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分別了一天而已,她竟然就去抱了別人!季謹言從未像現在這般想去佔有她,于是低頭向著那誘人的紅唇壓去。
夏成蹊早就感知到了這份危險,可她想躲又不敢躲。因為剛剛的那個擁抱,令她很有愧疚感,她覺得欠他的。
濕熱感從嘴唇傳來。季謹言將滿心的憤懣轉化為攻城略地的動力,反復蹂躪著,碾壓著。夏成蹊,你只屬于我一個人,從始至終。
面對季謹言的熱情,而她又怎敢回應,既然已經選擇了放手,她想要走的干干淨淨。季謹言,我不值得。
夏成蹊的眼眶微濕,她什麼都不能做,甚至連呼吸都小心翼翼起來,安安靜靜的承受著,期待著這個吻的結束。
季謹言的渴望並不是這一個吻而已,而是全部!火熱的唇不知足的移向了她的耳垂,季謹言將她小巧飽滿的耳垂一口含住,濕潤的舌尖盡情的放肆起來。
夏成蹊感覺自己瞬間被點燃,體內的那股燥熱已經失去了控制的,她想放縱自己的感受!
“我想季少之所以不想你恢復記憶,就是怕你記起除他之外的其他男人。畢竟季少的佔有欲一直很強。”喬姝月的話突然在腦海中閃現。
是這樣嗎?因為你的佔有欲,因為你想贏過公子堯和季慎行?因為你將我視為戰利品?夏成蹊一把將季謹言推開,轉身回了隔壁包間。
一切都冷了下來,甚至于連空氣都凝結住了。季謹言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懷抱,愣了很久。
夏成蹊,你到底想怎麼樣!
回到包間,夏成蹊一眼看到的便是桌上的香檳,直接給自己的倒了一杯。
“姐,你們沒事吧。”一直膩在喬姝月身邊的夏成瑜趕緊坐到了她的身邊。
夏成蹊不想回答和季謹言有關的問題,“慎行怎麼樣了?”
“恢復得很好,不過還是需要有合適的器官進行移植。”提到慎行,夏成瑜的面上也多了一絲落寞。
夏成蹊點點頭,拿起杯子又是一大口香檳,將對于季慎行的愧疚一同飲下。
唔,一點都不苦呢,甚至有些甜甜的,比剛剛在海底撈喝的啤酒好喝多了。夏成蹊沉醉在香檳的酒香中無法自拔。
喬姝月笑著坐在點歌台前圍觀。怎麼,季謹言讓你傷透了心嗎?
于是特地點了一首蔡依林的《我知道你很難過》
前奏剛起,季謹言便推門而入,徑直向著夏成蹊走去,整個包廂內的溫度瞬間降低。
“我知道你很難過
愛一個人
需要緣分
你何苦讓自己
越陷越深
……”
喬姝月卻絲毫沒受到干擾,唱的異常的深情,目光在游離中時不時的鎖定季謹言和夏成蹊。
“別喝了!”季謹言一把奪過了夏成蹊手中的酒杯,金黃色的液體正爭奪中灑落了不少。
雖然季謹言已經壓力了聲音,喬姝月還是看好時機停下了歌唱,所以他的話顯得尤為的突兀。
見眾人都安靜了下來,季謹言倒也不惱,正是個好機會,“岑洛,明天繼續回公司上班!”
季謹言的話擲地有聲,包間內僅有的一絲傷感頓時蕩然無存。
岑洛一激動,又撲到了白君逸的懷里,“我不用和成蹊分開啦!”
夏成蹊亦是激動,又拿了一個空酒杯給自己倒滿灌下,“謝謝季少!”
季謹言不想再和她玩搶杯子的游戲,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拉起,“你們先玩,我帶成蹊回去。”
此時,不明真相的眾人皆是投來了打量的目光,唯有喬姝月在心底暗暗地罵了聲,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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