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認識許珊珊到現人,許君澤其實從未有過娶她為妻的打算,可是此刻听到他說身懷有孕了,主要是這兩天贏了很多錢,忽然間想明白了︰自己最近費盡心思接近關琳、孟姣、唐糖,不過是為了錢,如今自己已經是個名副其實的有錢人了。
擁有了接近兩個億。
全是自己親手贏來的。
擁有兩個億,從此將過豪門生活。
故,乍一接到許珊珊身懷有孕的消息,忽然有了組建一個家庭,生一個孩子的想法。
畢竟現在的社會,只要有了錢,即便有了家室,還是想干什麼就能干什麼。
所以,提出了結婚。
許珊珊不知道許君澤肚子里的彎彎繞繞,听他說得如此深情,喜極而泣道︰“我就知道你會要這個孩子的,我就知道你會要這個孩子的,所以我特地跑到香港那邊驗了血,確定懷了個兒子,這才打電話告訴你。”
許君澤這兩年一直被家里二老催婚,二老早就想抱孫子了。
如今听了許珊珊的話,高興的不得了,卻說︰“現在的社會,不管生男生女,只要培養好了都是一樣的。”
許姍姍趁著許君澤心情好,多問了一句,“你現在在哪里?今天晚上要不要回來一起吃晚飯?”
許君澤開懷大笑道︰“我現在在澳門,回雲城也不過幾個小時的事,現在時間還早,應該可以趕回去一起吃晚飯的。”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一會兒就打電話到酒店訂個包間。”
“嗯。”許君澤笑笑地說︰“叫上咱爸咱媽。”
許姍姍瞬間有一種終于熬出頭的那種揚眉吐氣的感覺,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還是你考慮得周到。”
“我還有事要忙,就先不說了。”
“晚上見。”
“晚上見嗯啊”
掛了電話,許君澤重新回到賭桌上。
人逢喜事精神爽。
再加上從三天前坐在賭桌上的那一刻起,許君澤可以說是節節取勝,贏得的賭注,在賭桌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5000萬。”將賭桌上的賭注,往前利落一推,仰起一臉的得意,嘴角一撇,高喊一聲,“莊!”
三天前,他坐在賭桌上下的第一注是1000元,贏了,想著反正贏了1000元,于是,第二注下了2000元,還是贏了,于是,第三注下了4000元……
三天來,他下的賭注一把大過一把,可是卻沒有輸過一把。
這三天來,他被賭徒們尊稱為桌上的常勝將軍。
已經贏了兩個億了,可是他覺得自己的運氣特別好,相信自己有把握贏夠十個億。
而且也下定決心,贏夠十個億之後,立刻回家和許珊珊一起吃飯,同時給雙方的父母一個天大的驚喜,順便告訴他們,自己以後再也不當律師了。
從此一家人開開心心地進行環球旅游。
可是,壓了5000萬之後,看著許多賭徒爭先恐後的跟風押注,許君澤心里隱隱有些不安,回過頭來看著圍著自己的一幫賭徒,忽然覺得他們一個個長著一張苦瓜臉,沒有一個人有富豪相,覺得跟他們壓在同一個位置,定然會被他們沾染晦氣。
于是,改變了押注的方向。
荷官瞥了一眼忽然改變主意的許君澤,嘴角扯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高聲道︰“買定離手。”
賭徒們一個個振臂高呼。
“莊!莊!莊……”
許君澤將左腳抬起來踩在椅子上,左手搭在左膝蓋,右手撐在座椅的右扶手,嘴角揚起一抹譏笑,眯成一道縫的眼楮,死死地盯著荷官的雙手。
“開!”
在賭局公開的那一瞬間,賭徒們一個個尖叫不止,“中了中了,啊!啊——”
這一把,許君澤輸了,嘴角揚起一抹毫不在乎的笑意,隨之將面前的賭注再一次壓向了“咸”,而且壓了一個億。
翻倍嘛,上一把輸了,這一把翻倍下注,一把就能回本。
賭徒們看到許君澤壓了“咸”,趕忙紛紛將壓在“咸”上的賭注撤回來,移向了“莊”。
許君澤盯著自己擺在“咸”位的賭注,左手在下巴來回游搓,片刻之後,將自己的賭注移向了“莊”。
其他賭徒們一看,紛紛將自己的賭注由“莊”向“咸”。
許君澤有些猶豫,轉念一想,反正這些錢是贏的,萬一輸了也能贏回來,所以也就不再移動了。
再說了,開“莊”還是開“咸”,誰知道呢?
賭之所以稱為賭,就是對未來一無所知,所以才叫賭。
“買定離手!”
“開!”
“啊,中了中了,我又中了!”
“我也中了,我也中了。”
听著身後的一片歡呼聲,許君澤有些傻眼了,幾分鐘的時間,15億歸屬他人。
轉念一想,勝敗乃兵家常事。
事不過三,我就不信這一把還會輸。
所以,又壓了5000萬。
可是開出來之後,愣是輸了。
連著贏了三天兩夜,累積而來的兩個億,瞬間又回到了別人口袋。
許君澤如何甘心?
他要回本。
而且他堅信自己能夠回本。
所以,輸掉卡里的所有存款之後,還借了500萬的高利貸。
眨眼的功夫,將這借來的500萬高利貸,也輸了個精光。
最後,四個放高利貸的人連拖帶拉,將他拉上了開往大陸的船。
主要是隨他回大陸拿錢。
被個放高利貸的人緊緊跟誰的許君澤,心里時而緊張,時而不屑。
緊張是因為害怕他們,隨時可能將他暴打一頓。
不屑是因為想到自己緊握唐糖的把柄,只要和她聯系上,別說只是欠了500萬,就是欠了一個億,兩個億,那也是分分鐘就能還清的。
到時候,絕不給他們轉賬,而是將錢從銀行里取出來,一沓一沓地狠狠砸在他們臉上,直砸得他們鼻青臉腫。
越想越得意的許君澤,不自覺地拔起胸脯,揚起一臉不屑的傲慢。
從船艙走到甲板上,四個追債的人,遠遠看著。
給了許君澤相對自由的空間。
因為他們知道,在輪船上,身為旱鴨子的許君澤,根本不可能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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