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猜猜，你找我是因為季嘉樹吧。”見程絮許久不開口，林既明道。
程絮一愣，“你怎麼”
“嘉葉隨口跟我提過一句。”
“有的時候，我都好奇將來你得找個什麼樣的女朋友才能受得了你，感覺什麼心思都逃不過你的眼楮。”程絮認真道。
“別好奇了，說吧找我想讓我幫什麼事？”
“你不是猜得出我想的什麼嗎，那你不猜猜我想讓你幫我什麼？”
林既明一哂，“別了，還是你自己說吧，馬上你又說我可怕了。”
听完程絮的話，林既明奇怪，“這種事你直接找嘉葉不是更合適嗎？”
“你跟嘉葉的關系不是好嗎，我跟嘉葉沒什麼交集，說出來有點尷尬。”程絮解釋。
林既明放下筷子，手肘抵著桌面，“說實話，這麼畏手畏腳不是你的風格，而且你不覺得你一開始就以這種低姿態去對待，屆時你就真的沒有可退之路了。”
程絮聞言不禁笑笑，“你沒有愛過，懂什麼？在你眼里愛情都有這種分別，那其他就更別談了。”
她就是一開始態度放得太高，才有這種結果。
愛情沒那麼多約束，只是心里的感覺。
林既明笑笑，“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晚上，林既明打電話給季嘉葉，“有時間嗎？”
“怎麼了？”季嘉葉剛剛下班，正準備去嘉禾園借個宿。
林既明說了程絮的事情，季嘉葉卻是有些驚訝的。
“按照你對你哥的了解，你哥對程絮還有感覺嗎，如果沒有我看這件事沒有必要再做什麼的必要。”
季嘉葉還真的有些摸不清。
“怎麼你也不知道？”
“應該是有感覺的，就在半個月前，我哥剛跟他女朋友分手。”
林既明擰了擰眉，“都找新女朋友了，這叫有感覺？”
“新女朋友幾乎可以說是程絮的翻版，這算不算？”
季嘉葉雖然有些不確定，但按照自己對哥哥的理解，林冉這件事應該能算一個線索。
其實季嘉葉一開始以為他哥喜歡的是趙曉晨，畢竟這麼多年，他就沒看見他哥對一個女人這麼縱容。
後來發現二人一直都是這種關系，沒有什麼曖昧情緒，就跟知己好友一樣，他哥也找了新女朋友。
現在他哥都分手了，現在二人還是這種很朋友的關系。
他就知道，這二人不可能。
看來，他哥是還真的念著程絮，畢竟當時分手的時候他哥是真的頹廢了好一陣兒。
——
季嘉樹在辦公室接到自己弟弟電話時正在開會，開完會才回撥回去。
“怎麼了，什麼事兒？”他問。
電話中季嘉葉想了想，“想約你吃個飯，明晚。”
“不是才是吃過嗎？”
季嘉葉臉不紅心不跳扯謊，“上次有曉晨在，這次就我們兄弟倆。”
季嘉樹低頭看著文件，“行啊，你請客。”
“好，就我經常去的那家餐廳，地址你應該知道的吧。”
掛下電話，又收到季嘉葉發來的餐廳的包廂位置與桌號。
下午回到嘉禾園，對門開著，趙越正認真埋頭寫作業，他站在門口敲了敲門。
“嘉樹哥哥，你回來啦。”趙越放下筆飛快跑過來，雙眼亮晶晶，看得季嘉樹有些慚愧，他沒帶吃的。
“我家里好像有吃的，去吃點？”
“可是我作業還沒有寫完。”趙越低著頭有點糾結。
“那等你寫完再過來。”他走到自家門口拿鑰匙開門。
趙曉晨復習完昨天的知識，伸了伸懶腰出了房門，就見趙越在收拾書包。
“喲，今天怎麼這麼自覺，都把書包收拾好了，作業寫好了？”
“寫好了。”
她伸手，“拿過來給我看看。”
趙越噘著嘴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不得不又把本子從書包里拿出來，“我真的寫好了。”
她接過來一看，字寫的一般，還是有點潦草，“算了今天看你還算听話，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還要去嘉樹哥哥家里。”
她看了看他，“去他家里做什麼？”
“他說等我寫完作業就給我好吃的。”
她點點他的額頭，“你就饞吧，早晚有一天你這些牙全都得掉。”
趙越開始換牙，門牙已經掉了兩顆，說話都漏風。
“才不會，媽媽說我這些牙都會長出來的，才不會像你一樣蛀牙。”他理直氣壯回道。
她一噎，隨即小聲說了句，“要不是小時候不管我吃甜的，我肯定不會蛀牙的。”
走到對門敲門，季嘉樹開門見是她還有些疑惑，“怎麼了？”
“嘉樹哥哥！”趙越從趙曉晨背後冒出來甜甜喊了一句。
季嘉樹明白了，“等著。”
趙曉晨還真有些尷尬，低聲教育趙越，“下次不準這樣听到沒有？”
“哦。”趙越低著頭應了一聲，也不知到底听進去沒有。
季嘉樹拿了一袋子吃的，“這是上次謝言過來的時候買的，還沒吃完，都給你們吧。”
趙曉晨看這麼多，哪能一下子都帶走，“隨便拿一個。”正打算從那袋子里面隨便拿一包餅干。
季嘉樹把整個袋子推給他，“我也不吃，放著也是浪費，給趙越吃。”
“那行吧。”趙曉晨接過袋子，說了聲謝謝，卻也只從袋子里拿了包餅干給趙越，其余放回公寓。
“大姐那些都是嘉樹哥哥給我的，你不能吃我的。”路上，趙越揪著趙曉晨的衣服坐在她後面，不甘心道。
“好，我不吃，只要你每天作業做得好，我就給你吃怎麼樣？”
送完趙越從家里出來，她去超市買了菜，回到公寓她敲了敲對面的門，“待會兒我做飯，要不要一起過來吃？”
季嘉樹想想，“行。”
顧棋中午的時候說是出去一趟，到現在也沒還回來，做飯之前，她打了個電話，顧棋那邊很快接起來。
“老趙，我現在在家吃飯，今晚就住家里了，不去打攪你了。”
她松了一口氣，听這個語氣，顧棋應該是跟顧父顧母說通了，不過就是不知道是顧母顧父說通了顧棋，還是顧父顧母被顧棋說通了。
“那你好好吃飯，我不打擾你了。”放下手機，想著顧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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