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的話和神情讓多疑的骨頭感到很矛盾,對于寧濤伸過來要拉他臂膀的手,他也是無動于衷,因為此刻他真的除了自己,似乎覺得人人都要謀害他。
正當寧濤對于木然不肯移動得骨頭,是又急又無奈,正當兩人互相“拔河”之時,他們所坐的黑色轎車的後備箱門卻突然被大力敞開。
一個影子忽然倒映在車尾,不一會,又一個影子也冒了出來,兩個黑影相疊加,寧濤和骨頭不由得一驚,防備地紛紛掏出刀和槍,對準了正準備“出來”的黑影。
就連一直泰然自若的趙權也急忙跑到淺浩然的跟前,魁梧的身軀將和他差不多高的淺浩然掩住一半。
“我說,”池寒先是拖著受了重傷且被綁著的懷安將他穩穩地“塞”進後車座,而後又擔心地自言自語地對著懷安關切道,“這個人不知道桂花國的刑法嘛,就這麼不想活?!你撐著點,到時指控,判個死刑應該是綽綽有余的。”
此時地懷安小麥色的臉盡顯蠟黃,嘴唇紫中帶白,黃色的豹紋上衣的正面已經被深色染上一大片,綁在他胸口以下的背心馬甲早已是“濕透”,透過陰暗不明的光線還能折射出浸在馬甲里的泛著光的“晶瑩”。
面對池寒的話里有話,骨頭和寧濤則是互相對視了眼,骨頭便微側頭,似是準備著一擊即中。
“嘿,我說你們,別再犯罪了,諾,”池寒一點也不怕,就像是狀了虎膽一樣,既沒掏出手柄掛靠在褲袋口的便攜槍支,也沒有任何防備動作,而是繼續向前,直至將自己的距離離寧濤和骨頭停留子在僅有一尺半的距離。
寧濤和骨頭也搞不懂他的路數,雖說防備,但是兩人的眼神都變得更加厲寒起來。
池寒他到不以為意,又湊近了些,望進鋒利地刀面,看著里面模糊到不行的自己,他卻依然感覺甚好的,拿雙手佔滿血跡的手捋了捋發絲。
“我說,HV這個毒品,太危險了,整個雅憫星球都在通緝,你們也真是的。”池寒繼續淡淡地口吻,平平靜靜地像是在說故事一樣,繼續照著“鏡子”,這會不弄頭發了,看是擺弄著自己的五官了,擺著擺著還時不時地自打幾個哈欠,“骨頭,看在你牛逼哄哄地份上,放下屠槍,立馬自手,小弟就減你幾年刑……”
“你是在開玩笑嘛?!”還未等池寒念叨完寧濤就靈活向前,一刀向前戳人未果,便麻利地將扔刀向另一只手,然後猶如秒速地向下準備狠戳池寒地腹部地帶,池寒一個利落低腰,結實地腹與刀片就差幾毫米就要踫上,池寒因重心不穩雙膝跪地後趕忙拿腳尖一蹬,用力向前一滑,而後往左一跳,果斷掏出槍支開了一槍。
本想直接打中眉心,卻因寧濤突然將刀橫飛,自己只得躲閃卻終究還是沒能躲過血光之災,自己的右邊顴骨被狠劃了一刀,而寧濤則是被自己打穿了右耳。
只听聞空曠的平地里一聲聲哀嚎和慘叫在重復回想在陰森的空間。
還未等池寒反映過來,一心欲報仇的骨頭快速朝池寒連開幾槍,但都被池寒給靈活且快速躲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