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呢,是一點兒也不擔心。
喬家生意發展的比他們想象的快多了。
不管什麼時候,喬家的管家都能把兔子帶走。
那個喬管家可是說了兔子是個好東西,兔皮可以做成手捂子,兔頭弄成香辣的滋味更是美的不得了。
身上的肉也能送到酒樓,炒上幾個麻辣兔丁。
這辣子是前些天那些眼生的人從西邊胡子哪里帶來的,當然寧宴丫頭家里也種著,不過產量也不高,只夠一家之用。
自從那些人拉著排子車回來了。
辣椒的量瞬間增多了。喬家直接拉走了兩車。
做生意起家的鐘家也弄走了不少,剩下的則是被姜泓姜老板搞回去了。
那麼多辣子,瞬間就剩下不到一車。
因為喬家酒樓多了辣子,直接影響其他酒樓的生意。
村長短時間就想了很多東西。
以往呢,他雖然是村長但是對縣城那些酒樓的聲音是一點兒也摻和不上。
甚至去了縣城還會被那些酒樓的小二哥給趕出來呢。
就以為穿的不好。
現在可不會了!
自從養了兔子,身上穿的衣服就沒有帶過補丁了。
酒樓更是時不時的去一次。
家里的老婦帶著小孫子,他過來給兒子幫忙,每天過的那是不亦樂乎。
當然……
村長心里也是有煩惱的,比如他的好兒子,床邊都已經空了半年了,還沒有找到合適的。
鄰村不少的黃花姑娘不嫌棄他是二茬的。
但是呢……
他看不上人家。
問他想要什麼樣的,支支吾吾的不說話。
明顯的心里有人,但是不說又有什麼用。
趙老村長,心里惆悵,他也沒有見過兒子對哪個女人有興趣,如果看見了,說不準還能拉扯一下。
幸好大孫子足夠听話,不然非得惆悵死不成。
嚴秀秀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村長長吁短嘆的。
“秀秀過來了,這次要幾只兔子呀!”
“要兩只!”嚴秀秀說道。
村長親手挑了兩只最肥的兔子交給嚴秀秀。
忽然,不經意的問道“你們大娘子之前不是有個什麼堂表妹叫吳幼娘嗎?最近怎麼沒有見過?”
“听大娘子說,吳姐姐已經成家了,在京城跟人成親的。”
“……”正在擦拭手里的鏟子的趙良一愣。
手里的鏟子掉在水甕里。
老村長听見動靜,回頭瞧了趙良一眼。
只是一眼,心里咯 一聲。
這兒子不得了了,竟然惦記上人家吳娘子,人吳幼娘的氣度,嫁給一個當官的也不為過。
村長搖搖頭。
把嚴秀秀送了出去。嚴秀秀呢,目前還沒有開竅,對老村長還有趙良的舉動不太了解。
只是覺得莫名其妙。
不過,看上一眼手里的兔子。
嘖……
老村長一家的事兒跟她有關系嗎?
還是給大娘子豬呢比一桌好煩比較重要。
嚴秀秀已經不是當初怯弱的嚴秀秀了,拿著菜刀給兔子扒皮割動脈,一點兒壓力也沒有。
拔下來的兔皮懸掛在太陽照射不到地方,風干之後還能賣一些小錢錢。
嚴秀秀依舊為了錢而努力著。
即使一文錢都不會浪費。
接著就在灶房里忙碌起來。
寧朝燁帶著喬翹過來的時候,堂屋的桌子上已經擺著一桌子的飯菜了。
還有一個小孩兒比較喜歡吃的薯條。
薯條這個東西,不管是小公子,還是豆豆都喜歡的,想來這次過來的喬翹表小姐也會喜歡。
嚴秀秀的想法越發的活絡了。
寧朝燁一路過來,確實餓了。
帶著喬翹上了桌。
也沒有等其他人,先吃了起來。
當然……
別人也不會吃的。
沒有到飯點,吃什麼吃呢。
寧朝燁填飽肚子,瞧一眼喬翹,喬翹小姑娘數著薯條,一根一根吃著。
吃一口沾上一些辣椒粉。
……
寧朝燁覺得他有些牙疼。
辣椒是個好東西,原本不餓的情況下,稍稍添上一些辣味,就吃的十分歡快。
但是呢……
也不能這麼個吃法吧!
寧朝燁搞不懂為什麼家里的女人都這麼的能吃辣,喬氏喜歡吃,現在小閨女也喜歡吃。
幸好家里有專門的廚子給做菜。
不然……
若是現在依舊是小戶之家,怕是連飯都吃不到一起的了。
兩人吃的並不多,桌子上還留下不少,嚴秀秀放在灶房里熱了起來。
晚上還可以一起吃。
寧宴從外面回來。
正好寧朝燁已經填飽肚子了。
帶著寧朝燁往就香皂那邊兒走去。
“三叔不是說要做自己的嗎?”寧宴突然問道。
寧朝燁搖搖頭。
“現在還不成呀,你三嬸有了身子,沒精力操持這些,想要重新立戶,還得拖上一拖。”
“……”听著寧朝燁的解釋,寧宴覺得這事兒吧。
有些不好說。
孩子生下來之後還得做月子,月子完之後,孩子還小,得有人帶著……
這樣拖下去。
怕是一輩子都分不開了。
喬家雖然說家大業大但是呢,蛀蟲也多。
養著那麼多沒用還拖後腿的喬家人,若是換成她,寧宴有些控制不住手。
“那三叔仔細想想吧!”
