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燕晚喬暗戳戳地眯著狐狸眼,笑的猥瑣至極。
听听里面時不時傳來的曖昧聲音,比如︰
“身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不疼的。”
雖然對話太輕柔低聲,她有些听不清具體說了什麼。
但即使什麼都听不到,光是剛剛門板劇烈的撞擊聲,就能猜到里面的戰況有多激烈了。
幸好自己提前給她們送了一副春宮圖,事情才能進展的如此水到渠成。
唉,她當真貢獻極大呢!
而被她生拖硬拽來的燕容瀾,直到此時才知道燕晚喬說的是什麼事情。
她登時臉色漲紅,緊皺著眉問道︰
“義母,你怎麼這麼胡鬧?”
就算許知之是燕晚喬老友的學生,但管到人家的房中事,也太……寬了吧?
況且,說句難听的,無媒苟合,是為私德有虧。
這樣的女人,如何為官?!
“你小小年紀,怎地這麼古板!”
燕晚喬沒好氣地瞪了眼燕容瀾一眼,暗悔自己把大好的小女孩給養歪了。
養成一個老舊刻板的書呆子。
悔啊!
“義母!”
燕容瀾發現燕晚喬根本不理自己,一個勁地朝著最前方的正房門看著,耳朵還豎了豎,分明想偷听的徹底。
她無奈地扶額,“我還有功課,先回房了。”
說完見燕晚喬頭也不回地朝自己揮了揮手,干脆轉身就走了。
義母著惡趣味,隨著年紀的增加,越來越古怪了。
分明以前只是愛好研究春宮圖的。
現在卻研究起了活春宮!
等燕容瀾走後,燕晚喬晃悠悠地坐了回去,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
“說我胡鬧,我才沒胡鬧呢!”
事實上,燕晚喬自從大半個月前,接到郁凡塵的密信,听到他說郁棠這麼大年紀,終于動了一回春心,叫自己務必幫忙撮合。
還附上了女方的詳細信息。
當然郁凡塵的詳細,在燕晚喬看來,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在許知之還在進京的路上,被吃醋的郁棠和柳容昭鬧騰的左右為難時,她就已經派了密諜,一路南下,把許知之的底細打听的一清二楚了。
就連路過的州縣也不放過,譬如平安鎮的如意倌殺人事件。
甚至許知之都不知道,此時尚未謀面的燕晚喬,早就拿到了厚厚的一疊資料,都比她的家人還了解她了。
但也有意外。
燕晚喬看完資料,就派人去打探許知之什麼時候到京城。
一天,在路上。
十天,還在路上。
十五天,依舊在路上。
許知之因為身邊的兩個醋壇子打翻了拖行程,直到會考前三天才趕到京城。
而向來沒有耐心的攝政王大手一揮,氣的不再打探了,反正到時候只要等著人上門交換信物即可。
而後巧巧的又到了故人忌辰,大醉了三天。
錯過了許知之到京、跟冷卿塵接頭倒賣人參等謀生大計。
所以攝政王並不是像許知之所想,是她來京之後才打探她的消息;
相反的,是到了京城後,攝政王反而消停了。
是燈下黑啊!(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