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回到了包房,悄然的打開了監听器,戴上了耳機。『『ge.
金姐正在給商澤打電話。
夏暖豎起了耳朵,認真仔細的听了起來。
“澤哥,現在就指著你了,辛哥說了,要是能把容莉和琳達的死亡報告拿出來,就會從夜斯沉索要天價賠償金額了,現在沒有死亡報告,賠償金很難談下來。”
那邊,金姐好言勸著商澤。
商澤沉吟了片刻,說︰“阿金,不是我不幫,只是拿死亡報告是要冒險的,而且,據我打探,容莉和琳達她們死不死都還不一定。”
“怎麼可能,臨去之前,我給她們兌了白雪和一些致命的藥物,不可能還能救活!”金姐壓低聲音︰“如果真的沒死,必須想辦法叫她們死,她們不能活著。”
商澤猶豫了片刻,說;“這件事很棘手,我不能冒這個險。”
“商澤,事成之後,給你五百萬,怎麼樣?”
“低了。”商澤說。
“那你說,要多少。”
“這樣吧,如果單去拿死亡報告,那就五百萬,如果她們活著,這件事就難辦了,最低兩千萬。”
“你也太黑了吧,上次光是給夜斯沉的水里放白雪都要去了兩百萬……”
“沒辦法,我做的都是冒險的事情,一不小心被夜斯沉發現,我就完蛋了,我是拿命幫你們。”商澤淡定的打斷了金姐的電話。
“行吧,兩千萬就兩千萬,你趕緊把容莉和琳達的事情擺平。”金姐最終妥協。
夏暖心中蹭了一團怒火,手不自覺的攥著床單。
她就知道上次演唱會中場休息的時候,是商澤在她為夜斯沉準備的水中暗中兌了白雪!只是,她那個時候還沒有證據!
夏暖再次將金姐和商澤的談話錄到了手機中。
金姐要掛電話的時候,商澤突然說︰“阿金,你要小心那個夏暖,別被她算計了。”
金姐默了一下,肯定的說︰“不會的,就數她對我忠心。”
“據我調查,她以前在夜斯沉身邊做過保姆,反正你自己小心點吧,別到時候把我們都給抖出去了。”
商澤說完,掛了電話。
夏暖拔掉耳機,忙將監听器放進了x先生準備的密碼箱內,在外人看來,這個密碼箱里一定有數不盡的金錢,其實里面裝的全是她和x先生收集的證據。
鎖上密碼箱,夏暖假裝閉眼睡覺。
沒過一會兒,金姐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叫了幾聲夏暖,見沒有應聲,便開始在她的貼身物品里翻查著。
翻查了好久,也沒有翻查所以然,于是默默的離開了,夏暖緩緩的睜開了眼楮。
金姐剛走,她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夜斯沉的號碼。
然而,夜斯沉卻一直不接。
海上,辛哥帶著x先生去取貨。
x先生花高價買下了違禁物品,此時,正要和辛哥一起回去。
電話突然響起,他低頭,一看,另一個手機號碼響了起來,是夏暖打過來的。
她突然打這個號給他做什麼?
“x先生,這次你先試用,用的好,希望下次在買。”辛哥伸手,向他獻殷勤。
辛哥看著x先生,依舊帶著一絲狐疑,低低的聲音透著神秘︰“先生,您也知道,這種藥物在這個國家是違禁的,不是真心拿貨,就別淌這個渾水,不然,不管你身份地位有多高,都成了龍哥手中的黑名單,這樣對自己也不利。你說是不是?先生?”
“這個規矩我懂,阿辛,你告訴龍哥,叫他幫我存多一些貨,我下次會親自過去提,如果白雪賣的好,不妨叫龍哥考慮跟我合作。”
他一臉的嚴肅認真。
辛哥點點頭,笑著說︰“沒問題,不過,先生,如果真要見龍哥,必須要以真面目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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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能做到嗎?”
