葉采玉打從心底里感激墨邵年。
“舉手之勞而已,不必放在心上……你……”墨邵年忽然不知該說什麼,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控制不住幫助這個剛認識的人。
“你可以叫我玉兒……”寧采玉以為墨邵年是不知道他的名字。墨邵年心里震了一下……玉兒……難道……她真的回來了麼,不可能,不可能……墨邵年這麼告訴自己,是他自己親手把寧玉兒下葬的。
“怎麼了麼……?”葉彩玉看墨邵年在發呆,“沒什麼……”墨邵年回過神來,”“沒什麼……你快回去把,有什麼事再找我。”
“好……謝謝你”……“葉采玉有些不好意思。
“沒關系……“墨邵年看著葉采玉離開,並沒有把他遇見這個女孩的事告訴洛北北,畢竟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
傅 淵一回來,沒想到接到的第一個消息竟然事余灣灣把洛北北推到,洛北北進了醫院的消息。還沒弄清事情是怎麼回事,在得知洛北北沒事的時候,傅 淵去了余灣灣的住處。
傅 淵從醫院出來坐上邁巴赫疾駛去公寓,他的瞳眸血紅,像是暗夜修羅讓人避之不及。
不知不覺和余灣灣的羈絆卻是越來越多,像一根纏在一起的線,有些人或許會把關系縷縷清楚再用,可有些人卻是任由它們纏成一團,反正也解不開這段情緣。
他任由思緒繞梁三尺,昨天的話他自己也覺得或許有些過分。也把她一個人留在別墅門口,本來自己的母親還對她態度不友好。
換做別的人都覺得會有些難受的吧。如果是其他女人他大可不理可偏偏是余灣灣。
那樣清冷的偽裝自己,他從什麼時候還會在意余灣灣的情緒。
傅 淵來到公寓之後開門的卻是余灣灣的保姆還有余灣灣的貓,他更是沒心情去關注別人。
“先生,您回來了。”余灣灣的保姆望見站在門口的傅 淵。
他和余灣灣都是一臉疲倦和冷漠,甚至傅 淵臉上的胡須也沒有刮。這不修邊幅的樣子怎麼也想不到是傅 淵。
“余灣灣在嗎?”傅 淵問著余灣灣的保姆。
“灣灣姐在房間里睡覺。”余灣灣的保姆不敢和傅 淵對視,他的瞳孔讓人心生冷意。
“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進來。”傅 淵甩下這句話便留下余灣灣的保姆和余灣灣的貓在客廳里。
傅 淵沖到余灣灣房里猛的一聲關上門,余灣灣的保姆心都快被揪起來,她也不敢進去啊!難道是她說錯了什麼話嗎?
余灣灣的保姆又組織剛才的措辭,自己沒說錯什麼啊。可是先生身上突如其來的冷意和暴怒又是怎麼回事?
她摸不透,但是以兩人的冷漠,余灣灣的保姆是絕對不敢再多說的。
雪白的余灣灣的貓更是追到門口,只能在門外徘徊打圈。
余灣灣的貓的腦袋垂在地上摩蹭著,眼楮顯得十分無辜仿佛在說,為什麼兩個主人都不理我,明明我那麼可愛。
余灣灣的保姆把余灣灣的貓抱在懷里撫摸著,畢竟他是主人,哪里敢去問他們發生了些什麼。
傅 淵進去之後發現余灣灣睡著了,他就一股無名火竄上心頭。
自己那樣擔心他,明明事情那麼多。她不管不顧就罷了,蔣曼曼還是因為她和沈凌雲才去了別墅,洛北北才會出車禍。
他一把掐住余灣灣的脖子,微微發力。余灣灣便痛的醒了過來。
她望見傅 淵眼里的恨意和脖子上的手腕,這又是什麼意思?眼神充滿了疑惑。
“要不是你,洛北北會被蔣曼曼找上嗎?”傅 淵現在只有憤怒,他明明知道這和余灣灣沒有關系,卻還是說出了這樣令人寒心的話。
余灣灣握住他的手企圖放開,他卻更是用力。
身體的虛弱讓她無力反抗,但心卻是被他那麼一句話而徹底擊碎。這麼些日子以來,自己親手建立的堡壘在逐點崩潰逐點粉碎。
“如果不是你讓洛北北住在那里,蔣曼曼又會找到她嗎?”余灣灣冷漠的望著傅 淵。
她知道這一切都與她有關,自己也是對洛北北愧疚萬分。千不該萬不該讓她替自己承受了這麼多。
蔣曼曼那種小人從來都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她知道洛北北之後肯定是想利用她來傷害自己。
卻沒想到洛北北卻把痛苦轉化到自己身上,才造成如此結果。可這些哪里又能全賴在她頭上。(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