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藍莓一頓,異口同聲驚訝道“公主,你要出去!”
“怎麼?不行麼?”甜甜盯著兩人,“干嘛這麼大驚小怪的。嚇了本公主一跳。”說完還摸了摸自己的發型。
“可是,殿下還沒有回來呢?而且現在太陽都下山了,這個時候公主出去不太妥當吧?不如,明日一早咱們再出去?”葡萄趕緊勸勸,這公主的性子她們實在是太清楚了,這一出去,就找不著人影,就跟脫韁的野馬一般,控制不住啊!
最最主要的就是,一看到這長相俊美的公子爺,就,十分灑脫,會上前去聊幾句,有時還流個口水,甚至動手,她們家公主管這叫調戲!
之前有殿下在還好,這要是殿下不在,她們可不敢讓公主一個人出門,這萬一要是鬧出個什麼事情來,她們可擔待不起,公主犯起花痴來除了殿下誰也攔不住啊!
“就是啊,公主此時出門太不合適了,您想啊,這天馬上就黑了,殿下也快回來了,不如我們明日再出去?明日公主想去哪我們就陪您去哪?再說了,公主是因為生病才沒有參加皇後娘娘的生辰,可若是讓人瞧見了公主此時在街上行走,這可不好啊,這不是讓殿下難堪麼?”藍莓也趁著熱度趕緊再添柴火,也勸道,“公主,咱們對這個南陽也不熟悉啊,咱們還是在這里等殿下回來吧,听說過幾日就是這南陽的玲瓏七彩節,那天晚上出才好玩呢!”
“七彩玲瓏節?這是個什麼節日?我怎麼從來沒有听說過?”甜甜納悶,怎麼還有這種奇奇怪怪的節日。
藍莓見甜甜來了興致,欣然道,“這個屬下也是听南陽的百姓說的,而且這個節日可是有很深的寓意呢,據說是一位叫玲瓏的女子,她啊可是一位仙女,是天帝的女兒,為七彩鳳凰,因為一時貪玩來到人間,可誰知竟然愛上了一位少年,那少年身份也不普通,據說也有什麼神力,好像是有火的力量,人們叫他火筠,火筠也愛上了玲瓏,兩人後來也成親了,可謂是濃情蜜意,可惜好景不長,玲瓏生產當晚,電閃雷鳴,天帝現身,大怒,勢必要懲罰火筠,還有南陽的百姓,那晚可是風號怒吼,冰雪紛飛,很多百姓都被大雪給封住了,火筠不忍他們受傷,說是願意一死換得南陽百姓平安和玲瓏的性命,于是火筠便自行了結自己,而他的鮮血化為暖陽,解救了被封住的無數百姓。玲瓏將孩子生下後,卻只看到了火筠靜靜地躺在地上,心疼不已,為了挽回火筠的性命,她現出真身七彩鳳凰,將自己的七彩鳳珠給了夜筠,願他能活下去,而她自己則化為了七彩的水滴,使萬物復甦。天帝看到逝去的女兒心痛不已,想要懲罰火筠,可是他有七彩鳳珠護著,傷不了他,但是他與玲瓏的孩子卻沒有七彩鳳珠護體,于是天帝就在那孩子身上下了一個咒,他日後的子孫都逃脫不了這個詛咒。”
藍莓見公主听得十分認真便更帶勁地講著,“後來火筠是活下來了,只是他得知玲瓏為了救他而犧牲了自己,悲痛欲絕,後來便失蹤了,沒有人再見過他。只是每年的第一場雪的夜晚會有七彩的流星雨滑落天邊。當然這個雖然是民間的傳聞,只是南陽的百姓卻十分相信,而且也流傳了下來這樣一個節日,就跟我們的花結燈差不多,會放花燈,祈求願望能實現,還有在那天晚上,南陽的女子們就會去七仙閣求姻緣,听說還很靈驗呢!”
甜甜听著這個故事倒是不錯,很符合古代人的思想。不過也就騙騙小孩,什麼鳳凰,天帝的,還有什麼七彩雨?你以為牛郎織女啊!
鳳凰?凰羽?她在我們藍淵可不就是一只冰鳳凰麼?
“走吧,咱們出去瞧瞧,放心,我喬裝打扮一下就ok了嘛。再說了,這天不是沒有黑麼?”甜甜想著自己應該去的,宮宴必定是非多,啊羽又處于宅院當中,少不了的就是宅了,她一個人能麼?在我在,好歹也能幫她虐渣啊!
不過,她應該也能自己應付,雖然啊羽沒有我這麼腹黑,可以虐死她們!但是起碼不會吃虧吧!
應該是的,那我就去準備準備一個驚喜,今晚嚇死她,嘿∼嘿∼嘿。
葡萄藍莓都打了個哆嗦,公主的這個奸笑怎麼這麼滲人!這是又要戲弄誰?
皇宮
“衛小姐,皇上口諭,若是衛小姐方便就隨老奴去前殿,您放心,軟轎給您備好了。”這是皇上身邊的李公公,他可是太監總管,就是宮中的娘娘皇子也得賣他幾分面子。
凰羽倒是沒有覺得意外,只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而已,輕拍白荷的肩膀,讓她不要那麼緊張害怕,“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呢!”
