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許知之偷摸的那個玄鐵令牌,竟然是城主令。
她自己也默默地驚呆了好麼!
當她看到那群燕城司密諜,全都帶著一個青銅的半臉面具;
而面具中央,雕刻著一只一飛沖天的飛燕,周邊還鏤刻奇怪的花紋。
這象征組織一樣的圖騰,跟自己在雪玉齋偷出的玄鐵令牌上的紋路一模一樣!!
瞬間福至心靈。
許知之心里直呼臥槽。
她這才抱著自己還能再搶救一下的想法,要求黑衣人拿出令牌。
結果真是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只能說,自己很感謝皇太女的作死之路。
畢竟當時,要不是燕婧芳轉移方向,拿著利劍朝自己的臉砍過來,自己也不會忍無可忍想著脫身;
要不是自己想著打昏黑衣人脫身,就不會觀察她們的面具;
要不是自己看了面具,又如何會發現面具和玄鐵令的玄機呢?!!
要怪就怪——
那個廢柴皇太女點子太背了!
許知之一路唏噓感慨,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雪玉齋。
她拿出郁老當家交給自己的那半塊玉佩,遞給店鋪里的伙計︰“麻煩幫我交給你們掌櫃。”
那個小伙計看到玉佩時動作一頓,隨即飛快地消失在了後門。
不多時,就有一個掌櫃模樣的中年女人疾步出現在她面前,“請問是許知之許孝廉嗎?”
許知之挑眉,“正是小女。”
中年女人長舒一口氣,笑到︰“您可算是來了。主上交代了,說您一來就讓宋某帶您去見她。”
“你們等我多時?”許知之雖然這樣問,心里已然確定了幾分。
既然郁老當家讓自己拿著玉佩來雪玉齋認門,那他同樣可以派人給雪玉齋修書一封,交代情況,好讓雙方成功接頭。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這個主上是誰?
一個擁有燕城司城主令的主上?
“是啊,原以為你們會在會考前上門的,誰知竟拖到了今日。”
唔,自己要趕考的消息,好像全京城都知道了一樣。
不過,她們確實出事了……不然也不會來找你們……
許知之心虛地摸著鼻子,坐在宋掌櫃的馬車上,默默吐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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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再回樓對面的茶樓。
二樓豪華包廂窗邊,有兩個人依舊盯著已空無一人的街道。
方才那一番劍拔弩張、無限反轉的好戲早已散場。
“燕城司的城主令?哼,竟然又被她躲過去了!”
其中一個容貌明艷的年輕女人冷笑道。
“嗯?”另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男人則鳳眸微眯,似笑非笑地問︰“這就是你讓我頻頻送芳兒那個柳容昭畫像的目的?我還以為是你看上了他呢?”
“他一介村夫哪能跟你比啊。”
女人一改方才的冷臉,邪魅笑著湊近男人的唇,俯身吻了過去,手輕車熟路地扯男人的腰帶,直往里摸,“要不是你妻主還在,我真想天天跟你抵死纏綿。對了阿涼,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件事怎麼樣了?”
“唔……你當真想進戶部?”男人輕喘著氣問。(www.101novel.com)