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藥粥菜發著淡淡的山藥清香,粥燒得不涂也不稀非常清口,還有這春筍咸菜,看起來簡陋,可縱然是失血過多,蕭雲庭聞著這味兒竟然食欲大開……
一大碗粥不過一刻鐘不到,就已下了蕭雲庭的肚,看著這半碗春筍咸菜︰“與你家姑娘說,晚上我還吃這個菜。”
靜初一听︰“不行!我家姑娘說了,這春筍對胃不好,少吃是味、多吃傷胃。大人的晚食,姑娘自有安排。”
少食是味、多食傷胃?
又是她家姑娘說的?
靜初把食盤拿走了許久,蕭雲庭還靠在枕頭上,嘴角微挑著眼光越加深遠︰好似這兩年她變了許多?
到了下午,許老太醫讓隨從來認說他還不能回來,讓楚向琬自己管好自己。
這兩年楚向琬一直不必許太醫操心,雖然當時接到女兒的信說這外孫女實在不听話,可接到人後他卻覺得傳言不可信。
外公不回來,楚向琬只得先讓全叔把人接回了別院,只是對于蕭雲庭非得住她這廂房隔壁之事,頓時無語︰“表哥,那邊有人住的。”
蕭雲庭目光清冷,仿佛誰欠了他的米還了他的糠一般,一點都不好商量︰“不行,不管是誰住,都得給我挪出來!”
那屋子本是楚向琬三舅的小兒子在住,只不過八歲的許稜上個月去城里上學了,尋常只有沐休會來住個一兩天。
想罵人,可面對這大黑臉,楚向琬非常沒出息的吩咐︰“靜初,把稜少爺的東西收到書房,然後換上干淨的寢具吧。”
靜初立即應了聲“哎”就去了偏房,這些東西可得找管家的黃媽媽要。
等把蕭雲庭安置好了,直到進了房間靜蓮才埋怨︰“姑娘,這個蕭大爺也真是過份,他一個外男住得這麼近,也不考慮姑娘的名聲?這事要是傳出去,萬一讓 家那邊知曉了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