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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寶兒正浮想翩翩,忽地有人一把奪走了她手中的子母鈴,冷哼道︰“切,這有什麼神奇的?
——不就是拿千年子母連心鈴蠱做出來的鈴鐺嘛!這千年鈴蠱又算不上什麼稀罕物,只是千年子母連心鈴蠱稀罕了那麼一丁點罷了。”
這話听起來口氣就覺得好討厭。
安寶兒微微皺眉,聞聲看去,只見一身玫紅,穿著抹胸和低腰露腿長裙,披著層超薄粉紗的少女站在自己身旁正把玩著從自己那里奪去的子母鈴。
“你是誰?”
粉紗輕動,那一身玫紅的少女漫不經心地瞟了安寶兒一眼,當她的視線觸及某人那張精美的小臉時,她神色一愣、目光微驚,“咦,長得倒是不賴嘛?”
面對眼前這位看起來比自己要年長幾歲,樣貌上是迄今為止她所見過的最為出挑及妖媚的少女,她微勾唇角,冷笑道︰“彼此彼此。”
“你!”
那妖媚少女磨了磨唇,皺著眉哼哼道︰“就算你有幾分姿色好了,可惜卻是個不懂事的。
你方才問我是誰,在問別人的名字前,你難道不該先自報家門嗎?”
安寶兒一臉無害地朝她眯眼笑了笑,旋即趁對方不注意,從她手中一把奪回了子母鈴,“這位姐姐說的極是,我就是個不懂事的。
不過我再怎麼不懂事也明白先來後到的道理,這子母鈴是我先相中的,之前姐姐也說了,這東西沒什麼好稀罕的,所以懂道理的姐姐,你該不是要和我搶吧?”
“你!你叫什麼名字!”
“唉?姐姐你剛剛不還教過我,在問別人的名字前,應該先自報家門的嗎?怎麼?才眨眼間的功夫,你自己就忘啦?”
那妖媚少女扎眨巴眨巴眼,跺了跺腳,咬牙道︰“我叫凌悅,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安寶兒晃了晃手中無聲的子母鈴,笑嘻嘻道︰“恩,凌悅姐姐啊,我告訴你啊,不是所有的問題都一定會有答案的。
也就是說,問的權利在于你,回答的權利在于我,我是可以選擇不回答的。”
“……”
凌悅愣了愣,隨即氣急敗壞地跳腳道︰“你!你怎麼能這樣?你問我的時候,我不就回答你了嗎?”
安寶兒很是真誠地點點頭,“對啊,可我也沒有強迫你必須回答啊。”
“你!你!”
智商不在同一個挑戰線上。
凌悅氣急了,揚手就要向安寶兒抓去,只是她剛要靠近對方就被一只手先一步抓住了手腕,這只手的主人並非安寶兒而是到現在為止一直沉默不言的向原。
………………
“凌悅姑娘,動手不太好吧?”
凌悅身子一顫,男…男的?!!!!
她瞬間安分了下來,一抖一抖著身子,兩眼淚汪汪地看向面前忽然冒出來的白衣男子,顫道︰“你…你你…你放開我。”
“你先答應我,有事好好說,我再放開你。”
男、男的,是男的,真的是男的……
凌悅臉色都不好了。
兩腿一軟,險些摔倒,幸好向原暗暗使了把力,她這才重新站穩。
“嗚嗚嗚,你…你快放手啦,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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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幅景象,某人和安寶兒同時抽搐了下嘴角,這畫風怎麼說變就變了?剛不還挺狂妄的嘛?
莫非………
軟骨癥?!
凌悅的哭聲越來越響,哭相也越來越淒慘,這不知道的見了,還真以為是向原對她做了什麼事。
隨著越來越多不善的視線朝向原射來,他終于頂不住那些有色的眼神,緩緩地松開了她的手。于是——
“撲通!”
“哎喲!”
凌悅無力地一屁股坐落在了地上,疼得她直哆嗦︰“嗚嗚嗚,你…你是故意的!
嗚嗚嗚,屁股好痛啊!嗚嗚嗚,哥哥,我要哥哥!哥哥!”
瞧著坐在地上哭得稀里嘩啦,好生可憐的凌悅,安寶兒都是忍不住往安寶兒先前抓著人家妹子的那只右手看去。
難道,真的是手有問題
瞄見安寶兒在打量自己的手,向原頓時就急了,忙攤手解釋道︰“寶兒師妹,我、我什麼都沒做!真的!”
地上的淚人兒听他這麼說,那哭聲瞬間又高了幾個音,一臉的悲痛加委屈,“哇!嗚嗚…嗚嗚…哥哥!哥哥!”