“當然。”
辛哥有些意外,隨即點頭︰“嗯,我會和龍哥說。”
回到了風悅所,夏暖心急如焚,捏著手機,不斷重復的撥打著夜斯沉的手機號碼。
站在走廊,他按了接听。
“夜先生,我知道你不想接我電話,現在我長話短說,商澤要去醫院想辦法偷取那兩個女歌迷的死亡證明,以便能向你訛一筆高額的賠償費,先生,你一定要小心商澤,千萬要小心,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請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
那邊,他一直沉默著,眼中閃過一絲感動。最終,他什麼也沒說,掛了電話。
夏暖的鼻子一酸,淚水崩落,蹲在了地上,捏著手機,喃喃的︰“相信我,一定相信我。”
身後,沉穩的腳步由遠及近,她慌亂的收拾著淚水。
“怎麼了?”
低沉的聲音透著些許關心,走過去問她。
她慌亂的搖頭︰“沒什麼,剛才洗臉的時候,潔面膏進眼楮里了。”
見她手中捏著手機,眼眶發紅,他不由伸出胳膊,將她拽入了懷中︰“你確定你洗臉了?是拿眼淚洗的?”
夏暖像是被說中了心事,淚水再次的洶涌而落,卻什麼也不說。
他捧看著她帶淚的臉頰,心已融化,將她擁進了懷中,什麼也不問。
但已經心知肚明。
夏暖埋在他的胸膛中,只無語凝噎,他將她橫抱打起,走到了沙發上坐下。
等到夏暖漸漸的平息,她有些窘迫的離開他的懷抱,恢復了之前堅強冷靜的姿態。
“白雪我已經成功拿到了,我們離開風悅所吧。我下周要和販運白雪的頭目見面,你在這兒不安全。”他開口。
夏暖看著他,顯得有些詫異,好半天,才說︰“你先離開吧,謝謝你幫助我,我總不能拖累你。”
“已經拖累了,說這些話有什麼用?現在我們要做的是離開。”
他起身。
夏暖也跟著起身︰“你真要和他們的頭目見面嗎?萬一危險……”
“沒事,我有防備,而況,我是去和他們做生意的,能有什麼危險。”他似乎胸有成竹。
夏暖一听,皺了皺眉頭︰“你要和他們同流合污做一些違法的事情嗎?你不能這麼做,這麼做對你沒好處!我早知道你心術不正,我就不叫你趟這趟渾水。”
“不會的,我這麼做只是在釣魚。”他的眼楮里閃過了一絲暖笑。
夏暖有些迷惑︰“釣魚?”
“嗯,釣魚,海上的風景挺好,適合釣魚。”他戴上了帽子,牽著她的手,走出包房。
正好,迎上了金姐。
“呦,x先生,您帶阿暖要去哪里啊?”
金姐笑眯眯的問。
他掏出一張卡,丟到金姐的手中︰“去找刺激。”說時,猛地將夏暖橫抱提離,在眾目睽睽之下,帶她離開了風悅所。
他帶著夏暖去了之前郊野的那棟樓房。
幽靜的臥室,里面透著沁人心脾的紫羅蘭花香,砰,抬腳輕輕的一帶,關上了門,這里,只屬于他和夏暖。
“你,你要干什麼,我看不見……”夏暖的眼楮被他蒙上了黑布條,伸手在空氣中揮著,卻被他一個束縛,壓制。
“我說過,找刺激。”
昏暗中,他扯掉了那銀色的面具,低首,攫住那片唇。
他想吻她想的發瘋,每天隔著面具,不能親她,不能接觸那片唇,他快要抓狂。
夏暖由最初的抵迫到配合,像是起了連鎖反應一樣,脈搏和血液沸騰著,心驚動魄。
她想到了第一次……
那一晚,在黑暗中,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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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她的眼前出現了一道白光,男人的五官漸漸的清晰,和夜斯沉那張臉重疊,隨後,夜斯沉的臉上扣著銀色的鬼魅般的神秘面具。
“夜斯沉……夜斯沉……”她情不自禁的喃喃著。
他一听,眸色越發的深沉,攫住她,痴狂到極致︰“在叫一遍。”
“夜斯沉,夜斯沉,吻我……”她一遍一遍的叫著,動情至極。
夜,好漫長,也好短暫。
一道刺目的陽光折射了進來,夏暖睜開眼楮,動了動身子,渾身酸疼。她無力的栽倒在了床上,想著昨晚的瘋狂,臉頰開始發燙。
外面,鳥語花香的樹林里透著清新的泥土的香氣,她緩和了好久才起身,第一件事便是喝藥。
從包里翻著事先準備的事後藥。
x先生做那種事沒個節制,她害怕懷孕,于是總是隔幾天服用一次事後藥。
可這次,事後藥卻怎麼也找不到了,她記得還有一盒的,怎麼沒有了?
