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有著一雙好看的丹鳳眼,說話之間還帶著一些暖意,明明是天寒地凍的氣候,可他出現卻能讓人心里覺出暖來。
就在我沉迷于他美色的時候,手上的勁就卸掉了,而原本被我困住的紫衣女子便一瞬掙脫開來,既然被她掙脫開了,我自然不會再上前去抓一次,畢竟眼前這個好看的男子還不知是敵是友。
“原來是你啊,施夢。”
果然,他們認識,我這下可怎麼好。
“姐夫,你可得給我做主!”
原來不光光是認識,居然還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關系,我謹慎的往後退著步子,可來不及了。
這個長得好看的男子不知怎麼的一瞬便到了我的身邊,然後已經把我要逃走的身子給一把攔住,而他這麼近距離的看著我的時候,我終于知道為什麼我先前會沉迷于他了,原來不單單是因為他長得好看,而是因為他同顧燼白居然有幾分相像。
“顧燼白。”
我想此刻的我大概是魔怔了,居然伸出手去想要摸這人的臉蛋,而他自然不容我輕薄,一個躲閃便叫我落了空。
“好大的狗膽,你可知道他是誰,他可是……”
“好了,施夢。”
是了,不是顧燼白,他不可能是顧燼白的,他的聲音同顧燼白完全不同,這臉雖相似,可若仔細瞧,也只是眉宇之間有些相像罷了。
不料一直站在一旁的那個白衣女子此時卻飛撲到這好看男子的腳下,我都被嚇了一大跳。
“大人,還請你給我做主。”
大人,原來這個男子還是個父母官啊,這父母官也太年輕了一些吧。
“姐夫,你別听這賤人胡說,分明是她故意縱馬行凶,施夢差點就再也見不到姐夫了。”
這個紫衣女子施夢也太厲害了,雖然不知那馬兒究竟如何嚇到她了,可是我才不相信她現在這一副跋扈的樣子是被嚇到的樣子。
這好看男子看了看施夢又看了看白衣女子,然後卻將目光移到我的身上,“你倒是說說看,這事始末如何,你不是剛剛一副正義使者的樣子嗎。”
“事情的始末我是沒瞧全,不過我倒是看到這個施夢姑娘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凌,欺凌這位白衣姑娘,你瞧她這臉蛋腫的快趕上剛出爐的饅頭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形容的太過生動了,在白衣女子一旁伺候的丫鬟忍不住笑出了聲,然後趕緊朝自家小姐道歉。
“姐夫,我不依,我不依,你今天若是不嚴懲這茹甦和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野蠻人,我就告訴姐姐去。”
“施夢,你在威脅我嗎?”
周圍像是時間靜止一樣,變得異常安靜,而後一個馬夫一樣的人打破了這沉默的環境。
“龍小姐,剛剛那匹驚著您的馬兒,我們已經殺了,您大可安心。”
這時候,那個叫茹甦的白衣女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口口聲聲喊著我的馬兒我的馬兒。
最後,那好看男子拉走了一直囂張的紫衣女子施夢,不過他走了之後,還回頭帶著深意瞧了我一眼,就這一眼,看得我很不舒服,因為他離得遠了,我又覺得他看著好看了,腦海里不經意將他同顧燼白重疊在一處,不過我也知道他只是和顧燼白長得有些像而已,他不是顧燼白。
那白衣女子一路哭著去尋自己的馬兒,然後她的丫鬟便扶著她趕去了馬廄,我則仍舊在原地等著我那個嚴厲的師傅。
中午的時候,我還掏了腰包請了師傅吃飯,這中午的更貴,燕北�H 宜 械那 薊 飭耍 緩笙攣繒饈Ω稻尤凰滌惺輪苯酉茸 恕 br />
當天晚上,燕北�囓u亓肆韙 葉朗乜輾浚 詼 揮醒啾 蹺乙財鵒爍齟笤紓 緩笞約閡桓鋈送講階叩攪寺沓。 Ω翟緹馱諑沓。 吹轎業攪耍 盜司洌 吹奶 耍 蟊憒 盼醫 寺沓∪囪 懟 br />
幸好今天我聰明,早早的在王府里便用了早膳,然後還隨身帶了一些干糧當做午飯,今天中午我可不會再請這吝嗇的師傅一頓。
今天學馬還算順利,大概是因為我與我的小紅馬感情溝通良好,它便听話了許多,我又適時的做出一些指令動作,簡單的行走和小跑都掌握的差不多了。
“你下午便自己到處溜溜,我去打個盹,過會兒來。”
顧染可是給了他一百兩銀子啊,就教我三天居然能得這麼多錢,顧染還不如把這錢給我花,我心疼銀子所以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學會,不然就白白浪費這錢了。
我拉著韁繩,在這偌大的馬場內慢慢駕著我這小紅馬,它時而搖搖腦袋,時而小跑一陣,我雖心中還害怕,不過大致的情況都還在我的掌握之中,所以也算得上是樂得其中了。
這時候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我轉過頭看了一眼,看見幾匹駿馬走到了我的面前。
出現在我面前的就是昨日那幾個人,這紫衣女子施夢今天換上了一身藍色的騎馬裝,而那個白衣女子茹甦卻是換上了綠色的一身,而且我看得出來這茹甦看到我的時候,一臉的尷尬和退縮,這打她的人又不是我,她看到我有什麼好退縮的。
“茹甦啊,這可是你昨日的救命恩人啊,你怎麼不上前去道個謝,這才顯得你尹家有家教啊。”
這下我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來這茹甦已經同這施夢又成為一塊玩耍的‘姐妹’了,我倒是也不奇怪,畢竟從身份看去這施夢怕是個人上人,茹甦同她講和也是沒辦法之事吧。
“有家教不體現在這塊。”
不想同她們做多糾纏,我轉過身去打算遠離她們,可我的馬兒剛走了兩步便發瘋似的狂奔了起來,是那個施夢,她剛剛朝著我小紅馬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這該死的。
我的小紅馬這會子像從牢籠里放出來的猛獸一般,跑得實在太快了,我用盡全力想控制住它,可是越是想控制便越是控制不住,騎在馬背上的我已經被震蕩得左右來回移動,手上的韁繩漸漸脫離開我的手掌,而我的視線里現在除了馬背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最後的最後我只好丟盔棄甲,整個人死死地抱住馬脖子,祈禱著它能停下來,能停下來。
我能感覺到自己已經慢慢得從馬背上被甩了下來,我的手也已經抱不住馬脖子了,我死定了,師傅之前說過初學的人要是被馬兒給掙脫開掉在地上,十有八九是要重傷的。
“駕,駕,駕。”
在我馬上就要摔下馬背之際,後背上一只有力的手將我拉了回去,原來有人不知怎的騎到了我的馬上,然後順勢救了我,感謝天,感謝地,感謝老天爺,您還舍不得我死。
後背上坐著的人我猜測是我的師傅,他要是再遲點來,我就真的死翹翹了,“師傅,你怎麼才來,你這個笨徒弟差點就死了呀!”
“的確有點笨,不過心地不錯,吁。”
不是師傅的聲音,這背後的人御馬之術很好,才三兩下便把急躁得不得了的小紅馬給馴服住了,我扭頭一看,居然是他,那個長得很像顧燼白的好看男子。
他瞧我一副早就被嚇呆的模樣,伸手擦了擦我臉上的眼淚,“昨天膽子那麼大,今天便嚇破膽了。”
我雖然是個現代人,可也知道我現在可是有夫之婦啊,這人現在對我這般,我若是沒有作為,那可就對不住燕北�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