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要木之屬性靈魂?誰想要木之屬性靈魂,那就是跟老子作對!”艷傾絕哈哈大笑,四方睥睨;一聲長嘯,氣貫長虹,只覺得意氣風發,興致勃勃!他nainai的,光在場的就一二三四五,五位飛升尊者,今天可算能夠打得過癮了!
“艷傾絕,錯過今天,你若是想打架,我隨時奉陪!”白安賢臉s色冷硬,毫無表情,雙目中的神光似乎在密集的雨線中開闢出了一條通道,直直的定在艷傾絕臉上︰“大家都是明白人,你的目標從來也不是木之屬性靈魂,就算給我一個面子如何!”
“放你md屁!老子的目的就是木之屬性靈魂!老子跟你沒瓜沒葛,憑什麼給你面子,老子就是要今天跟你交手,你還能奈何得了老子嗎?”艷傾絕與白安賢隔著七八丈,毫不示弱。
若是論兩人的真氣修為,雖然都是飛升尊者中人,屬于一個層次的實力,但艷傾絕比起白安賢來說,實力方面恐怕還是要稍遜一籌的,但兩人若是真個戰在一起的話,只要不是生死相搏,相信沒有上千招的拼斗那是休想分出勝負的!
今r日有艷傾絕在,只要他鐵了心纏住石長笑的話,那麼,就算白安賢真個氣死、真個拼命也是毫無用處的,飛升尊者級別高手,已經非是人力可以殺死。
就算集合兩個以上的同級人物,圍攻另一人,另一人雖絕無制勝可能,但飄然而去,卻是絕無問題的。
而在此刻爭奪木之屬性靈魂的過程中,時機可謂稍縱即逝,不要說是上千招,就算是一兩招的空隙,也足以令其與木之屬性靈魂失之交臂!
宇靜璁,玄真七峰三位飛升強者,有哪一個不是虎視眈眈?
甚至于周圍的一干金丹元嬰高手,他們或者不入飛升尊者的眼內,但又有哪個是省油的燈!
更有甚著,遠方嗖嗖的聲音不斷響起,影影綽綽的,四面八方的都有人急急忙忙地到來,早已不局限于飛升強者、元神元嬰強者,金丹、築基、甚至連些須煉氣中人,也不在少數。
只不過,見到這里聚集了這麼多人,內中更不乏頂尖高手,後來的人盡都是小心的站在外圍,注視著這邊的動靜,既不上前,也不離去,顯然都打算著冷手執個熱燒餅的,渾忘了自身實力的問題。
艷傾絕嫵媚的雙目透過雨幕,將所有人不分遠近的掃視了一遍,突然仰天長嘯,嘯聲滾雷般劃過長空,到後來已經像是九天雷霆轟轟然爭先恐後地落下,一聲一聲砸在眾人心頭。
外圍的有些人功力稍弱,驟聞長嘯,瞬間已倍覺氣血翻涌,尚有十數人鼻孔中竟已忍不住噴出血絲,臉色蒼白若死!
“老子就是艷傾絕!老子對面就是白安賢!”艷傾絕狠厲的大笑︰“這天底下不自量力的真是不少,識相的,痛快些給老子滾蛋,滾得慢了,老子明天就來找你們戲耍!!”
場外傳來幾聲模糊的驚呼,顯然極為震驚!
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
誰能想得到,就在這紫依帝國柳州城內,那傳說中的陸地神仙似地飛升尊者竟然也出現了,而且一出現就是兩位!
在這兩個人手下搶木之屬性靈魂?那和找死有什麼分別?
有數名知機之人黯然的嘆息著,轉身而去,消失在雨幕中,退出了玄丹的爭奪。但更多的人卻是只是退後了幾丈,便不動了。
就算你是至尊神玄又怎麼樣?等你和白安賢兩人打的兩敗俱傷,老子還不能佔個便宜?法不責眾,你縱然是修真界顛峰,卻能把此間中人盡數殺干淨嗎?
打著這個主意的,絕對不在少數。
“那人就是艷傾絕嗎?鴻蒙大陸飛升尊者之一?他怎地這麼凶呢,哪有阿爹那般的祥和,還是阿爹更好。”遠處,那眉目如畫的少年皺了皺鼻子,嬉笑著道。
孟予安站在她身邊,長嘆了口氣,苦笑著道︰“小公子,這次,你真不應該來的。這里的場面……實在是太大了。”
“孟予安,你沒有保護好小公子的把握嗎?”于子介怪異的笑了起來,“若你如此畏首畏尾,保護公子之責就交給我好了,無膽之徒!”
