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真的太臭了,老劉,下次能不能和酒吧反映下,這是污染社會啊。”洛秋言穿著酒吧的制服,一手捏鼻一手憤怒地拍著圍繞著自己細腿的蚊子蒼蠅,“簡直癢死我了!”
“噗,你啊,露露腿,別整天裹著,看看“人家”多愛你啊!哈哈!”這個人家指的就是蚊子,晨靖是在暗示洛秋言缺少女人味。
“你!哼!”洛秋言氣急但是還得顧慮眼下,便只能干跺腳。
當高跟鞋的細跟剁地的清脆聲發出輕微地聲響後,便有倉惶緊急的腳步聲便從弄堂的深處傳來。
“你倆都給我閉嘴!看人!”劉旭只得把聲音壓得極低,小心地痛罵兩人不分場合的“搗亂”。
三人分散,洛秋言和晨靖貼牆站一邊,而劉旭則是站在他們的對面。
這弄堂沒有光,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壓壓一片。
幸好劉旭等人站的位子偏靠著街口,所以還能借著不遠處的街燈光線看著里面的一切。
結果,等來的是一個……
容貌俊美一副書生氣的……學生?
穿著藍紅相間的格子薄外套,里面純色的背心,藍色的牛仔搭配著黑色的布鞋,一臉清秀配著黑色的斜劉海,完全是一副窮苦書生的模樣。
若不是照片中那張白淨無害的臉讓他們記憶深刻的話,恐怕誰都不會認出眼前的這個人竟是前竹幫主人的御用謀劃者——“飛揚”!
洛秋言看了眼晨靖和對面的劉旭,三方互相點了點頭,就見洛秋言扭著細腰大搖大擺地走在中央,迎合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的……WHAT?這不是大部隊嗎?!
“你不是一個人啊?!”洛秋言頗為無奈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頓時有種強烈的欺騙感和危機感。
劉旭和晨靖兩人各自擺出一副類似于你行嗎?或者我比你行的挑視後,于是兩人擰擰脖子、抖抖手,該干嘛就干嘛,然後準備迎接對戰。
飛揚木訥地看著站在眼前的女生,蓬蓬厚厚的齊劉海短發裹著以他的眼光看來很是寡而無味的五官,兩手插袋,不屑地歪著頭,明晃晃地輕佻道,“讓開,我不打女人。”
洛秋言倒是不懼,隨口一句,“我打男人!尤其是看似無害又讓人致命的,”語氣停頓,特意往前走了兩步,無視著飛揚背後一群穿著黑色便衣手持鐵棍的家伙們,輕飄飄地說了句,“渣男。”
“呵,一般得不到的男人,都成為渣男,你們女人啊……”飛揚我無辜地雙眸地滿是透露出看不起的輕蔑,“你想怎麼樣?”
“我們單挑,剩余的,諾,”洛秋言輕轉頭示意了下,“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
哇草!太殘忍了!
劉旭和晨靖兩人又默契地互相對視一眼,只是兩人的表情相比剛才的輕松,此刻又略顯地有那麼些別扭……
“好!”開口說話的瞬間,飛揚猛地向洛秋言這邊撲來,洛秋言則是身體向旁邊一側,快速地躲開了飛揚袖口藏著的小刀。
“你,你摸我胸!”洛秋言驚慌地捂住平平地“料”,不滿失措地瞪著飛揚
“?”
趕忙趁著飛揚有那麼呆滯地片刻,趕忙撩起短裙,快速地拔出大腿根部的短槍,隨即瞄準飛揚開了一槍!
“崩!”
子彈驚險地擦過飛揚的耳朵,飛揚原本了無生氣的木訥臉轉瞬變得凶狠起來,原本對什麼都覺得了無生趣的眼換成一副陰狠噬血的厲眼。
“這里是市區,我想小姐姐應該懂得您的行為代表什麼吧?”
“洛洛,小心。”先發話的是晨靖,其實他知道洛秋言會接受,只是,沒有了槍支的洛秋言,會比現在更加艱難。
“你有我們!”再然後就是劉旭的鼓勵。
洛秋言怎會不知大家的苦心,干脆地將槍支仍在一邊,轉轉手腕,看著眼前烏秧秧的一片人群,尤其是穿的很是弱勢的、那個帶頭的飛揚。
“來吧!臭男人!我們好好PK下!”
像是得到了允許,飛揚也不再推拒,而是乖乖地接旨。
“大家給我殺!”一聲低沉地發號施令劃破平靜的夜,打響了夜里的第一槍。
緊接著便是翻騰倒海地喊叫聲,在幽靜又臭烘烘地弄堂里開啟了嚴酷殘忍地對決。
“哇草,小麗,他們打起來了。”晴琴一臉艷羨地從車里看著窗外的不遠處,一群人在混合在一起打斗,然後就看著持著鐵棍的黑色便衣一個個倒下,不禁拍手喊道!
“好了,你就別嗶嗶了,膽小鬼!”賈麗則是一臉認真地看著監視器啊里的小紅點在電子路線圖里的位置。
這個池寒,也太冒險了,竟然自己一人去對付骨頭,這不是找死是在做什麼!
可是這個定位器有什麼用,盡管是耳塞式的,但是老劉他們好歹在眼前,還能幫,但是池寒,她們真的是無能為力!
酒吧的勁爆音樂迸發著屬于音樂的魅力,而剛才在正中央跳舞的女人已經坐在一個光頭男子的身邊,正在極盡魅惑地用著各種方法逼著旁邊的人對自己“動手”。
二樓的高級貴賓休息室,繚繞的誘惑氣息帶著些許麝香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一聲點到為止的“好了”,並沒有讓眼前的人“住嘴”。
于是,他再提醒,“你出去吧,好了,乖,哈?”光頭男子一面享受激動地撫摸著正跪在自己眼前女人的順滑發絲,一面仰頭舒服地感嘆和提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