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之後,花想容終于吃到了肉,兩個饑渴的人湊在一起,引發了一場無休止的戰爭,一直到被一陣門鈴聲驚起。
揉了揉發酸的腰肢,花想容皺著眉頭嘟囔道︰“哎呦喂,我這腰啊,我說你這些年是不是吃了鹿鞭虎骨了?”
上官寒闕閉著眼楮伸出一只手臂,將要起身的花想容一把拉到自己懷里重新躺下道︰“別管,繼續睡。”
花想容閉上眼楮,奈何耳根子始終不能清靜,埋怨道︰“到底是哪個混蛋擾人清夢?我說你這房子到底還有誰知道?”
上官寒闕也被煩得眉頭緊皺,無奈起身,披上衣服出去,從貓眼見來人,頓時回去了房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上了床。
“別管,沒有人答應自然就走了。”
花想容翻身看著上官寒闕問︰“你認得?”
“嗯。那個賴在家里想要霸佔家產的女人,懶的理。”
花想容挑眉︰“你姐?她來做什麼?”
“能做什麼?要我給她那個沒用的男人安排工作,整日里除了賭博什麼都不會,還三心二意,沒有上進心,累一點就說三道四,比那些八婆還麻煩。”
上官寒闕說這話,已經起身,不耐煩的穿起了衣服,花想容也穿衣服,道︰“你姐姐這個樣子,你爹媽不管?”
門外的鈴聲始終不斷,非常有耐性的一個勁的響,就算是不開門,他們也沒有再繼續睡下去的心思了。
上官寒闕嗤笑一聲,道︰“心思大了,自然誰的話都听不進去,尤其身後還有一個煽風點火的男人,老頭子知道他們的心思,鳥都不鳥他們,到是我那個媽,被她攛掇的總是找我麻煩。
你都不用猜,只要是她在門口,我那個媽肯定就在附近,很快就能到這里,看來,這里的安保又該換人了。”
花想容思量一番就知道是有人將他們在家的消息透漏給了他的奇葩家人,想來除了這小區里面的人便沒有別人了。
而這個小區
花想容問︰“你為何只說是安保做的?萬一是別的人知道你回來了,特意將消息賣了出去的呢?豈不是冤枉了好人?”
上官寒闕已經整理妥當,拿起手機開始翻找,一邊解釋道︰“這個小區沒有什麼人住,只是很多人在這里買了房子,為的便是讓我這種不喜歡吵鬧的高人圖個清靜,這里一共就三棟樓,每日里來回住宿的人不過十幾人,衛生也是通過安保找臨時工來整理的,所以,這里能知道我回來,並且能第一時間通知別人的人,除了,門口的安保別無他人。”
花想容頓時搖了搖手指道︰“不對哦,現在已經不是第一時間了,咱們在這里都住了半個多月了,明顯和你說的不同。”
上官寒闕頓時一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這殺手是白做了,怎麼現在都笨成這個樣子了?那安保若是在咱們就回來的時候告訴他們我回來了,豈不是在告訴所有人是他通風報信?
如此過一段時間,發現我仍舊沒有走的打算在通知,這樣就不會有人懷疑他了。”
花想容雙手抱膝坐在床上笑道︰“可你不還是懷疑他了麼。”
“不是懷疑,是肯定。”
上官寒闕道︰“這里並不算是我們最終的家,只是因為眼瞅著要過年了,老頭子還要咱們回去吃團圓飯,這一來一回的太麻煩,所以才會帶著你在這里將就一些時日。
我每年的這個時候回來,都會住上一段時間,只是來的時間不同,可每次那兩個女人都會輪番過來轟炸,你想一想,如果不是安保泄密,那這麼治安森嚴的地方,怎麼可能會連給我打個電話都不打,就放了我不喜歡的人進來鬧事?”
花想容頓時恍然大悟,道︰“啊,沒想到我真的變笨了,這就是賊喊捉賊,然後又在自己那邊除了紕漏。”
上官寒闕點頭︰“是啊,想錢想瘋了,真不知道自己有幾條命能繼續享受這樣來的錢。”
上官寒闕要開門出去,花想容頓時起身下床道︰“你要做什麼去?開門?”
“不,管她去死,一會會有人上來將他們叉出去,我去給你做早餐。”
花想容頓時心頭一暖,不由又問道︰“那那個安保呢?要處理他嗎?”
上官寒闕一笑,看向花想容道︰“想什麼呢?這種人,我怎麼可能親自動手?對我來說,兵不血刃才是最佳方案。”
花想容挑眉︰“曾經喜歡馳騁沙場親自上陣的大將軍,居然也知道了什麼事兵不血刃了?”