孟予安冷哼了一聲,道,“艷傾絕和白安賢俱在此地,若是我們玄真七峰當真得到了木之屬性靈魂,必會引起此二人的敵視,那麼,相信就算三位長老也未必能有全身而退的把握,更何況我們?于子介,你腦袋被驢踢了嗎?你沒看到此地到底有多少高手嗎?真以為自己進階元嬰,就高人一等了?井底之蛙!”
孟予安所言大是有理,這一刻,此地當真聚集了極恐怖的實力,便說是金丹多如狗,元嬰滿地走,元神靜中守也絕不稍過,若是此地一旦爆發大戰,戰況必然至為慘烈,莫說于子介不過是初入元嬰,就算是已臻飛升初階的尚且行、秦一筠、竹酋林三大長老,也未必就可以安然脫身,連飛升高手都如此,更遑論他人!?
于子介大怒,才待要反唇相譏,突然一道目光凌厲的射了過來,忍不住心中一悸,終于將話吞了下去。
因為看過來的,正是一代冰雪尊者白安賢!現在場中情形微妙之極,木之屬性靈魂就在卿大紈褲手中,而以卿大紈褲為中心,然後里三層外三層的小包圍圈,可盡都是高手,最低的修為,居然都是元嬰初階!
而在這高手里外包圍之外,還有十好幾層的包圍,最外圍的實力或者不高,但人數卻是相當可觀的!
這樣豪華到奢侈的陣容,相信處在卿大紈褲這個位置的換做是玄真七峰掌門人的百昂真人,也要頭痛之極!
但是現在,這強大的陣容之中,卻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動!兩大尊者對峙,何人敢妄動?!完全處于一種微妙的平衡之中!而這樣的平衡,卿大紈褲是不能容忍的!必須打破!
混戰之中,才能渾水摸魚啊。
千金裘的五大弟子居于外側,他們只等著玄真七峰和白安賢、艷傾絕等人動手,只需這幾個人一動,他們就會立刻采取行動,爭搶木之屬性靈魂,然後遠遁。
他們固然沒有沒有與飛升尊者爭風的實力,卻可憑借自身合擊之力,得一發之隙,一旦玄丹得手,遠揚千里的自信卻是有的!
而玄真七峰三位長老打的也是同樣主意,坐等艷傾絕和石白安賢兩人動手。只要這兩個冤家一旦動起手來,那麼,短時間之內是什麼也顧不上的。到時候有威脅的只有一個,宇靜璁,自己卻是三人,勝算自然是比較大的。
東築帝國紅衣堂堂主大人宇靜璁雙手攏在袖子里,微微闔眼,一派從容,仿佛此間的一切已于他全無關系,又似在養精蓄銳,以圖一擊得手。
白安賢卻是陷入了兩難之中,論實力,他可說此間之冠,論後援,他亦有多達五位的高手助戰。
可是他也深深知道,正因為自己一方的實力最是強悍,卻也因此成為了眾人關注的核心,若是自己不首先動手,這個微妙的平衡局面還能夠維持下去,但若是自己動了手,勢必緊接著就是一場惡戰,混戰!
但有艷傾絕在,在這樣的混戰中,白安賢雖然有必勝把握,卻無搶到木之屬性靈魂的可能!
若是搶不到木之屬性靈魂,那自己費盡心機、風塵僕僕的來到這里干啥來了?又不是來旅游!
尤其是此地高手眾多,一旦混戰,自己或者無妨,可是自己的那些手下怎麼算,他們任何一人的實力俱都不凡,都可獨當一面,可是此地的高手實在太多了,動輒都有隕身之危!
若是他們盡數葬身于此,就算真個得到木之屬性靈魂,也未必值得!
而對面的艷傾絕卻完全沒有自己這麼多的顧忌,他根本就不是為了木之屬性靈魂而來,更是孤家寡人一個,有隨時抽身的便利條件,這個戰爭狂人,看到眼前這麼多的好對手,只怕早已經心癢難熬了吧。
白安賢越思量越覺頭大,竟心生了一股,若不來奪取木之屬性靈魂會不會更好的念頭!
“……”
另一位飛升尊者艷傾絕卻也在浮想連翩,眼前這些人聚集在這里,目的自然不是為了和自己打架而來的。
若是有人一旦率先出手,也許會于瞬間從那黑衣的家伙手中搶走木之屬性靈魂,到那時,便是長久的追逐戰……
白安賢必然會扔下自己去奪木之屬性靈魂,那不免就失去了此來的本意?
一時之間,在場人數極眾,而且還盡是高手,居然沒有一個人肯首先動手。
一個嘶啞冰冷的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tmd,你們一個一個的就知道在這里擺造型,麻痹的都是木頭樁子嗎?要打就快打的,這麼大的雨,老子都快感冒了,簡直比女人還墨跡,是帶把的就趕緊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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