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真的不行了”
沈夜一遍遍求饒,樸智臣這才把人抱去清理洗澡,只是洗著洗著又開開始禽獸了。
等他徹底饜足,這才徹底放過沈夜。
樸智臣垂眼看著懷里的人抽噎著說夢話,滿意的笑笑,湊近他耳邊,想听听他在說什麼。
樸智臣知道,他肯定在罵自己,畢竟今晚真的索求無度了,明明是想對他,溫柔的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慘白的唇微微開 ,字音清晰落進樸智臣耳朵里。
再然後,樸智臣的臉一寸一寸地沉了下去。
房內的旖旎頃刻褪盡,樸智臣盯著沉睡的沈夜,暗沉無波的雙眼再無半絲光亮。
原主的上司在剛才突然悄悄找上沈夜,告訴他可以回警局復職了,因為他的工作換人來了。
復職是不是就說明他以後都不能跟樸智 他們來往了?
畢竟他們是黑道,自古黑白不兩立。
想到這里還有些頭痛,這段日子跟樸智烈和樸智 相處得不錯,突然間要斷絕往來了,還有點舍不得不說,就連任務也會沒辦法完成。
其實就算不走,任務也一時半會兒完成不了的。
自那晚之後,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好幾天才恢復,但也是從那晚之後,樸智臣就沒再回樸宅過。
听樸智烈說,樸智臣最近都是在外面睡的,並且夜夜笙歌
對于樸智臣這種拔吊無情的人,沈夜根本就不好說什麼,那晚也不能全怪樸智臣,他自己也
轉眼到了要回警局復職的日子了,沈夜收拾好行李,讓保鏢轉告他自己要走了。
回到市,過起了兩點一線的生活。
其實這種生活沈夜是很向往的,只是這生活並沒有持續多久。
第四天晚上,出租屋里就來個不速之客。
樸智臣此時陰著一張臉,大有興師問罪的架勢。
“你為什麼要走?嗯?我缺你吃喝了?”
沈夜瞥了他一眼,拿鑰匙開門進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下,才開口,“我的工作結束了,上司要我回警局復職,從那次之後,你就沒回家過,我又找不到你人就沒能親口跟你說。”
說到他沒回家,樸智臣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些。
“你是想我回去的?”
“你回家了你那些怎麼辦?我可不想哪天就因為這些被人一槍穿個眼。”
說到,樸智臣的臉色更好看了,甚至還露出了絲喜悅。
“所以你也沒有學點技術把我搶回來?”
“呵呵,不好意思,學不來,也不會去學。”
心神俱備,肚子還餓了,沈夜進廚房給自己做吃的,完全不管杵在客廳的樸智臣。
錯身而過,樸智臣一把拉住沈夜的胳膊,“你別太過分,適可而止。”
沈夜冷眼看著他,慢慢掰開他的手指,輕描淡寫地道︰“你把我從俱樂部買回來的錢我會慢慢還給你,請你以後不要再隨便私闖民宅,我可以拘捕你的,到時候全國人民都知道大名鼎鼎的樸組長夜闖民宅別人了。”
這招欲擒故縱是沈夜在上學來的,听說對這種男人最管用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