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奪將姚依依放到了酒店的房間之中,幫她蓋好了被子,輕嘆一聲,自顧自的嘀咕著,“唉!不能喝就不要和這麼多啊,真是執著。”
隨即方奪將房卡放在了床頭櫃上,便打算離開賓館之中。
就在他走到門口的位置,忽然房門被人強行踹開,方奪也因為被撞了一下,跌倒在地。
下一秒,只見從進來十多個男人,其中就包括和姚依依有婚約的那個張明。
張明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抹不屑的笑容,緩緩來到方奪深淺,“呦,不錯啊,都到了開房這一步了?怪不得一直姚依依都不肯和我在一起,原來一直都是你從中作梗。”
方奪有些惱怒的站起身來,放佛看死人一樣的看著張明,沒想到他竟然敢跟蹤二人來到了這里。
“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帶著你的人給我滾,也許我還不會追究,若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張明微微一怔,在他眼里,現在這種時候應該是方奪跪地求饒才對,方奪卻反過來威脅其他來了。
“呵呵,你是不是腦子不好用啊?你別告訴我,你想憑借自己一個人就對付我們十幾人?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才對吧?現在將姚依依放下,自己離開,我可以不去追究你今天的無理行為,若不然,我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方奪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你這樣說的話,看來你是不打算完好無損的離開這里?這可就怪不得我了。”
沒等張明在說什麼,方奪急速向他沖了過去,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他的鼻子上,鼻血瞬間流淌而出。
與此同時,跟著張明來的那些打手,也不在等待張明的命令,和方奪纏斗在一起。
方奪雖然對付這種普通人易如反掌,可人數若是太多的話,也難免會受到一些攻擊。
他隨即手指微微動作,口中念念有詞,鬼煞畫得到了他的命令,從布包中的小瓷瓶沖出。
利用鬼遮眼讓那群人相互攻擊,而方奪就靜靜的蹲在張明面前,嘴角帶著笑意,臉上滿是譏諷之色。
張明看到他帶來的人都瘋了似的打自己人,眼底閃過了一抹恐懼之色,難道是這家賓館有髒東西不成?
方奪看出了他的疑惑,輕聲說道︰“你不用看了,這些都是我做的,你剛剛不是說要打折我的腿嗎?來啊?我就站在這里,動手啊?”
張明擦掉臉上的鼻血,迅速站起身來,從身後抽出了一把匕首,惡狠狠的看著方奪說道。
“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不敢那樣做,現在我命令你馬上讓我的手下恢復原狀,若不然我就動手了。”
方奪好笑的看著他,“哪來的那麼多廢話,要動手就動手,還站在那里做什麼?我不就在這里嗎?”
張明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他也只不過是想要嚇唬嚇唬方奪而已,讓他真的去用匕首刺對方,還真的沒有那個膽子。
但男人都是要面子的生物,在方奪不斷挑釁他之後,僅存的理智也在逐漸消失。
他忽然大吼一聲,緊握手中的匕首,向方奪刺了過去。
方奪微微側身,讓張明刺了個空。
隨即反手抓住了張明的手腕,用力一扭,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出,他也慘叫一聲,扔掉了手中的匕首。
而此時他帶來的那些打手,紛紛倒在了地上,方奪沒有動用一根手指,便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
張明強忍著劇痛,顧不上他帶來的那些手下,獨自一人驚慌的向房間外逃去。
方奪冷冷的看著張明逃走,眼底閃過了一抹不屑只色,他命令鬼煞畫控制著這些人的神智,紛紛離開了酒店之中。
當他回頭看向姚依依的時候,竟然發現她還在熟睡,剛剛的打斗聲音,完全沒有將她吵醒,恐怕現在就算是有人把它抬走,她都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思來想去,方奪還是不放心將姚依依一個人扔在這里,保不齊張明還會再次返回。
無奈之下,方奪只能守在這里。
最要命的是,姚依依今天根本就沒有帶那張其丑無比的面具,因為熟睡,整個臉蛋紅撲撲的,看上去甚是可愛。
守著這樣一個尤物,方奪咽了一口口水,搖了搖頭,來到沙發上躺好,不在去看姚依依。
就要這時,姚依依竟然說起了夢話,雖然听不清在說些什麼,可發出的聲音卻和呻吟極為相似。
有可能是喝多了之後胃里面不舒服,有可能是夢到了什麼香艷的場景,總之讓方奪非常的痛苦。
身下的那個小帳篷,早已經支的高高的,偏偏卻什麼都不能做。
並不是說方奪有多無恥,有多下流,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有這種反應的吧,要是什麼反應都沒有,那才叫不正常。
今晚的時間,對于方奪來說異常的漫長,最後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
……
“啊……”
清晨的陽光撒入了方奪所在的酒店房間之中,他剛剛入睡不久,便被一陣驚叫聲給吵醒。
方奪迷迷糊糊的,還以為張明再次折返而回了呢,誰知道只是姚依依自己坐在床上,一臉惱怒的在看著自己而已。
“你怎麼了?這大早上的你鬼叫什麼?”
姚依依指著方奪,深深的皺了皺眉,“你說,我為什麼會和你在酒店之中?你昨天晚上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方奪微微一怔,深吸一口氣,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撇了撇嘴對姚依依說道︰“如果我昨晚真的對你做了什麼,你現在身上還會穿著衣服嗎?拜托,你在這樣想之前,是不是也應該檢查一下你自己的狀態在說出口呢?”
