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剛進來找這畫師的時候我便覺得有些眼熟,只是沒想起像誰,而我臨走的時候他這樣突兀的叫住我但是讓我一驚。
“南顧,你認識這冷畫師?”
德生問了我一句,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畫師的姓氏。
姓冷?居然和冷泗還有玉衡是同一個姓,不過這畫師听到我的名字後但是眼神怪異的在我身上看了一遍。
我被他盯得有些不舒服,清了清嗓子,“不認識,而且這世上本就物有相似,人有相同,冷畫師也說了我只是長得像他認識的一位舊人罷了。”
這位冷畫師大概是宮里的紅人吧,對德生說話但是蠻直爽的,見他將畫筆一掛,“鄙人別的愛好沒有,就是想畫之人之物是一定要完成才可以的,否則根本無心畫接下去的作品,我這記性最近也差了,徒兒明天師傅是不是要給蓮貴妃的佷女畫美人圖了。”
這冷畫師轉身問了一句在一旁收拾的畫童,我一看這畫童不是別人不正是當日進宮的時候那個帶著我們的小孩嗎,他不是跟著一個掌事公公的嗎,怎麼如今成了畫師的徒弟了?
“是的師傅。”
德生見刺客的肖像圖已經畫好了,也不願意再多做逗留,只說,“南顧,完事了就回來,主子那還等著人伺候呢。”
既然這個畫師這麼想留我下來,那我就留下來吧,最主要的我覺得這畫師說是畫圖但是實際肯定有別的企圖,說不準是莫城來的,曾經見過我也有可能。
德生走了之後,這冷畫師只是讓他的徒兒給我搬了板凳,然後居然真的開始拿出各種水彩顏色準備給我畫畫了。
這畫童給我搬了板凳後俏皮的偷偷說了句話,“姐姐,我們又見面了,等著我師傅給你畫美人圖吧,除了主子之外我師傅還沒給任何人畫過呢。”
呵呵,我該覺得榮幸嗎。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就像佛像似的一動不動,過了大概半柱香後我有些坐不住了,屁股腰背都覺得開始發軟發酸,而這時這冷畫師終于開始了他的提問。
“姓南的倒是少見,你不是酈城人吧。”
“姓冷的也一樣少見,畫師你也不是酈城人吧。”
我沒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反問了他一句,他比我直接沒回避問題直接點了點頭,“羌國花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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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說你像我認識的一個人不是假的,而且你的名字同她只差一字,巧的是你名字最後一個字和我另外一個故人也有淵源。”
咳咳,這畫師到底是誰,說出來的話讓我嚇到了,他居然能這般準確的說出我新名字的來源。
我有些坐不住了,正打算落荒而逃,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死死地釘在原地。
“南鳶你認識嗎?”
這下我徹底懵了,我來到這里後他是第一個在我面前提起南鳶這兩個字。
“你和她很親嗎?”
“別亂動。”
我不過動了一下屁股的位置他居然就發現了,我只能重新坐好。
這畫師其實看我的次數不多,不過他這行雲流水的畫功倒是不可小覷。
“她死了,三年前死在了回莫城的路上,有人為了她發瘋了,我同她其實沒見過多少次,也沒怎麼相處過,只是可惜了。”
他居然同我見過幾面,等等他剛才說有人為我發瘋了,這個人是誰,不會是北�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