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王楠的話,抬手一看表,可不是麼!現在都已經過了夜里12點了。我看王楠辦公室里就有一張床,估計也是用來休息的。
“這麼晚了,你別回去了,我也不放心你……”王楠又是溫柔地說道。
“哈哈,那有什麼不放心的,我一個大男人,怕啥!”我倒是沒在意,大大咧咧地笑著說道。
“那可不一定,萬一你踫見個對男人感興趣的……”此時,王楠居然也壞笑著調侃起我來,沒想到她也有這樣的一面。
“不了,你吃完了,我就回去了,不回家,我媽又得擔心……”我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王楠,“這都已經晚了。”
“那你快回去吧,”王楠站起身來,“我吃完了,送你出去吧!”
我雖然還是有點戀戀不舍,但也不能不回去了。一個是因為我媽在家肯定會擔心,另一個,王楠雖然是在值夜班,但這畢竟是她的工作,我一個準家屬來探望,也不宜待很久。
于是,我在王楠的陪同下,下了樓,來到了一樓前台。
“呦,要走啦?”那個值班護士,看見我和王楠下來,主動說道。
“啊,走了!”我其實有點尷尬,因為剛才那件事實在是太堘磠A br />
“下次再來打劫,別拿磚頭,怎麼著也得拿根棒子不是,哈哈!”那護士開朗地笑了起來。
我是無地自容,也沒法搭話,只好傻笑了一下,揮揮手,做道別狀,近乎于逃的狀態出了醫院正門。
這精神病院門口,不同于其他醫院,沒有一輛夜班出租等活,估計哪個司機也不會料到,大半夜的精神病院會有人打車。
所以,站了好一會兒,我才終于攔了一輛出租車,王楠目送我上了車,便回醫院了,我則回家了。
一夜無話……,其實這里面還是有內容可寫的,我媽一直擔心我,看我沒回家她都沒睡好,等我到了家里,她又是嘮叨了半天,訓斥我一頓等等內容。
唉,有時候我也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沒體諒到母親的心情。有時候晚上回家晚了,或者不回去,我居然連個消息都不告訴她,也是有點做的不對。
不過,我就好像是習慣了一樣,一直被爸媽寵著,很多時候,還真就忽視了他們的感受,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
雖然睡得很晚,但我第二天還是早早起來,去了診所。這才是正事!昨天診所的效益不錯,居然來了6個病人!今天說不定也是一樣,所以,我必須早點過去。
我到診所的時候,的確是太早,才清晨7點鐘。小鳳此時還沒來,電腦顯示器還沒得空去買,我也不能用了,只好打掃起衛生來。
也就是在這時候,忽然來了一個人,而且不是別人,正是張爽!只見她滿臉疲憊,精神不振,一進門,連句話都沒跟我說,便自顧自地進了屋,癱坐到了沙發上。
她的這一系列動作,都是在我驚訝的目光注視中完成的。我心說,這妮子怎麼來了?還這麼早?她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連個招呼都沒打,簡直像是到了自己的家!
“高新!給我上茶!”張爽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嘴里還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這里又不是茶館!這丫頭頤指氣使的,把我當茶坊店小二啦?
“快點的,渴死了!”張爽見我默不作聲也沒什麼動作,睜開眼楮盯著我,催促道。
“你這是……怎麼這麼早……你來我們診所干嘛?有事?”我沒去沏茶,倒是接連發問道。
張爽沒理我,見我沒有動作,自顧自地來到外屋,還找到了水壺和茶葉罐子,準備自己燒水沏茶。
“真不夠意思,連杯茶還得我自己親自動手!”張爽滿臉不高興的樣子說道。
“得了,我來吧……”沒辦法,我搶過水壺,說道。
“有咖啡沒,那玩意更提神點!”張爽隨即又問道。
“沒有,我這里只有茶葉!”我心里話了,這丫頭,來我這里蹭茶水喝,還挑肥揀瘦的!
“那就沖得濃點,我提提神!”張爽說完,又返回了診療室,靠在沙發上,閉上眼楮,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我先是把水燒上,然後繼續打掃衛生,也沒打擾她。不過,心里卻在想,她為何會這麼早過來。
看她累成那樣,還想喝濃茶提神,估計是昨晚又熬了一夜,是去哪查案子了麼?難道還是那樁連環凶案?
終于,等到水開了,我給她沏了一杯濃濃的茶水,端到近前。“喝吧!”我見她閉著眼楮,刻意提高嗓音喊道。
張爽渾身一震,這才睜開眼楮,不滿地高聲回應道︰“喊什麼!剛眯著一會兒!”
我去,這丫頭真不講理!你讓我給你沏茶的,這功夫倒嫌我打擾你了?不過,我見她累成那樣,也就不計較了,強壓不滿,問她道︰
“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昨晚又加班了嗎?”
張爽喝了一口茶水,身體懶洋洋地往沙發上一靠,用惺忪的眼神看著我,回答道︰“可不是咋地,又熬了一夜!再這麼熬下去,我非得長皺紋不可!”
女孩子就是這樣,熬夜傷的是身體,可不僅僅是讓你長皺紋,但她們直接關注點,卻是在這里。
“是查那個連環凶案嗎?”我好奇地問道。
張爽嘆了口氣,隨即告訴我,這個案子現在已經都公布了,省市領導都很重視,連公安部都已經知情!上面催得緊,現在全市各刑警支隊都動員起來了,全力追查這起案件。
因為這是起並案調查案件,根據他們的內部分工,直接負責人還是張隊,省市公安領導親自督促,掛帥指導。所以,他們刑偵支隊,依然是調查的主力軍。
張爽昨天一晚上,都在外面調查,主要的方向是——抓嫖!但並不是真抓嫖,而是通過明察暗訪,調查是否有失蹤的失足女。
這不,忙了一整夜,也是湊巧,她凌晨的時候,在我這附近的一個早市上的早點攤位吃了些東西,也是順便想看看我診所開業沒,沒想到走過來卻看見我這麼早就開門了,便想來討一杯茶水喝,休息一會兒。
我听了她的介紹才明白,昨天在飯店,郝老板的推測,警方已經想到了,他們也在調查失足女這一人群。
“那……有沒有查到什麼?”我又追問道。
“要是能查到什麼?我還能來你這麼?”張爽還是那個毛病,說話不正面回答,非得反問著回答。這樣的說法方式,讓人听著心里不得勁。
“關于失足女,我的朋友昨天也有這樣的猜測,”我沒計較她說話的口氣,倒是提起這件事,“按理說,是不是失足女,法醫應該能鑒定出來吧!”
我也是推測,因為失足女身體上的某些狀況,跟一般良家年輕女孩,肯定是不一樣啊!具體是什麼……各位自己理解。
張爽听了我這話,先是驚訝地看了我一眼,她好像馬上就理解了我說的是什麼意思,剛才還眯縫著的雙眼,立刻瞪得老大。不過,她沒說什麼,倒是一臉的鄙視表情,看那意思,好像是覺得我的思想太齷齪了!
“鑒定不出來!”張爽瞪著我說,“萬一那失足女只是剛開始干這個沒多久,那上哪鑒定出來?想什麼呢你!”
噢,倒也是,她說得有道理。警察到底是警察,我在這里瞎合計,人家憑經驗一句話就給我駁斥了。看來受害人身份一天確定不下來,那他們就得繼續查這一人群。
“說起這個,高新,你真行啊!”張爽此時又是鄙視的表情看著我說道。
“啊?怎麼了?”我一頭霧水,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你到底把趙陽給怎麼了?說!”張爽忽然厲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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