白荷點點頭,露禾也將手搭在她肩膀上,示意她不要自責。
凰羽對屋外的宮女吩咐了一聲,就說讓茹妃娘娘放心,她不會有事的,有時間會進宮看她的。
嫻妃娘娘瞧著皇後娘娘臉色不大好,帶著怒氣冷哼,“好好一個壽宴,都讓那個衛沅弄成這樣,先是說自己在宮里中了毒,現在又說她想要下毒害別人,這個衛四小姐還真是有趣∼”
“誰說不是呢?若不是皇上念在衛柒將軍的份上給她一個郡主之位,可她呢,這些年,那些個惡名哪里配得上堂堂郡主之位!”穎妃娘娘也嘲諷道。
衛婉此時倒是有些擔憂了,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派四皇子去查,他可是閻王啊,不知道會不會有所發現,不過再怎麼樣也扯不到我身上來。
“衛四小姐到!”林公公通報。
那些人看到凰羽這一跛一跛的進來,有的是鄙夷,有的是厭惡,還有的是嘲諷,也有那麼幾人看到凰羽這清新的模樣又不忍和還有一絲絲心動。
凰羽听著他們的議論,嘴角輕勾,這已經確定就是我了嘛。
剛跛到那琴的旁邊,打算行禮,皇上卻開口說,“免禮,你腳上有傷,便免了,衛沅,林公公可跟你說了?這件事情你怎麼解釋?”
凰羽微微一愣,這位陛下是性格太好,還是看在我父親的份上,對我這般寬容,何況我還有嫌疑在身。
“臣女謝過陛下,至于這琴身中有蘿魘這件事情,臣女並不知情,至于我的丫鬟,我倒是有幾句話想說。”
“準!”
凰羽輕笑,看向跪著的衛婉還有她身邊的小丫鬟,在露禾的攙扶下跛到她們身邊。
衛婉心中十分嫉妒,明明她有嫌疑,可她還能站著,我卻要跪著!
“這事實都擺在眼前了,我倒要看看你衛沅還有什麼可狡辯的!”芸香郡主一看到凰羽這笑容就十分來氣。
凰羽只是淺笑一聲,“芸香郡主這話說得可不對,事實雖然是事實,但是這事實是衛婉的琴身上有蘿魘不錯,小屏看到了我的丫鬟出現在這琴身旁不錯,可是,有人可親眼見了,我的丫鬟將這個蘿魘放入這琴身當中!小屏,你親眼所見麼?”
“這,這,奴婢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是只有白荷接近過這琴,她當時還鬼鬼祟祟!不是她是誰?”小屏有些虛心。
白荷一急,連忙跪下解釋,“沒有,你胡說,那日我的確去了那亭子,但是那是因為我看到有人鬼鬼祟祟從梅苑出來,追到那里的,才看到那琴的,可是我連那琴踫都沒有踫過,又怎麼會將什麼蘿魘放入其中。”
“我看你才胡說!明明是你,你不懷好意接近那琴,看到附近無人就將蘿魘放入琴中!”
小屏立即反駁道!
凰羽一跛一跛,走過去,拉起白荷 ,指責道,“好端端的,你跪下做什麼?起來,你又沒有做過,心虛什麼!”
“小姐!”白荷很感動地站起來。
看到衛婉那生氣得雙手緊握,凰羽嘴角輕勾,“這種漏洞百出的話,莫非有人相信?”
“漏洞百出?明明是事實怎麼就漏洞百出了”
“就是啊,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楚銘 頗為有趣得盯著凰羽,見她這清冷的模樣,嘴角上揚。
衛婉眉頭輕挑,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凰羽看向那琴,嘴角輕笑,胡扯道,“難道不是漏洞百出?這其一,那可是大白天,白荷並不知道衛婉會在那里練琴,也不知道你們會離開時不顧琴,莫非她是隨身帶著蘿魘,一直緊跟著你們尋找時機下毒?難道她就不怕自己先中毒麼?其二,我梅苑並沒有琴,我一個瘋癲之人哪會彈琴啊?估計我家白荷都不知道那琴身還可以打開。其三,那琴有多重?據我所知,那可是上等的葒木,它最重要的特征便是沉,听說剛剛打開它的人是四位月坊的女官,我家白荷這麼瘦小,莫非還能自己一個人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打開?這第四嘛,”
衛婉帶著詫異盯著凰羽,按她以往的性格,她哪里會這麼冷靜分析,不是應該早就暴跳了麼?
“這……”小屏沒有想到凰羽會這麼說,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這什麼?如果是我啊,我哪里會用什麼蘿魘啊,讓她出丑,可是有很多種辦法的,比如哭笑失癲散,隨便在她茶里一揮,能讓她在眾人面前發瘋,此毒又有時間限制,一揮而過,全部被她吸進去了,藥效一過,絲毫痕跡都沒有,豈不更好?對吧,芸香郡主?”凰羽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芸香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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