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少爺,您怎麼來了?”
胖子立刻換上一副狗腿的臉討好道︰“這公關太不識抬舉了,都進了這里還擺臉色,我這正教他呢,防止以後惹怒其他客人。”
“他擺臉色你們不會受著?你他媽不知道我大哥最討厭別人在他地盤干這種事?”又是一腳踹在胖子的肚子上,聲音又冷又狠,“三分鐘,剛參與這件事的都麻溜的給我滾。”
一分鐘不到,那幾個幫胖子的都跌跌撞撞跑出去了。
樸智 作為國最大黑道組織組長的親弟弟,他們自然是不敢惹他的。
沈夜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只手拉著往外走了。
走到一處沒人的地方,樸智 才開口問︰“你怎麼跑這來了?”
“我”該怎麼說呢?總不能說是樸智臣送他來的吧?
“我大哥不要你了?”樸智 又問。
“不是,不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三少爺解釋了,總之事情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這真無法解釋,總不能跟樸智 說是樸智臣送他來這里當臥底的吧?
“不知道怎麼解釋那就別解釋了。”
另一邊。
風推開門就看見樸智臣站在落地窗玻璃前,昏暗的視線模糊了他寂寞的背影。
“智 救下他了?”
“是的,組長!”
風有些想不通,組長明明就在乎這個李正煥的,可又為什麼要把他送到n那種地方去。
n什麼地方大家都知道,那里就是風月糜爛之地。
風沒有多說,放下咖啡就離開了。
良久,樸智臣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男孩笑得燦爛,正對著鏡頭比剪刀手。
照片的背後,是他自己用鋼筆寫的一行字。
內容是他埋在心里多年的話。
樸智臣嘲諷笑了笑,把照片放在了桌上。
這些話,何時才能說出去?
半小時後,一輛黑色世爵進入了樸宅。
樸智臣站在樓上冷冷的望著有說有笑的兩人,心里煩躁得很。
“砰”的一聲,樸智臣扔掉了手中的咖啡杯。
妒意如野獸,他的人,就是親弟弟都不可以踫!
沈夜上樓的時候,看見樸智臣正站在他房間的落地窗前。
看著如同惡魔般的男人,身上的血液就像是凝固了一般,一股寒氣從腳底竄起。
深吸一口氣,沈夜極力讓臉上的表情平靜下來,不自然的用手撥了撥碎發,這才走進去。
“組長,我回來了。”
樸智臣沒轉身,仍是背對著他,也沒開口。
沈夜有自知之明,別人不理,那就不再繼續熱臉貼冷屁股。
拿了衣服進浴室沖澡,滿身的臭味兒。
洗完穿衣服的時候,樸智臣突然沖進了浴室把衣服搶了,沈夜欲哭無淚,“組長,請你把衣服還給我。”
聞言,樸智臣把衣服扔進了垃圾桶,然後一臉陰沉的把沈夜從腳打量到頭,最後轉身出浴室。
沈夜氣沖沖地追出來,“你是不是覺得整我很好玩?”
“對。”誰知,他一臉理所當然地回答。
沈夜真的是氣炸了,但是又不想和這暴君計較,轉身去衣櫃從新拿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