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康平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有一天。!
有人心甘情願不求回報的供他讀書。
她和他非親非故卻這樣待他。
心蕩起波濤,頭卻仰了起來。
只有仰起頭,淚才不會掉下來。
他怎麼可以為了追求那種飄渺的東西而讓她辛苦干活受累。
安安眯著眼,腦補出張康平了狀元,又被公主看招為附馬的狗血情節,忍不住喜笑顏開,張康平如果當了附馬,那她是附馬的妹妹,有皇家公主做大腿,可以作天作地,好不快活,哈哈哈。
這神情落在張康平眼里,便是,原來他好她開心,心下更是感動,“不用了,我對考學做章之類的真沒什麼興趣,還是較喜歡學武。不信你看。”
說著跳下場去,將那太極又打了一遍,又仿著剛才看那武功秘籍的圖本動作打了一套拳,雖不知是對是錯,看著卻是虎虎生風,威風凜凜,最後停下看安安,“你看,我是不是對武學較有天賦?”
安安︰“……”
好吧,他現在二十三四了,科考可不是過目不忘這麼簡單,字畫六藝听說缺一不可,他從零開始再大的天才最少也得要學個五六年才能下場參加科考,等能考,只怕也三十好幾了,還是不用考慮了。
“那……你既然如此醉心武學,不如出去尋個名師……”
“不用了,有你可以了。”
“額?”
“我是說,有你給我買的武功秘籍給我念念行了。”
“好吧,那你自己好好領會,自古也有無師自通者。”
人各有志,能按自己的想法活著才是最幸福的。
安安也不再糾結了,打開另一本武功秘籍,又開始對照圖譜一字一念。
張康平听得認真,看得仔細,可听著听著,看著看著,鼻間淡淡的香氣傳來,叫他目光不自覺的移到了她白皙的脖頸間,白如玉,細如綿,只叫他呼吸急促起來。
二十幾歲了,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感覺一絲異樣,安安抬頭,“你怎麼了?”
安安隔的近,突然抬頭沖他說話,口的濕氣噴了出來,只令張康平呼吸越發急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