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南墨眯了眯危險的眼楮。
“你認識?”雨落听到南墨的回答坐正了身子。
“昨日已經收拾了他,臨走前他說會殺了救我的人,我以為是你,便急忙趕了回去,見你沒事我也就放下心來,但是沒想到,他會屠了整個村子!”南墨說著,握緊了拳頭,額頭青筋蹦起。
“這種人,就該千刀萬剮!”雨落眼中迸射恨意。
南墨並不想讓雨落參與進這些骯髒的事情,她的天真爛漫,她的一瞥一笑他都想保留下來,不想讓她卷進權利與仇恨的漩渦。
“放心,我會讓他付出代價!”南墨抓住雨落的手說道。
...
馬車很快到了鎮上,等雨落到醫館門口下車,便看見魏新正在大堂里幫忙。
“魏新!”雨落下了馬車,直奔店里。
“雨落!”魏新看見雨落很是驚訝,于是放下手里的活。
“雨落你去哪里了?藥老派我去你家找你,婆婆他們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魏新急忙問道。
“我...我出了點事。”提到婆婆,雨落低下頭。
“你不知道,藥老走了!”魏新急忙說道。
“藥老走了?”听此,雨落猛然抬起頭。
“是啊,只留了一封信,說是要去游歷天下,讓我..讓我以後跟著你!”魏新無奈道。
“讓你跟著我?這個老頭子怎麼不說一聲就走!”雨落瞪大眼楮,十分生氣。
“哦!對了!藥老還留了一堆書給你!你跟我來!”魏新拉著雨落往後院走。
而南墨在後面看見魏新拽著雨落的衣服,好想斷了魏新的手。
“你看,這些都是藥老留給你的書,還有這是信。”魏新把雨落帶進了藥老的屋子,指了指放在床上的那堆書,還有藥老留下的信。
雨落接過信,信封上面寫著“魏新、雨落啟”,雨落拿出信封里的信。
信里交代的很簡單,藥老只說自己在懷山鎮隱居多年,要去游歷四方,這家醫館已經交給晴珍打理,囑咐魏新把留下的醫書交給雨落,讓魏新以後跟著雨落走,雨落去哪里,他就到哪里。
“他沒說他什麼時候回來?”雨落看完信,抬頭問魏新。
“沒有啊,在你失蹤的第二日藥老也失蹤了,我連面都沒見到,我還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呢!”魏新有點一臉委屈地說道。
“為什麼讓你跟著我啊,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雨落低下頭。
“啥意思?婆婆他們把你趕出來啦?”魏新听了開玩笑說道。
“你們都不知道嗎?蘭河村...被屠村了!”雨落抬起頭紅著眼說道。
“什麼?”魏新以為自己听錯了,掏了掏耳朵。
“蘭河村!被屠村了!”雨落放大了音量。
魏新這時瞪大眼楮張大嘴。
“不不不...不是吧!我前幾日才才去過蘭河村找你,怎麼這兩日就...”魏新不敢相信。
“村子雖然被屠,但總有出來幫工免于災難的,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貼個告示?”雨落問道。
“屠村可不是普通的事情,咱們得去衙門報案!”魏新正色說道。
“對對對,以前有公安局,現在有衙門呀!我怎麼忘了!”雨落拍著腦門。
“什麼?公什麼安?”魏新有點听不懂。
“走!”雨落拉著魏新往外走。
“哎哎哎,干嘛去!”
“去衙門呀!”雨落頭也不回地說道。
“你等等等!”魏新拽住雨落。
“你知道去衙門報官要干嘛麼!”魏新看著雨落。
“干嘛?”雨落皺著眉頭不解。
“去衙門報官得擊鼓,然後得挨衙門的板子,若是能承受得住,官老爺才會開堂听你冤情!”魏新跟看一個瘋子一樣看著雨落。
而雨落也跟看瘋子一樣看著魏新。
“那怎麼辦啊!”雨落放開了魏新失落地低著頭。
忽然,雨落猛然想到南墨說他知道凶手是誰,雨落跑了出去,看見南墨坐在大堂里。
“南墨,你知道屠村的凶手是誰!”雨落跑到南墨面前問道。
“嗯!”南墨點點頭。
“听說去衙門報官要挨板子,如果直接把犯人抓過去呢!”
“你把犯人抓過去也得挨板子!”南墨看著雨落。
“那怎麼辦啊!對了,那個人呢?”雨落本來喪氣地坐在南墨旁邊,有抬起頭看著南墨。
“他犯了事,被壓往別的地方了!放心,他會受到他應有的報應!”南墨喝完了茶杯里的茶站起來。
“走!”
“啊?去哪里?”
“你不是去衙門嗎?走啊!”
“你不是說要挨板子嗎!”雨落皺著眉頭。
“放心,挨不了板子!”南墨往外走。
“等等我!”雨落又進去把魏新也拉上了。
坐在馬車上,南墨渾身散發著冷空氣,雨落則奇怪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在發什麼神經。
雨落感覺南墨要再這樣,自己都要結冰了,于是捅了捅他。
“喂,你怎麼了?”
“...”
雨落見他看了眼自己,接著傲嬌,于是“切”了一聲不在理他。
南墨瞄了眼雨落,見她不在理他,于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你帶他干嘛!”南墨如同小怨婦一樣看著雨落。
“內個,他在鎮上熟,所以把他帶上啦!”雨落不以為然地說道。
南墨接著散發著冷空氣到了衙門。
“內個...你們倆誰去挨板子呀!”雨落咽著口水。
魏新咳嗽了兩聲往後退了一步。
南墨則瞪了眼魏新傲嬌地往衙門里走。
雨落嘴角抽動,總覺得南墨才三歲。
“不是說要擊鼓嗎?”雨落跟上那你的腳步。
“你若和那小子來,就得擊鼓挨板子。”
幾人進了衙門,雨落倒是見檀韻給門口守衛出示了一塊玉牌,守衛便領著眾人進了衙門。
進了衙門里,倒是沒有去公堂,而是去了後院的一個會客廳。
衙門老爺見了南墨好像剛要下跪磕頭,便被南墨扶了起來。
衙門老爺讓嚇人上茶,便引南墨上坐。
南墨倒是心安理得地做了上去。
雨落雖不是古代人,但也知道只有長輩或是權者才會坐在上座,對南墨的身份更加懷疑了。
很快下人便擺上了茶,衙門老爺客客氣氣的跟南墨說話。
“爺今日來這里是為何事呀!”衙門老爺小心翼翼問道。(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