安寶兒無語地搖搖頭,她剛才之所以會看向原的手,只是因為她實在想不明白被抓一下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她心里自然是相信火刑天的,一身正氣的他才不會搞些有的沒的的小動作。
“行了行了,多大點事啊!噥,子母鈴給你,別哭了好嗎?”
安寶兒說著蹲下身,將子母鈴放到了凌悅的手中,哭笑不得地替她擦了擦滿是淚痕的臉頰,“話說,你一直都在喊你哥哥,你哥哥他人呢?你和他走散了?”
凌悅低頭看了看手心里的子母鈴,哭聲漸漸小了下來,她有一下沒一下地吸著鼻子,帶著還沒消散的哭音,低聲道︰“沒啊,我哥他一直都在啊,一直都在邊上看著我。”
“咳,啊!?”
安寶兒輕咳一聲,忽然有種毛骨損然的感覺。
這女的該不會是腦袋有病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一前一後落差那麼大倒是解釋得過去了。
艾瑪,自己也真是出息了,和誰爭不好,和個精神不正常的人爭什麼爭啊?
“那什麼,凌悅姐姐,剛才的事你就別放在心上了啊!都是我不好,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我一般見識了!”
凌悅微微地一怔,一時腦袋還真有些轉不過彎來。這女的是怎麼回事啊?
她的態度怎麼說變就變了啊?難道是哥哥暗中對她做了什麼?
這麼一想,凌悅好奇地抬頭看向了右邊,“哥?”
“…………”
安寶兒“嗖”的一下起身,扭頭左右看了看,壓根就沒看到凌悅口中的那個“哥”,她不禁抖了抖身子,在心中更加確信自己是遇到女瘋子了。
她一邊感嘆真是可惜了一具好皮囊,一邊慢悠悠地轉過身子準備閃人,就在這時她腳下突然生出了一道無形的阻力,她一個失衡就要往下倒——
“姑娘小心。”
隨著一聲溫潤的男聲響起,一條露出象牙白膚色的手臂穩穩地將她攬進了懷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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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戴著半邊銀色鐵面的臉撞進了她的視線。
縴長的睫毛,狹長的鳳眸,黝黑的眸子里閃動著隱隱的柔光,粉色的薄唇勾起抹迷人的笑。雖看不全面容,但不難看出對方是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姑娘?”
“呃。”
安寶兒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還是向原先她反應了過來,一把將她從面具男的懷中拉了出來。
“你是誰?!”
向原那架勢像極了護著小雞的母雞,他將安寶兒護在身後,一臉警惕地看向面具男。
一白一黑,兩男對立僵持之際,一道幽怨的女聲打破了面前的局面。
“哥!你可真不夠意思!”
凌悅迅速爬起身,上前緊緊地環住了面具男的手臂,氣呼呼地瞪著對面的某男道︰“這男的他剛才對我不敬,他……”
“悅兒!”
面具男聲音一沉,不悅道︰“你忘記了我交代你的話了嗎?
出門在外,切記不可和人家起沖突!你若是做不到這點,我看這仙樂城,你就別逛了。”
“哥!”
“恩?”
凌悅撇撇嘴,重重地哼了一聲,別開臉,不再出聲了。
面具男正過身,向著對面兩人拱了拱手,畢恭畢敬道︰“兩位不好意思,家妹她從小被寵慣了,我這個當哥的在這里替她向你們賠不是了。我們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面具男帶著凌 離開得極快,轉眼間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安寶兒望著那兩人消失的方向,回憶起被那面具男攬著時從心底泛出的一絲絲異樣,不禁皺起了眉頭。
她很明確那絲異樣並非因為心動,那種感覺是不由自主地冒出來的,她也不覺得討厭,反倒是有點………
親切?
親切?她和一個素未蒙面的面具男?呵,看來她真是累壞了吧?都累出錯覺來了。
向原見安寶兒皺著眉,又是搖頭,又是苦笑的,就是沒吐出一個字來,不禁內疚道︰“安寶兒師妹,對不起。”
“啊?對不起?”
安寶兒雙眸一閃,懵逼了。
視線焦距在了向原的苦瓜臉上,“向師兄,你說什麼呢?好好的,你對不起什麼呀?”
“我看得出你很想要那子母鈴,結果由于我的魯莽,害你將那子母鈴拱手讓給了別人。
我…………”
安寶兒笑著擺手道︰“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
不就是對鈴鐺嘛,給別人了就給別人了咯,我要是為了這麼點事悶悶不樂的,那我的心眼也太小了吧?再說了,我想要的東西多了去了,難不成我說想要天上的星星,你弄不到,你還要和我道歉嗎?”
“恩。”
“呃。”
向原十分認真地點了點頭,續道︰“弄不到就是能力問題,能力上有問題就不該給自己找借口,該勇于承認和面對。”
天啊……
直男癌不是嗎!?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