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深一家不都被攝政王滿門抄斬了嗎?
不是早就說魏深也死了嗎?
魏深怎麼還活著?
還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
樊平儒目光立即涌上驚懼,這被攝政王定為叛賊的魏家找上他......
樊平儒立即驚叫起來,一臉恐懼︰“你...你......你怎麼還沒死?你找我有什麼事?”
魏深輕輕笑起來︰“樊兄,你別緊張,你先看看你爹給你的信。”
魏深說著,拿出懷中放著的書信,遞給了樊平儒。
樊平儒驚懼的看了眼前這幾個人,顫顫巍巍的接過魏深遞過來的信,開始看起來。
上面只有簡單的一句話︰“听從喬家人命令。”
這熟悉的手跡不會有假,是自己的親爹。
我了個親爹啊!
你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讓自己听喬家人的話。
尤其現在魏深出現,陪著喬家東家來,這背後的目的......樊平儒身子都忍不住發抖起來。
樊平儒時候顫抖著︰“只憑一封信我才不信。”
“我猜到了。”魏深笑著,拿出了一個玉佩,放在樊平儒手上道︰“這是你爹隨便攜帶的玉佩,這下不會有假吧?”
樊平儒顫顫巍巍的手接過玉佩,熟悉的玉佩,整個大周他爹獨有的一塊玉佩,真的不能在真了。
爹寫了書信,還給了隨身攜帶的玉佩......爹到底是想搞啥啊?
可是爹有命令,樊平儒目光恐懼加復雜,道︰“你們要我做什麼?”
魏深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這個樊平儒,當年在應天書院的時候就格外的蠢,十七年過去了,這都人到中年了,還和十七年前一樣,腦子和眼力一點進步都沒有,還是那麼的蠢。
難怪他問起樊中堂為什麼要派這麼個傻兒子在和縣,樊中堂還笑了起來︰“就是他夠傻,你們才好辦事。”
確實,這麼傻的縣令,他們真的好方便辦事多了,現在差不多半個和縣都在他們手上,那些暗中埋下的勢力,這個樊平儒現在都沒有發現。
“我要讓你配合喬姑娘在和縣招兵。”魏深說道。
喬小晚聞言看了一眼魏深。
不虧是他們這伙人的軍師,自己都沒開口,這個魏深就知道了自己的想法。
這些玩政治的人,城府至深,心機敏銳無比,真是和他們在一起做事,如果是他們的對敵,什麼時候被坑了都不知道。
樊平儒咕嚕一聲,吞下了一口口水,目光顫抖︰“招兵?”
前朝帝師之子,帶著一個姑娘說招兵?
他為什麼要招兵,他和攝政王有深仇大恨,招了兵做什麼......
樊平儒忽然感覺到一個驚天秘密,自己爹是不是知道這一切?
那爹在其中又是什麼角色?
他是爹的兒子,爹如果出事,自己一定逃脫不了!
“你們究竟想干嘛?”樊平儒臉都蒼白起來。
顧大夫這個時候上前笑著道︰“樊大人,在下是前朝太醫院御醫顧朗。”
莫憑也上前道︰“樊大人,在下是前朝大內帶刀近身侍衛。”
珊瑚也笑嘻嘻的上前︰“樊大人,在下是皇後身邊一品女官珊瑚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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