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她喚了一聲,女子的柔美配上她那聲軟軟的呼喚,任是鋼筋鐵骨也被叫的心酥麻麻的。
但雷 听了卻是英眉緊蹙,他還是喜歡陸美姬嗔怪卻又不失英氣的聲音,不會黏膩的起雞皮疙瘩。
只是念頭還來不及轉變他臉色卻是瞬間蒼白,怎麼又想起不該想的人!
他甩掉那不該有的想法,像是為了證實什麼般對著楊虹招了招手。他的動作之余楊虹是莫大的榮幸,臉紅心跳的靠近前去,被他一把拉入懷中。
迫人的男人體味入鼻,卻是燻紅了她的巴掌小臉。她不掙扎反而是雙手像游蛇般攀了上去,見雷 沒有拒絕,更是賣力的擦槍走火。
雷 此時的心里有些異樣,雖然被對方高超的技藝弄的舒服,但心里卻是明鏡一般,不曾有過波瀾。
他冷漠的眉眼落在身下陶醉的女人身上,眼底閃過一抹厭惡,但他卻繼續任由她的動作,甚至是翻身直接壓在她的身上,奪走了主動。
他的唇在即將落上楊虹臉上時猛的收了回去,即使看著身下女人衣衫半褪誘惑魅人的模樣卻是沒有一點欲望抬頭的征兆。
楊虹正閉著眼等待著寨主那猛力的貫穿,卻不想他卻突然止住了動作,甚至還把自己揮下了軟椅。她茫然的抬眼去看,卻見雷 眼底冷漠冰霜,不曾有過動情。
她的眸子被他如此駭人的神情嚇得瑟縮一下,隨後下意識的緊了緊已經跌落肩頭的外衣。
“滾!”
被雷 瞪了一眼,她嚇得慌不擇路的逃了出去,就連衣衫也只是隨手拽了拽。
狠狠的錘在軟椅上,雷 的臉色十分難看,方才他竟在要親上楊虹時眼前浮現出了陸美姬的那張憤怒的臉,讓他一下子沒了情欲。
想起陸美姬,而且勢頭還是越演越盛。
他緊抿著不泄露出此時心頭的想法,直到疼痛到了難以忍耐的地步,他才回臥室,進浴室,沖了涼水澡。
冰冷的流水砸在身上,像是泄憤般的不留余力,水花砸在他紋理鮮明的肌肉上泛起層層疊疊的落花激蕩出去,嘩嘩不停。他閉著眼,緊握著拳,心里卻是一陣悲涼和疼痛。
陸美姬依舊躺在病床上,安靜的像個睡著的公主,身側的儀器滴滴答答的響動著,讓人們能夠感受到她還活著這個讓人欣慰的事實。
玻璃窗外,夏漢宗在強迫性的休息了兩天後又重新的坐回到長椅上,靜靜的等待著她的甦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快的好似有人故意的撥快了上面的指針。轉眼到了深夜,夏漢宗去廁所的空檔,門口原本無人的長椅倏然多出個人影來。走廊里燈光有些不穩的閃爍著,映著那張臉也是時明時暗。
那人站在玻璃窗前看了一會兒,似乎是想做些什麼但又猶豫了,手停在把手的上空,好一陣才縮了回去。
他待得時間不長,只是當他離開時,一直沒有反應的陸美姬卻是小指突然的顫了一下。
而與此同時,身在警局的嚴浩秉卻是接到了雷 的電話。
“我需要時間。”嚴浩秉接通後就言簡意賅的說了自己的條件,但對方卻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反而是答應了下來。
雷 在思考了一天後,情緒也漸漸的穩了下來,“你最好就盡快查明,我隨時可以要了陸天正的性命。”
當日陸天正交代說當時警局同行的還有一人,但那人在暗處自己並不清楚。雷 也曾經懷疑過他的話,甚至將他毒打了整整一晚,但卻只有這麼一個答案。他自然知道憑著陸天正一個人不可能輕易的干掉他爸,要報仇就把所有的仇敵都抓在一起,帶到他爸的墓前謝罪。
殺陸天正,他隨時可以,但若是放任另一個凶手,他蟄伏多年,又怎麼會甘心?!
嚴浩秉掛上電話,知道自己這招險棋奏了效果,但與此同時也暴露了自己,因此他需要換了策略來重新調查。現在有了充足的時間,他可以按部就班的來解決了。
畢竟他還是槍殺案的唯一發言人,一時不能離開警局。他昨晚就給方沐霖去了電話,讓她不必擔心自己,並告知她第二天若是出了什麼新聞不要信,也不要管,只要乖乖的呆在家。
雖說對方听了他的話,沒有出門,但嚴浩秉卻知道方沐霖肯定是哭了一個晚上,為他。
默默地嘆了口氣,關押室的門卻被打開了。
楊成龍走了進來,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你可以走了,不過,把你剛剛的電話留下。”
關進關押室前都是搜過身的,但嚴浩秉卻還是偷藏了電話,這不由讓楊成龍的臉色不太好看。從私下的角度,他希望他能逃脫這個麻煩,但從警察的角度,他卻是唯一一個能夠和死者有所關聯的證人,而他卻選擇對案件諱莫如深。
“就算把電話留給你也沒用。”嚴浩秉聳肩,倒是沒什麼顧忌的把手機往他的方向拋了過去。
果不其然,楊成龍在翻找手機的時候,發現竟是一次性的,而且還是那種不可能留有消息的防竊听手機。
“你這樣會讓自己的處境更加難堪。”楊成龍把手機往地上一摔,情緒有些激動。他是欣賞嚴浩秉,自然不會希望他會被牽扯到這起無頭緒的命案上來。
“楊局,我是唯一的證人,”他冷淡的語調讓楊成龍安靜了下來,“我會參與到案件中進行協助。我和你們一樣,希望抓到凶手。”
他說的不假,這起事件的本身就是來源于當年雷嘯天的案子,現在相關人員死的差不多了,凶手只可能是當年的那個隱匿者。
在警局待了一天一夜,衣服上也泛起酸澀來,這讓嚴浩秉眉頭蹙了蹙,
駕車回家,方沐霖坐在沙發上,雙手合十,等的焦急,她不敢去睡,就怕嚴浩秉會突然回家。
他忍了一天一夜,她跟著挨了一天一夜。(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