姚依依估疑的看著方奪,緩緩將被子掀開,看到自己身上除了鞋子沒有穿起來之外,其他的衣物都還在。
她這才放下心來,暗暗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不會到為什麼,還有一絲失落的感覺在心中升騰而起。
“原來是這樣,就知道你不是那種人。”
方奪翻了翻白眼,“我可是一直拿你當哥們的,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趁人之危的事情呢,對了,昨晚張明來過。”
姚依依挑了挑眉,眼神中滿是疑惑,“你說什麼?他來這里做什麼?”
方奪深處手指,指向了門口的位置,直到這時姚依依才發現,原來他們居住的這個房間門是破損的。
隨即方奪向她講述了昨晚發生的一切。
姚依依聞言,眉心緊皺成川,一臉的憤怒,“這個渣男,竟然敢這樣做,我非要將這個消息告訴師傅不可,我看他還怎麼有臉來向我求婚。”
方奪面無表情的來到姚依依身前,淡淡的說道︰“你現在要想的不是這些問題,最應該考慮的就是該如何謝謝我才對,並且酒店的們被弄壞了,你要麼找張明去賠錢,要麼就自己賠,我可不會幫你墊付,知道嗎?”
姚依依白了方奪一眼,“切,還說我們是好哥們呢,這麼點錢都不肯幫我出,算了,我自己來,還有昨晚謝謝你,現在你滿意了吧?”
她說完,穿上鞋子,想酒店的前台走去,賠償了酒店損失之後,和方奪一起向醫學院趕去。
唐安安因為昨天的事情,一直心里面都背著一股火氣,當她看到方奪和姚依依一起出現在課堂上,更是向二人投去了氣憤的目光。
方奪當然也注意到了唐安安的眼神,只是他並沒有去解釋什麼,更多的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難道要說,我昨晚幫姚依依打壞人了?守了一整夜?別說是唐安安了,就連方奪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而反觀白夢冉倒是和平時沒有太大的區別,但對于方奪的態度也比之前平淡了許多,不再像以前一樣熱情。
方奪深吸一口氣,深深的低著頭顱,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唐安安見他坐了下來,立刻將臉轉向了一邊。
方奪也無可奈何,這種事情,不是只言片語就能夠說得清楚的。
可當他無意間想最後排位置看了一眼,竟然看到邵哲也來到了醫學院上課。
此時是在課堂上,方奪也不想和邵哲也有任何的交流,至于他打了李浩峰的事情,也已經報仇。
只是不知道邵哲為什麼每次受到那麼嚴重的傷勢之後,都能迅速的恢復,難道他的身邊也有一個像童樂一樣的藥師不成嗎?
既然現在看不透,方奪也懶得去猜了,只要邵哲能夠安分守己,他倒是不願意去招惹是非。
方奪做完本身就沒有睡好,听到教授講課的聲音,更是有些昏昏欲睡。
一上午的時間,方奪都在睡覺,直到來到了午休的時間,他才被嘈雜的聲音吵醒。
他睜開朦朧的雙眼,便看到邵哲來到了唐安安身前,不知道在輕聲說著什麼。
但看到唐安安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方奪也能夠猜出個大概。
一定是又想約唐安安出去才對,方奪完全不清楚,邵哲家世也可以稱得上很顯赫,為什麼偏偏執著于唐安安一個人呢?
就在這時,上一秒還一臉不耐煩的唐安安,看到方奪醒來的瞬間,便裝出對待邵哲很熱情的樣子,臉上也是堆滿了笑意。
方奪不明所以的看著二人,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的離開了教室之中。
唐安安見方奪離開,立刻站起身來。
發生了昨天那樣的事情,唐安安本想將這些事情全部都讓唐北知道的,可轉念一想,就算去和唐北說了,他也未必會相信自己。
最可恨的是,方奪居然連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甚至還裝作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邵哲微微一笑,“安安,怎麼樣?晚上可不可以……”
沒等邵哲說完,唐安安不耐煩的打斷道︰“好了,我實話告訴你,以前我不會接受你,現在也一樣,以後同樣是如此,你就不必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有那個時間好不如去找別的女人試一試。”
隨即唐安安也離開了教室之中。
時間過的很快,在無比尷尬和疲憊中,方奪度過了一個下午,終于來到了放學的時間。
他匆匆離開,向醫學院外走去。
方奪滿懷心事的走出醫學院的大門,卻看到裴夢琪靠在警車旁,在等著自己。
他微微皺眉,走了過去。
“你怎麼來了?”
裴夢琪雙臂環于胸前,看到方奪疲憊的樣子就知道他昨晚一定不是很好過。
“呵呵,我來找你還能有什麼事情,對了,你昨晚怎麼樣?有沒有被那幾個女孩家暴啊?”
方奪挑了挑眉,滿是不悅的開口說道︰“有什麼事情就快說,身為人民警察,你怎麼這麼八卦。”
裴夢琪翻了翻白眼,“切,你一點都不幽默,我今天來找你,是因為在此發現了面具女的身影,她最近在城西廢棄的教堂頻頻出現,王局想讓你們去調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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