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他們可要不了我的命,我還得留著這條命,來娶你呢!”南宇墨一個不正經,起身親了一口安雨落的臉蛋。
“哼,你這麼流氓,當初把你扔在那里好了!”瞧著南宇墨又‘偷襲’自己,安雨落捂住自己的臉故作生氣道。
“哈哈哈,你忍心嗎!”
“忍心!”
“真的忍心?”說著南宇墨也坐了起來,然後抱住安雨落。
“真的忍心!”
“你呀!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好啦!起床啦!”南宇墨說著說著,腦袋靠近了自己的脖頸處,呼吸撲倒皮膚上使得自己心里癢癢,于是便一把推開了南宇墨,一挺身直接下了床。
留著南宇墨在床上哈哈大笑。
因為南宇墨醒了,門外候著的風慎立馬問道“王爺可是要更衣了!”
“嗯!進來吧!”南宇墨起身把寢衣脫掉。
伺候南宇墨更衣起床的人倒是挺少的,兩名侍女兩名小廝。更衣的事情倒是兩名小廝做,兩名侍女則負責打水然後給南宇墨梳頭。
因為剛才發生了一些事情,安雨落此刻的發髻也是凌亂了,南宇墨讓檀香檀韻也進來伺候著,先給安雨落梳頭,自己先去洗臉。
安雨落還好奇呢,之前南宇墨的房中只有換衣所用的大銅鏡,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梳妝台子,上面還擺放著琉璃鏡了,在檀韻給自己梳頭的時候閑來無事便隨便翻著梳妝台上的東西,盒子里放著的都是發冠,翻著翻著倒是翻出了一個胭脂盒。
安雨落眉頭皺了一下,然後打開了胭脂盒,里面只是白粉,拿起來聞一下是淡淡的檀香味。
‘這兒怎麼會有胭脂盒子?’安雨落心中疑惑,但是盒子的雕花倒是不像是女子所用的,因為好奇,安雨落直接舉起來問“這是誰的?”
南宇墨正在更衣,听見安雨落的聲音一回頭,發現她手里舉著南宇軒給自己的那盒白粉。
“”南宇墨有些尷尬,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抹白粉的事情,然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安雨落的問話。
“小姐,這是男子用來抹面的白粉!”檀香嘴快直接說了出來。
“咳咳!”這麼擺到明面上,南宇墨感覺自己在屬面前威嚴的形象要沒有。
“哦~你用來抹面的呀,這個白粉的味道倒是挺適合男子的。”听說是男子用來抹面的白粉胭脂,安雨落倒是沒有特別的反應,畢竟在前世男子護膚也是許多人的頭等大事呢,所以這世間不僅僅是女子才會在乎自己的容顏。
“這個不是我的!”像是怕安雨落誤會什麼的,南宇墨眼楮忽閃著說道。
“嗯?不是你的?那是誰的?”安雨落放下白粉,皺著眉頭問道。
“是是哦!是上次阿軒來這里的時候落在這里的,我本想還他的,可是他說他還有許多,所以這個就不要了,我就隨便一放,要不是你今日掏出來,可能我都把他給忘了吧,對,是這樣,呵呵!”因為緊張,有些語無倫次。
“我瞧著這盒白粉還是新的,沒用兩回呢。不過你也可以學學南宇軒,倒不是男子用白粉就一定是有多麼娘氣,你長年在外風吹日曬的,日子久了臉上就會起那些小坑坑的。”安雨落用手抹了一點,然後在手背上勻開,抬起手聞了一下。
南宇墨瞧著安雨落的模樣倒是放下心來,還好不會覺得自己娘氣,那以後得再向南宇軒要兩盒了。
待一切都收拾好了,二人來到了堂屋,堂屋中的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餐點,還有一個時辰就到午時了,但是南宇墨還沒有吃早飯,廚房還是備著的,只等南宇墨出來吃就好了。
早飯菜色挺普通的,有油條、包子、粥等,就看南宇墨愛吃什麼。
“你吃嗎?”南宇墨給自己盛了一碗粥,然後問安雨落。
“我喝碗豆漿吧,早飯已經吃過了,現在也不餓!”安雨落環顧了一下桌上的菜道。
平日里南宇墨都是食不言寢不語,從小皇家的規矩在腦海里根深蒂固。但是安雨落覺得,吃飯的時候是人類聯絡情感最好的時候,最親近的人坐一桌,聊著一些家常的話題才最溫馨,這也是安雨落在前世最羨慕的場景。
看著飯桌上媽媽和繼父還有弟弟有說有笑的,真是想加入他們,可是自己一說話媽媽便打斷自己讓自己閉嘴好好吃飯,一邊又听著弟弟在哪里嘰嘰喳喳地吵著,臉帶笑意。
最開始的時候都是安雨落在那里說,南宇墨在哪里听,漸漸地也插上一兩句,到如今的一問一答,安雨落覺得十分滿足。
南宇墨用膳倒是挺快的,下人們也已經把桌子收拾好了,南宇墨拿著帕子在擦嘴。
“我們,做點什麼?”安雨落問道。
“你這幾日都是日日不著家,今日就在府中待著吧!”南宇墨溫柔地看著安雨落。
“好!”安雨落點頭同意道。
春風和煦,南宇墨把一些政務搬到了院中桌上,安雨落則在一旁畫著對面槐樹下認真看書的男人。
樹上枝丫冒出,已經有兩只燕子在槐樹上駐了窩,不知道下蛋了沒有,若是下蛋了,再過十幾日院子里也該熱鬧起來了。
南曲兒今日得了空,來到鶴頤樓听曲兒,上樓的時候遇到了同樣來听曲兒的吳傾言還有鐘謹心。
南曲兒素來不喜歡這些人,吳傾言和鐘謹心見到南曲兒倒是規矩地行了禮,只是南曲兒並未理會二人。
“郡主留步!”鐘謹心叫道。
南曲兒听見聲音倒是停下腳步,站在樓梯間俯視著下面的二人“有何事!”
“沒什麼事兒,就是覺得能與郡主遇上也是緣分,不知郡主能否賞臉與我們同坐一桌?”鐘謹心陪笑道。
“不能!大家都在京城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遇上算哪門子緣分,無聊!”南曲兒翻了個白眼轉身直接上了樓。
“你!”鐘謹心還沒有反應,吳傾言倒是先氣得臉通紅!
“算了吧姐姐,人家是郡主,傲氣著呢,瞧不上咱們!”鐘謹心拉住要發火的吳傾言。
吳傾言一跺腳轉身走了。
城外,桃花盛開,出城不遠的山上全是桃樹,從遠處望去仿佛滿山鋪滿了粉色的雲,或在夕陽將落的時候,余暉照應著粉色的山脈,好像是粉色的火焰,從地上燒到了天上連綿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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