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室內昏暗，但卻足以讓沈夜看清身旁人的長相。
是顧啟牧。
此時的他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如星辰的眸子緊緊看著沈夜。
是在做夢嗎？
沈夜狠狠的擰了自己的大腿根一把，鑽心的疼痛讓他呲牙咧嘴，眼淚都快出來了。
原來不是夢，是真的。
顧啟牧不殺他了嗎？
看著沈夜擰大腿又疼得鑽心的模樣，顧啟牧勾了勾嘴角，“不是夢，是真的。”
“你怎麼來了？”沈夜看著顧啟牧詭異的笑容，心里有些發怵，“你不殺我了嗎？”
顧啟牧一個翻身，把沈夜壓在身下，薄唇吻在了他的唇上，一路吻下去。
臉頰、脖頸......
他是如此慢條斯理，慵懶而又放肆，像是在品嘗一道美味佳肴。
沈夜用力推著他，拼命地掙扎著，但他卻好像听不見一般，絲毫不理會沈夜的反抗。
他的唇和大手一路點火，熱浪迅速在沈夜的體內四處擴散，某處也慢慢屹立起來......
“想要？”顧啟牧緊緊允住沈夜的耳垂，輕輕咬了一口，那低沉性感的聲音在耳邊回蕩。
如果一定要用一個詞形容此時的沈夜，那就是‘春心蕩漾’。
“不想。”
顧啟牧一定是在踐踏他，侮辱他。
而他殊不知，顧啟牧是真的對他動了情。
把自己關了三天，三天都在想該如何讓沈夜恢復男兒身繼續當他的皇後，而又不讓天下人唾罵恥笑沈夜。
他是真想讓沈夜名正言順用真正的身份跟自己在一起，因為他愛他，因此他想讓沈夜成為自己的人，也許這樣就能抓住他，把他留在身邊了......
他想，或許他們能像龍陽君和魏王那樣。
可是，沈夜的回答，卻是如同一盆冷水，將他從頭澆到尾，來了個透心涼。
盡管如此，今晚，他勢在必得。
不顧沈夜的掙扎，也不顧他的反抗，顧啟牧一把將沈夜的手按在他的頭頂。
顧啟牧微微一滯，也只是那麼一會兒，然後用了些力，便進去了。
沈夜因疼痛略微扭曲的臉讓顧啟牧愣住了，“很疼嗎？”
疼，為什麼不疼，換做你被進入試試？
“乖，忍一會兒，我會像魏王對龍陽君那樣對你好的，不，會更好。”
顧啟牧在他耳邊安撫，而疼得小臉發白的沈夜，現實迷惑，然後是委屈。
他以為顧啟牧會因為他疼而放過他，誰知這禽獸竟然讓他忍忍。
顧啟牧生怕弄碎了沈夜，動作輕柔而緩慢。
“顧啟.....顧啟牧......”沈夜感受到了那份溫柔，情不自禁的呢喃著。
顧啟牧俯視沈夜，安撫的輕輕啄吻他的眼楮、嘴唇......
沈夜仿佛帶著致命的誘惑一般，讓顧啟牧按耐不住，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
沈夜醒來的時候，顧啟牧已經不在身邊了，想來應該是上早朝去了吧。
昨夜的回憶涌入腦海，臉瞬間紅了起來。
顧啟牧這個禽獸，還真是男的也不放過。
回想起顧啟牧昨夜說的話，沈夜才確定顧啟牧不會殺自己了，不會殺左相府的人了。
也確定，這個男人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