夏暖又找了一遍,還是沒有。
或許是已經服用完了,看來她要在買些回來。
她又哪里知道,是被某個人給偷偷扔了。
打開電視,夏暖看見了一則新聞。
夜斯沉經紀公司的助理商澤被拘捕,原因是他潛入醫院試圖給昏迷中的容莉和琳達注射安樂死,結果被夜斯沉的人發現了,當即報警,警方那邊來人將他帶去了警局。
夏暖松了一口氣,露著欣慰的笑。
這麼說,她昨天打給夜斯沉的那一通電話起了作用,夜斯沉听進去了她的話,警惕了商澤的所作所為。
夏暖守在電視機前,等著審訊商澤的結果,不過,商澤卻死活不承認自己的罪行。夏暖有些坐不住,她起身,拿著手機準備離開這里。
她要帶著手機里記錄的錄音去警局,把商澤和金姐的錄音作為證據,交給警方。
不行,她頓住了腳步。
還是交給夜斯沉妥當些。
于是,她將那些錄音文件全部拷貝了出來,發到了夜斯沉的手機中。
此時,夜斯沉坐在辦公室,听著律師團隊的匯報。
“商澤拒不認罪,還說是先生您交代給那兩個女歌迷注射安樂死的。”
“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只怕他會嘴硬到底。”
夜斯沉听罷,點點頭︰“容莉和琳達已經醒過來了吧,派兩個人把她們帶去警局,然後錄口供,商澤這邊我自有主張。”
律師團隊的工作人員只有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夜斯沉劃開手機,看見夏暖給他發的錄音文件,好看的唇角不由一勾,露著豐神俊朗的笑。
一個星期後,商澤定罪,金姐被逮捕,錄音證據證明了當初是商澤將夜斯沉的水里兌了“白雪”,以及他被金姐收買後去醫院偷拿死亡證明,最後得知容莉和琳達沒死,便要害死她們。
容莉和琳達作為證人也同樣揭露了金姐的陰謀。
為了能從夜斯沉身上大賺一筆,金姐給她們服用白雪和慢性的致命藥物,等到她們去演唱會現場的時候,藥物就會在她們的體內發作,導致嚴重昏迷,然後就會停止心跳,直到死亡,金姐也就理所當然的以家屬一方從夜斯沉索要高額賠償金。
為了能把她們的死成功轉移到夜斯沉的身上,商澤陷害夜斯沉誤服“白雪。”然後在演唱會快要結束後,報警控告夜斯沉,污蔑他賣“白雪”給歌迷,導致歌迷死亡。
好在容莉和琳達搶救及時,撿回了一條命。
整個事情的過程已經明了,只是,光是金姐和商澤,他們遠遠沒有那個能力和膽量,背後還有策劃人。
夜斯沉希望這一次能將那些團伙一網打盡。
他撥打了阿肯的電話號碼︰“阿肯,幫我開一個發布會。”
(本章完)(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