花想容的嘲笑,上官寒闕並不買賬,他道︰“沒辦法,這里殺人麻煩太多,為了不惹麻煩等待我的嬌妻,便只能玩腦子了,這里的安保都是用得著我的貴族負責的,三番兩次出這種讓我煩躁的事情,你以為,我會繼續住下去。”
花想容最終沒有見到那所謂的姐姐,等上官寒闕的早操做好,兩人坐在桌子邊上開始用餐之後,門外的鈴聲戛然而止,隨即,上官寒闕的手機響起,只是上官寒闕並沒有去接,優雅的端著早餐遞給花想容道︰“快吃,吃完咱們去看看新的住所。”
花想容拿過刀叉,一邊吃一邊享受的道︰“唔!沒想到,我這一生一死的,最後才發現,我老公是這麼偉大的人,啊好幸福啊。”
上官寒闕笑笑道︰“你幸福的日子還在後邊呢。”
花想容但笑不語,兩人用過早餐,上官寒闕才拿起了電話,看了看手機,半響,皺眉道︰“看來走漏風聲的不只是安保一個人,老頭讓我帶你回去吃團圓飯。”
花想容撩了一下短發,不屑道︰“吃唄,我又不是膽子小的人,你又說了,那老頭也許會喜歡我。”
上官寒闕搖頭,捂著嘴道︰“沒那麼簡單,你的身份我早就坐實了的,只是他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如今,你突然出現在這里,還和AT宴會的負責人遇刺案件有關系,老頭賊精,只怕是來者不善。”
聞言,花想容忽的失笑,道︰“那又怎麼樣?你真當你老婆是泥捏的?別忘了我這二十年是怎麼過來的,又怎麼在你家那邊摸爬滾打,雖說其中含有太多的幸運指數,但畢竟還是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麼。放心,如果連一個老頭都應付不了,我花想容還真不配做你的老婆了。”
上官寒闕笑笑,眼底絲毫沒有擔憂,起身去了書房,一會出來遞給花想容兩個本子道︰“看看這個,早就該給你了。”
花想容放下刀叉,拿起來笑道︰“怎麼?我的新身份?不會是”
話音落下,她些微吃驚,半響,她才放下手里的本本,不可思議的看著上官寒闕道︰“你是怎麼辦到的?十年前啊,十年前我特麼才十歲,你怎麼就能和我登記成合法夫妻?這就算是在M國也是不可能的吧?”
上官寒闕神秘一笑,甚是得意道︰“這就叫朝廷有人好辦事兒,只要錢給的充足,什麼事辦不下來?”
花想容搖頭,皺眉︰“可這事兒若真的露餡,你可落得個猥褻幼童的名聲,嘖嘖,你這愛好可不一般。”
上官寒闕無奈起身,隔著桌子一把抓住花想容,在對方眼底看到戲謔之後,無奈道︰“我這愛好,持續了幾十年了,改不掉了,老婆大人你就將就一下好了。
別的先不說,先把你自己的資料看完,雖然我並沒有告訴人你的身份地位,也要保險一些。”
花想容嗤笑一聲,把東西挪開,起身一個手指頭挑起上官寒闕的下巴,反調戲道︰“看什麼資料?你特麼連結婚證上的名字都沒寫,我拿什麼身份出來他們又怎麼能知道真假?你的女人什麼時候格尼掉過鏈子?不就是身份嗎?”
花想容說著,拿起那本沒有名字的結婚證甩給上官寒闕道︰“這玩意你還是處理一下的好,我有個身份,連接頭人都不知道的身份,叫容傾城,至于什麼級別的,你調查一下就知道了,完美的無可挑剔。”
上官寒闕笑笑,坐下拿起電話就開始操作,花想容就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他,听著他嘴里時不時的變換語言,眼底的自豪更加深重。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為了她,創造了一個屬于他的國度,只為了在她到來的時候能全身而退。
這個男人是她的,簡直是不可思議。
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上官寒闕放下了電話,對著花想容笑笑道︰“搞定。”
說著,他拉著花想容的手走到書房,打開了電腦。
登錄了一個網站之後,便看見了花想容的身份信息。
容傾城,23歲,婚姻不詳,畢業于M國斯坦菲爾大學,現職業沒過華人街離婚咨詢師,處理過大小一千三百多離婚案例,成功讓一千三百多家庭重歸于好,年收入千萬以上。
隨後,上官寒闕又打開一個網址,上邊赫然是帶著上官寒闕的照片和花想容兒時照片的結婚證。
上邊花想容那邊空著的名字已經添上了容傾城這個名字,而且時間是十年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