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你也不看看你那副長得對不起人民群眾的臉!
“不用,閉上眼楮,我想吻你。”他說罷,雙手正著她的臉便覆上了她的唇。
你……
又不經我同意就吻我。
大約她被對對方吻得太過溫柔,已經忘了自己是應該以什麼身份面對他。
夜色遮住了兩個紅了臉的年輕人,卻遮不住兩個人悸動的心。
游月夕沉默了一下,立馬調頭,急忙跑了。
“小沒良心的,這下好了,夜里也不必睡了,直接與蚊子奮斗吧。”楚儒軒無奈地嘆了口氣,望著屋里被游月夕那家伙放進來的蚊子君,一臉煩躁。
不過,這次,她好像沒有抗拒啊。
他笑得像只狡猾的大狐狸,撫著唇上還停留的她的溫度,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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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睡不著了,心直接給跳跑調了。
這是怎麼回事?活了兩世第一次有了這樣的感觸。
不會受了那樣情感背流的她竟然還能喜歡上其他人吧?
這決計是瘋了魂了!
輾轉反側,還有那麼點孤枕難眠的意思……孤枕——她被自己那奇怪的心思給嚇了一跳。
她這不是活了四十來歲的老阿姨嗎?她可是歷了兩世的老怪物啊,被個小伙子給親了也就罷了,還被對方給這般撩撥了!真真有了老梅開二枝的意思了?
一夜難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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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醒了的時候,陽光已經把眼楮都快刺了瞎。
她起來的時候,發現家里空無一人。
外面有些吵鬧,也不知是出了什麼事情。
她洗漱出了門,發現一路上的人對她指指點點。
“游家姐姐!游家姐姐!你快過去看看,大隊那頭有人說你們姐倆對沈家那家伙始亂終棄呢!”楚欣欣一眼盯到了游月夕,立馬拽她。
“他在集合場那頭,把你名聲好一頓糟踐,還說得一板一眼的,還有那江歡黛那丫頭,竟然還給他做了證人,非要把屎盆子往你腦子上扣的!”同行的人也如是說著。
其實這些某人的鐵桿後宮團成員,還是有比較靠譜的人的。
到了那頭,卻見到沈治安在那邊佯裝大哭,而江歡黛在那里一頓游說,甚至說到了她姐姐和沈治安也不清不楚的,而把沈治安勾畫成一個被一對姐妹花始亂終棄的可憐人。
“真是狗嘴難吐象牙白,那一嘴的米。田。共噴出來別人也不嫌臭還淨摻和!”游月夕冷冷地說著,上去一把拎起沈治安的後頸衣服片,“走,到村長那邊評評理,這年頭說人壞話的到底是隨口一編,都不講究什麼道理的!”
“夕兒,你別……”她大姐在一邊哭得抽抽搭搭,也沒去上去理論,她姐姐為人清白,大家都是有眼看的,但是她昨天剛當著眾人的面甩了楚儒軒,別人可不會信她的。
“姐,這年頭人說話,上嘴皮踫下嘴皮,話出了口就不顧影響,他沈治安這般無恥,你可別心善,到時候被人怎麼編排還未可知呢!”上一世那沈治安可沒少說她姐壞話,不要老臉的東西,這一世順手把這賬也算算,說不定她姐的死就是被這混蛋玩意給氣到的。
“游月夕,你又要做什麼?那些事情都是你拖著我去小樹林的,我可是被你強迫的!”那沈治安哭得極假,但是聲音還故作嗚咽,真真的惡心到了她!
“好你個臉皮厚實的齷鹺鬼!你也不看看你那副長得對不起人民群眾的臉,你當我游月夕眼楮抓瞎?你自己摸摸良心問問,你自己是我,你會選你這樣的?”
“就是說啊!”圍觀的人可不瞎。
“胡說八道!”江歡黛扯了嗓子叫道,“你給他遞的書信,他可是都托我保管的!”江歡黛和沈治安是表兄妹。
“呸!”游月夕罵道,“你是我你會寫信給沈治安這樣的?”
“那信上字跡就是你的!你莫要狡辯!你們姐妹倆都是楊花浮柳的性子,可不要說你沒遞過信給人家!”江歡黛心虛地鬧著。
“那,信呢?”游月夕放開沈治安,一手攤開要信。
“那,那信給你你不撕了?”江歡黛握緊了手里的紙。
“給我。”這時候,楚儒軒從人群中扒了出來,“我跟她從小一塊長大,她的字我最是熟悉,你給我。”
“你跟她好,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江歡黛不依不饒。
“那我問下,沈治安,你說你和游家姐妹鑽過小樹林子,可是什麼時候?”楚儒軒忍著痛咬著牙厲聲問道。
“你,你知道這個干嘛?”那沈治安聲音有些發虛。
“我跟這些天都在一起的,我就想知道,你什麼時候跟游家姐妹好的?”楚儒軒不慌不忙地說著,給了游月夕一個堅定的眼神,示意她不要慌。
“就在,就在你修車的那天,游家姐妹和我……”
“你就淨扯謊去吧!那天游月夕回來的時候,听到你跑人家姐姐後窗那邊耍流氓,人家過去罵你,你不服,還整這一出!都是一村子的,原來也不想把事端挑出來,你倒好,反咬一口,那天你不要不是走得快,我就直接拎著你去大隊去了!甚至直接報案給扭送派出所!你犯流亡民罪,心里一點數都沒有,還敢這樣誣陷!至于那些信,別是人家寫給我的,你給截了去!”
“胡說,明明是給你小叔的!”遭了!江歡黛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直接把話說出來了!
“都听到了?”楚儒軒心里有些不爽,但是還是保了大局,沒把火發了。
“哈,真是出自產自銷的好戲!”底下人紛紛嘲諷,要求把沈治安扭送派出所,沈二爺在那里哭爺爺求奶奶,最後求到了游月環身上,游月環考慮到以後還要抬頭不見低頭見,于是在村領導的調解下,對方賠了一口袋大米算做賠償,這事也便這麼不了,但是這以後,游月夕的名聲算是一去不復返了。
她昨天甩了楚儒軒的事情大家都還沒談夠,今天人家楚儒軒這般還幫了她,這會子村里人頓覺這丫頭良心大大得壞了,她的名聲真的是再也不能好了。
這幾日游月夕都沒看到楚儒軒,心里也算送了口氣,就是,老是想著那個人,心里也記掛著他的後背。天氣又是煩熱,也不懂這傷口會否化膿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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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她又冒著被蚊子叮得渾身發紅的危險,直接守著那人窗子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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