畢竟是喬家的事兒,若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她說的太多的話,那就是挑撥了。
若是三叔有心思做自己的。
寧宴是支持的。
在喬家不管做的多大,在外人看來都是便宜女婿沾了老丈人的光。
若是淨身出戶了。
依著三叔的能力,創出一個不比喬家小的家業也不是難事兒。
關鍵就是看如何運作。
一個運作不好,就會被罵成白眼狼。
當然,寧宴也知道,她現在想的有些多了。
如果三叔真的有想法,自然能保住自己。
兩個人走到廠房,先是巡查了一下院里的女人們的勞動,隨即就把香皂裝車上。
滿滿當當的一車香皂, 能夠換來不少錢呢。
看著這車,想著香皂生意被喬家籠絡,鋪子里的香皂經常沒有記賬就消失了。
寧朝燁絕對回去之後跟喬氏好好說說這些。
他入贅喬家是不假,替喬家做生意也是應該的。
養著蛀蟲也不是問題。
但是呢……
胳膊肘往外拐就不成了。
這事兒必須好好掂量一下。
趕車離開,看一眼寧宴說道“喬翹放在你這里呆幾天,喬家那些人只會嬌慣著,這樣慣下去不是回事,讓她跟有余學學。”
“好說,我會看好喬翹的。”
寧宴笑了笑,喬翹以後是要接管喬家生意的。
沒有手段可不成。
以後說不準也是會找個男人入贅的。
好男人可不多呀!
寧宴覺得可以盡量把男人往壞處想,好處是不成的≈……
把男人想的太好只會吃虧,正好村子里現在正在整治氛圍,挑出一些例子,讓喬翹跟著看著。
若是以後喬翹能夠遇見好男人。
自然是好的。
若是遇不見,也有手段整治人。
讓別人受傷,總比自己傷心要好,對不對?
瞧著寧朝燁走遠。
寧宴回到家里,喬翹已經睡著了。
嚴秀秀抱著小平安走來走去的。
寧宴回到房間,將包裹小平安的包裹撿起來看了一眼。
線縫之間還將將能夠看清楚是明黃色的。
雖說已經被弄成了灰不拉幾的顏色。
但是雲錦這個料子確實改不了的。
雲錦呢……
即使現在她都不能隨意的搞來一批雲錦。
純黃色,雲錦……小平安的來頭倒是不小。
只是,把小孩兒還會去?
今上登基距離今天已經六年多了,但是呢……
膝下一個孩子都沒有,不知道是宮闈內亂還是其他原因,反正,寧宴現在是不敢把人送回去的。
吳幼娘雖然發覺緞子有些不對勁兒。
但是呢……許是生存環境的原因,吳幼娘在某些事情上不敢展開聯想。
想的也不及她想的深。
把灰噗噗的包裹收起來。
寧宴看一眼睡著的喬翹。
小孩兒臉色紅潤,嘴唇微微張開。
呼吸很有規律……睡得真沉。
一日過去。
次日喬翹拉著寧有余的袖子,要跟著寧有余一起去薛先生哪里。
寧有余搖搖頭。
“你不能去。”
“為什麼呀!”
“……”為什麼呢?
寧有余想到薛先生這些日子沉迷剝兔子,殺老鼠……哆嗦一下。
堅決不讓喬翹跟著過去。這麼可愛的小姐姐,怎麼可以看那些場面呢。
留在家里陪著娘說說話就可以了。“我娘喜歡你,喜歡女孩,你陪著她好不好?”
“……”寧宴听了寧有余的話,配合的,對著喬翹露出一個笑容。
喬翹皺著眉頭思考好一會兒點點頭。
“那好吧!”邁步走到寧宴這里,拉起寧宴的手。
寧有余呼出一口氣,往吳寶時那邊兒跑去了。
學習這事兒呢,還是帶著一個人比較合適。
吳寶時跟有余一人背著一個小書包,迎著朝陽往薛先生的院子走去。
雖然說,看那些小羊了,小兔子小白鼠被薛先生宰了也有些不舒服,但是,想到那些刀子最終要用到人身上。
就不能保存那些一點點兒的心疼了。
,
。
寧宴帶著喬翹走到一戶懶漢家里。
這次因為帶著喬翹,手段溫和了很多,將人點評一番,最後把男人的小拇指給奪了下來。
喬翹臉一白!
眼淚啪嘰啪嘰的掉在地上。
寧宴抱著喬翹往家里走去,她呢,可不想喬翹長成老變態,心理工作還是得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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